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地主丁枕鱼被判死刑,在刑场,丁枕鱼看到了王树声,连忙大喊:“我可是你亲舅爷啊!”王树声却说:“别开枪,用刀砍!” 地主丁枕鱼,论辈分,此人是王树声的亲舅爷,可在当地百姓眼里,他是只要经过就要掉层皮的活阎王,当那个寒冬的号角在乘马区吹响,身为农会组织部长的王树声,成了这位舅爷最大的眼中钉。 丁枕鱼为了保住他的高墙大院,也算是费尽心机,买枪支、雇家丁,不仅把农会的标语撕了个粉碎,还带人公然打伤会员。 他仗着高墙坚固、火力凶猛,觉得那个只拿着大刀长矛的“穷鬼队伍”拿他没办法,甚至当大军围困时,这位躲在深宅里的恶霸还心存侥幸,算准了外面的土枪土炮轰不开他的乌龟壳。 但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笔“童年债”。 年少时的王树声,曾是这座丁家大院的常客,那些看似铜墙铁壁的防御,在他眼里早已有了漏洞——一处隐蔽的矮墙,是他孩提时顽皮翻越的秘径。 正是沿着这根“私交”留下的软肋,王树声带着几十名精壮汉子,提刀越墙,如神兵天降,那些拿钱办事的打手,见了这阵势早就吓破了胆,那个曾在农会现场不可一世的丁枕鱼,此刻只能狼狈地被人从床底下拖出来。 公审大会的那天,乘马区的沙滩上挤满了人,哭喊声、控诉声此起彼伏。有老农袒露着后背,上面的鞭痕纵横交错,那是丁枕鱼的家丁为催租留下的印记;有妇人抱着饿得奄奄一息的孩子,哭诉丈夫因交不起苛捐杂税被丁枕鱼的打手活活打死。谁能想到,这位平日里对亲戚还算“关照”的舅爷,对穷苦百姓下手时半点情面都不留。他名下的七八百亩良田,全是靠巧取豪夺而来,乡里大半农民都是他的佃户,交租后剩下的粮食连糊口都难,遇到灾年更是只能卖儿卖女抵债。 王树声站在高台上,看着台下悲愤的乡亲,想起自己少年时目睹的场景:舅爷家的粮仓堆得满满当当,而佃户家的孩子却在寒冬里光着脚,为了半碗剩饭向家丁苦苦哀求。他出身小地主家庭,却在堂兄王幼安和董必武等共产党人的影响下,看清了这剥削制度的腐朽。为了表明革命决心,他当众焚烧了自家的地契租约,把土地全部分给农民,喊出“一生一世永远和农友们站在一起”的誓言。丁枕鱼的所作所为,不仅是对抗农会,更是在践踏他心中的革命信仰。 刑场上的丁枕鱼还在做着最后挣扎,哭喊着提起儿时的情分。王树声握着大刀的手青筋暴起,眼神却丝毫没有动摇。他不是冷血,而是亲眼见过太多因地主压迫而家破人亡的悲剧——1927年春,丁枕鱼的儿子纠集反动民团制造“麻城惨案”,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无数乡亲倒在血泊中。那时的农会武装只有“三条半枪”,战士们拿着削尖的竹子对抗敌人的钢枪,却没人退缩。 “你对穷人不义,就别怪我无情!”王树声的声音掷地有声。刀光闪过,恶霸伏法,沙滩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这一刀,砍断的不仅是亲戚关系,更是封建地主阶级的特权;这一砍,震慑了那些还在观望的土豪劣绅,让乘马区的农民运动彻底点燃,为后来的黄麻起义埋下了火种。 有人说王树声太过决绝,但在那个革命与反革命激烈交锋的年代,没有这样的坚定就没有农民的翻身解放。丁枕鱼的覆灭,不是个人恩怨的了结,而是时代的必然——当“一切权力归农会”的口号响彻大别山,当千千万万农民拿起武器反抗压迫,任何妄图阻挡历史车轮的人,终究会被碾得粉碎。王树声后来成为红四方面军副总指挥,28岁便身居高位,一生历经无数硬仗,始终保持着这份革命初心,家里十几口人因革命牺牲,他却从未利用职权为亲属谋过半点私利。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