1938年,几十名日军正在河中央洗澡,被一名路过的八路军发现,本以为他会偷偷报告上级,然后再进行围剿,没想到,这名八路军却兴奋道:总算把你们等来了... 1938年的夏天,在那个连步枪都配不齐的年代,一支七人的小分队趴在河岸的草窝子里,盯着河中央十九个洗澡的鬼子,带头的那个八路军战士,手里紧紧攥着的不是这年头常见的汉阳造,而是一根两米长的蜡木长矛。 这人叫肖万世,刚入伍发的大刀他嫌太短,够不着人;步枪他又觉得那一枪一弹的动静不够解气,他硬是找来这种韧性极好的蜡木,顶端绑上磨得飞快的三角钢片,每天拿着布条擦拭。 肖万世带着弟兄们猫在草丛里,这本是一次需要汇报上级的侦察行动,但肖万世的那双眼睛早就红了,他朝身后的战友比划了两下,一场无声的杀戮随即展开。 两个身手矫健的战士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哨兵身后,一个手起刀落,另一个手中的长矛瞬间刺穿了喉咙。 紧接着几挺缴获的机枪对着河中心那一群毫无防备的肉体开始喷射火舌,原本还在戏水的鬼子瞬间成了靶子,想往岸上爬的,迎面就撞上了肖万世那杆等着收割的长矛。 那长矛一送一收,便是透心凉,这根本不算是一场战斗,而是一次仅仅持续了八分钟的“收割”,十九个敌人,一个都没跑掉,全成了河底的冤魂。 这种近乎疯狂的战斗风格,并非天生,1937年10月,在河北邢台西由村的一片废墟前,32岁的肖万世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时,他的魂其实就已经丢了一半。 那一天,家里的大哥战死,父母和妹妹被活活烧死在房子里,曾经热闹的家只剩下焦黑的房梁和满地的灰烬。 他没哭,也没喊,就那么在那片焦土上站了许久,然后转身投奔了八路军,从那以后,“活下去”对他来说只有一种解释:杀敌报仇。 1938年4月的长乐村战斗,团长叶成焕牺牲,杀红了眼的肖万世子弹打光了就抡起枪托砸,左胸硬生生挨了一枪,当时的医疗条件差得令人发指,没有麻药,医生只能把他捆在柱子上,用那种平日里修器械的钳子伸进胸腔去掏弹片。 那种疼,是能把人魂魄扯碎的,可他愣是一声不吭,牙齿几乎把嘴唇咬烂,那场手术最后还是有两块弹片卡得太深没取出来,就那么嵌在他的身体里,成了伴随他一生的“军功章”。 可在1952年,部队整编,肖万世却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想不通的决定,他把那件挂满勋章的破军装整整齐齐叠好,锁进了一个不起眼的樟木箱子,然后塞进了床底下最深处。 组织让他挑工作,大城市的干部他不当,却偏偏指着地图上那个连找都要用放大镜的四川雷波县,说要去那。 理由很简单,也朴实得让人心疼:他说自己大字不识几个,也没啥文化,去最艰苦的地方扛麻袋、管粮食,心里才踏实。 就连他的子女,也是小时候翻箱倒柜时偶然发现了那个落满灰尘的樟木箱,被父亲严厉呵斥后,才知道自家这个平时只会教育他们“别给国家添麻烦”的老头子,竟然有着那样惊心动魄的过去。 直到2009年,104岁的肖万世在凉山州一家医院里安静地走了,也是直到这时,那只捆着麻绳、沉睡在床底半个世纪的樟木箱才被重新打开,那段被他刻意尘封的血火岁月,才重新见了天日。 信息来源:(解放军报——《驱日寇,杀鬼子,搞建设,两块弹片伴终身;10个一等功,12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