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李敖忽然发现自己不对劲了,走路不稳当了,说话也不利索了,反应甚至也迟钝了,一查,确诊脑癌,这对他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但镇定之后,他马上立了一份遗嘱,上面提到了一个不该提到的人,在他死后就打起了官司。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2017年春天,一向精神头十足、说话像打机关枪的李敖,突然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了。 走路的时候,脚底下像踩了棉花,深一脚浅一脚的; 想说什么话,有时候脑子转得过来,舌头却好像不听使唤。 身边亲近的人看着他,也觉得他反应好像比以前慢了半拍。 家里人不敢耽搁,赶紧送他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所有人都懵了——恶性脑癌,而且已经不是早期了。 这个结果,对一辈子天不怕地不怕、以“斗士”自居的李敖来说,不亚于挨了当头一棒。那年,他八十二岁。 可李敖就是李敖。 最初的震惊过去后,他反而出奇地镇定下来。 他知道,这个病,恐怕是扛不过去了。 时间一下子变得金贵,他得抓紧,把自己身后那一大摊子事,好好理一理,安排清楚。 他这个人,一辈子朋友多,对头也多,感情经历更是复杂得像一本小说。 他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走了以后,家里头会不会乱,会不会因为钱啊、房子啊这些事闹起来,让外人看了笑话。 特别是,他还有个女儿,叫李文。 这个女儿,是他很多年前和一位叫王尚勤的女友生的。 后来两人分开了,女儿一直跟着妈妈,大部分时间生活在美国,后来也常住北京。 李文个性很强,很有主见,有时候甚至有点倔。 李敖对这个女儿,感情挺复杂,有愧疚,也有担心。 他怕自己一闭眼,万一这个女儿跳出来争财产,那家里肯定要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于是,李敖躺在病床上,仔仔细细地立下了一份遗嘱。 他在遗嘱里,白纸黑字地写上了女儿李文的名字。他定下一条: 李文每个月可以从他的遗产里,领一千美金的生活费,这个钱,一直可以领到她七十岁。 但是,这条后面,他跟着就加了一个非常严厉的“但是”。 如果李文去法院打官司,要争其他更多的遗产,那对不起,这个每月一千美金的钱,立刻停掉,一分都没有了。 这个安排,很“李敖”,既有他作为父亲的一点心意,又充满了算计和防备。 他把最重要的东西,比如他所有写过的书、文章的版权,都留给了妻子王小屯,并且指明以后交给小儿子李戡来管。 另外一笔一百多万的保险赔偿金,也直接指定给李戡。 就在他生命的最后那几天,人已经有点昏昏沉沉了。 守在床边的人听见,他嘴里反反复复,模模糊糊地念叨着一个名字: “小蕾……小蕾……” 这个小蕾,是李敖年轻时候认识的一位红颜知己。 那是在李敖人生最背的时候,倒霉,甚至坐牢,好多人都躲得远远的,可这个小蕾没有,一直陪着他,等着他。 但是,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现实原因,两个人终究还是没能走到一起,小蕾嫁给了别人。 这段患难里的真情,看来是李敖心里头最软、也最放不下的一块地方。 人都快不行了,意识迷糊了,嘴里喊出来的,不是老婆孩子,而是这个很久以前的名字,想想也真是让人心里发酸。 2018年3月,李敖在台北的医院里走了,活了八十三岁。 他一死,标志着台湾文坛一个特别能闹腾、特别敢说话的时代,算是彻底翻篇了。 回过头看李敖这一辈子,他那些感情上的事儿,一点不比他的文章和骂战平淡。 从青春年少的初恋,到和李文妈妈那段短暂的情缘,再到和女明星胡因梦那场轰轰烈烈却只维持了三个月的短暂婚姻,最后和年纪小他很多的王小屯结婚,生下小儿子。 每一段感情,都像刻在他身上的一道印子。 而临终前那几声“小蕾”,又给这个看起来浑身是刺、谁都不服的老头,添上了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和遗憾。 面对死亡,李敖没怂,也没藏着掖着。 他大大方方告诉别人自己得了绝症,还接受采访,甚至还想搞个节目,把以前的“老冤家”们请来,做最后一次“了断”。 他是想用自己的方式,跟这个世界,跟这一辈子的恩怨,做个告别。就算病得没力气了,他还是要自己来写这个结尾。 李敖的故事,讲完了。 它不只是一个名人的生平流水账。 它讲了一个人的才华和争议,讲了他的多情和绝情,讲了他怎么在死到临头时,还强撑着想把一生的糊涂账算清楚。 那份遗嘱,是他最后的一份“作品”,既冷冰冰地算计着利益,又偷偷藏着一丝温情的念想。 而病床上那几声呼唤,则像一声轻轻的叹息,告诉我们,再坚硬的盔甲里面,也藏着一颗会疼、会遗憾的普通人的心。 人走了,故事还在,是非功过,就留给别人慢慢说去吧。 主要信源:(新浪娱乐——李敖逝世37天后亲笔遗嘱公开 对李文争产早有防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