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一个老农贪便宜,娶了一个不要彩礼的懒老婆,懒老婆不会做饭,不想同房。谁知8年后,懒老婆却让他过上好日子!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71年,陕西武功县一个普通的农家院子里,简单摆了几桌酒菜。 新娘许燕吉安静地坐着,她身上有太多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痕迹。 她出生在文化世家,父亲是鼎鼎大名的作家许地山,她自己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生。 而身边的新郎魏振德,是个比她大十岁、识字不多的庄稼汉,身边还带着个半大孩子。 这场婚姻,在邻里乡亲看来,是新郎“捡了便宜”——娶了个不要彩礼的媳妇; 而对许燕吉而言,这是在漫长的人生低谷里,能找到的一个遮风避雨的落脚点。 没人能预料,这段始于困顿与现实的结合,日后会生长出如此深厚绵长的人间情义。 许燕吉的前半生,仿佛坐上了一辆失控的下行车。 童年时,她是香港大学教授家的掌上明珠,住在半山的小楼里。 父亲许地山的突然病逝,是第一个急转弯,家境迅速衰落,战乱中她随母亲兄长颠沛流离。 五十年代初,她从北京农业大学毕业,分配了工作,结了婚,生活似乎重回正轨。 然而,时代的巨浪轻易打翻了个人的小舟。 由于家庭背景和自身言行的“问题”,她被卷入运动浪潮,失去了工作,身陷囹圄。 更深的打击来自家庭,她因难产失去孩子,丈夫也在压力下离她而去。 从大学高材生到一无所有的“女囚”,人生的跌落几乎到了底谷。 在狱中,许燕吉学会了与苦难共处。 她劳动,写材料,帮助狱友,努力让自己“有用”。 1969年,她重获自由,但“自由”之后是更现实的生存难题。 她被安排到河北一个贫困村庄“插队”,一个工分只值几分钱,辛苦一年挣的钱连吃饱饭都勉强。 她这才真切体会到,一个背负“历史问题”的单身女人,在举目无亲的农村,想靠自己的双手活下来,有多么艰难。 营养不良和孤苦无依,几乎摧垮了她的身体和意志。 现实像冰冷的水,浇醒了她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活下去,体面地、有保障地活下去,成了最紧迫的事。 于是,在兄长和介绍人的牵线下,她见到了魏振德。 这个陕西农民妻子早逝,独自拉扯儿子,日子清苦,娶妻对他来说是件奢侈的事。 他不在乎许燕吉复杂的过去,更实际的是,她“不要彩礼”。 而对许燕吉来说,魏振德为人老实,能给她一个合法的身份和一个遮风挡雨的屋顶,这就够了。 没有花前月下,甚至没有太多了解,两个被生活推到边缘的人,为了最基本的生存需求,走到了一起。 婚后的日子平淡如水,也磕磕绊绊。 许燕吉不擅农活,家务也生疏,在村民眼里,这个“文化人”媳妇有点“懒”。 但她在另一件事上倾注了心血: 辅导继子魏忠科的功课。 夜晚油灯下,她一字一句地教他读书写字,修改作文,把自己对知识的看重与未竟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 魏振德则用他沉默的方式包容着一切。 他包揽了大部分田里和重体力的活计;知道她闻不惯旱烟味,就自己蹲到屋外去抽;两人生活习惯差异大,便长期分房而居,相敬如宾。 他凭着在村里的好名声,也让许燕吉获得了“魏家嫂子”的尊重,让她在漂泊多年后,终于有了一丝“归属”的感觉。 这段婚姻,起初像两块粗糙的石头挤在一起取暖,磨着磨着,竟也磨出了相依为命的暖意。 转机在1979年到来。政策东风解冻,许燕吉得到平反,恢复了公职和干部身份。 消息传来,村里议论纷纷。 很多人都等着看魏振德的笑话,猜测这个“飞上枝头”的知识分子妻子,肯定会离开这个老农民,去追求她“本该有”的生活。 然而,许燕吉的选择让所有预测落空。 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即着手将魏振德和继子一起接到自己工作的县城。 后来她因照顾母亲调回南京,也把父子俩的户口一同迁去,在南京安了家。 她怕魏振德在城里闲着不自在,特意托人在郊区农场为他找了一份放羊的活儿,让他依然能从事熟悉的劳作。 对她而言,魏振德不只是困顿时的收留者,更是共度了艰难岁月的家人。 当初他未曾因她的落魄而轻视,如今她也绝不会因境遇改变而背弃。 这份在困苦中缔结的恩义,远比世俗的眼光和“般配”更重要。 往后的岁月是平静的补偿。 继子魏忠科在她的教导下考上大学,人生道路彻底改变,始终对她敬爱有加。 许燕吉与魏振德相互陪伴,直到2006年魏振德去世。 2014年,许燕吉也在出版自传后安然离世。 许燕吉与魏振德的故事,不是浪漫小说,而是一段沉甸甸的生活纪实。 他们的结合始于生存的无奈,却终于不离不弃的相守。 这让我们看到,生活的韧性可以多么强大,而人性的光芒,往往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照亮彼此漫长的一生。 主要信源:(新京报——许燕吉 把痛苦变成财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