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心病多年,我一直吃一款特效药,最近老婆的白月光吴孟一直推荐他研发的试验药,我严词拒绝。
可老婆程霜却私底下将特效药换成试验药,严重的副作用导致心梗,吴孟对此束手无策。
医院命令吴孟立刻停止研发这种副作用极大的药品,还请求老婆程霜赶紧为我动手术。
可程霜却说出让所有人都意外的话。
“心梗和吴孟无关,我和吴孟是师姐弟,我相信他的才华。”
“手术让吴孟来做,方便他获取新药数据,我身为病人妻子,可以签免责协议。”
手术并不成功,我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全医院进行抢救,吴孟却因为新药有所进展而获奖。
事后程霜和吴孟出门旅游庆祝,还告诫我不要出院,因为他们想先回家住几天。
我:??
……
1
冠心病是很折磨人的慢性疾病,多年来一直靠吃药维持。
妻子程霜有一个师弟吴孟,刚好在研究药物改良,并且研制出一款新的药品让我尝试。
在我拒绝后,妻子程霜趁我不注意,直接替换了我多年以来服用的特效药,希望能帮到吴孟。
结果吃了没多久却导致突发性心梗,连夜被送往医院进行抢救,可本应该给我做手术的妻子程霜却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
“为什么?你是我妻子,你来做这个手术最合适。”
一口气全靠呼吸机吊着,我瘫倒在病床上,满眼都是不解
听了我的话,妻子眼睛露出一丝讥讽,老婆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冷冷的回应,“这个手术让吴孟进行,这样他研究的新药就有实践数据支撑,不再局限于理论。”
这一刻我才明白,程霜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同床共枕十周年,我自认没有亏待过妻子。
可到今天才明白,妻子心中一直只有爱的白月光,对我没有半点感情。
不仅偷偷把我的药替换,导致我现在只剩下半条命,现在居然还要让她的白月光来给我做手术。
吴孟是进行药物研究的,手术刀恐怕都握不稳,找他动手术岂不是在找死?
“不管你同不同意,事情就这么定了。”
泪水瞬间打湿了我的眼眶,窒息感传来,我差点儿直接昏了过去。
好在这件事情不是程霜一个人说了算,医院的领导轮番劝说,最终程霜勉强答应给我进行手术,而不是让他的白月光来进行实验。
我也松了一口气,最起码能保住一条命。
可在打了麻醉药后,封闭的手术室内,我居然看到了吴孟不动声色的从程霜后面走了出来。
程霜盯着我的眼神无比冷漠,吴孟看我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只小白鼠,那一瞬间我想拼命的呼救,可是已经说不出话来。
“姐夫,你不用担心,虽然也没有怎么进行过手术,但该学的理论知识都很扎实。”
走到我面前,吴孟双眼放光,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程霜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他,用我从没见过的温柔语气开口说道:“你一定可以的。”
2
很快我就陷入了昏迷,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
直到我听见有人不停的呼唤着我的名字,才睁开眼睛,看到护士在不停的摇晃着的身体。
但我依旧没有任何力气,想说话就嘴皮都张不开,耳边也传来了焦急的声音。
“师姐,刚才那一刀好像弄错了,你老公心率飞速下降,而且还在大出血,要不还是你来吧,我果然只适合搞研究,做手术一点也不适合我。”
我听出来这是吴孟的声音,而且听起来非常的紧张。
“没关系,你看着处理就行,这个时候数据才是最重要的。”
我又听到了妻子的声音,语气无比的冷漠,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
断断续续的我又晕了过去,直到再次醒来,已经是在ICU的病床上。
从武术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是吴孟在手术正确获得了非常好的实现数据。
在手术之后,我已经宛如一个破布娃娃,不仅没有任何的好转,情况反而更加的危机。
可是这个时候,吴孟和程霜却直接离开了。
“上一场手术明明是他们两个人负责,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怎么能够说走就走呢?”
“好像是吴医生研究有了重大突破,所以他们两个人去研究新药了。”
“这也太不合适了,放着危在旦夕的病人不管,只为了一些数据,数据又不会长脚跑掉,人命关天啊!”
这些人并不知道,我虽然无法睁开眼睛,可是意识已经清醒了过来。
他们每说的一句话,就好像是一把尖刀一样戳在我的心上,让我的心开始一点点撕裂开来。
这时候有一个实习医生看着我,满脸无奈的说道:“这情况实在是太严重了,又没有新的主治医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对我似乎没有什么好办法,我也距离鬼门关越来越近。
麻药的药效慢慢的消失,可我清醒的意识也在渐渐的远离,到最后我只能隐约感觉到周边有人在说话。
“电话没有人接……”
“程医生手机打不通。”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秒,我看到了一位行色匆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开了门。
“一切交给我。”
我忽然有了一种强大的安全感,不过这个时候我已经在弥留之际,并不清楚是真的有人在说话,还是临死之前的幻觉。
然后我就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被护士叫醒之后,便看到有一个人正无比愤怒的看着我,是我的妻子程霜。
她满脸的厌恶,眼神之中带着不甘,盯了半天才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还以为你死定了,电话不停的打,这是不活的好好的吗?”
给话一出,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用诡异的目光看着我。
身边的小护士忍不住帮我说话,“程医生,你是医生,而且这病人还是你的老公,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你老公可是差一点就断气了,我们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居然直接关机。”
“你老公活下来,你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难不成你希望他死?”
3
程霜嗤笑了一声,对这些指责毫不在意,“关你们什么事?没死算他命大!”
说完,程霜直接离开,看到没再看我一眼。
在ICU一连住了十几天,我一次都没看到过程霜,只有几个医院的护士照顾着我。
听说她们是被人喊来的,我还以为是程霜。
后来我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件事和程霜一点关系都没有。
“程医生和吴医生都请假了,听说两个人要一起去度假。”
“明天你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别灰心,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听到这话,我脸上只有苦笑。
护士们照顾完纷纷离开,等她们走后,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一时间心如死灰。
父母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异,并且各自组建家庭,双房子抛弃了我。
好不容易和喜欢的女人结婚,她却对我没有丝毫的感情。
我也不知道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第二天转入普通病房,我坐着轮椅,打算交了剩下的费用。
可看着账单的那一刻,我又头疼了起来。
这些年我一个人打拼,异地他乡没什么朋友,还要照顾程霜的父母,其实手里没多少存款,而且其中一大部分还在程霜手里。
犹豫许久,我拨通程霜电话。
不过电话刚接通就直接挂断,连续好几次都没有人说话。
最后一次,电话里头终于有了声音,却是吴孟在说话。
“师姐正在做饭,现在没空接电话,有什么事情等我们吃完饭再说。”
说完就毫不留情的挂断。
眼看没有办法,我只能取出存私房钱的银行卡,卡里面有10万块钱,是结婚时父母给我的,说以后生孩子时用的是,算是他们的补偿。
但是把卡递过去之后,工作人员却说卡里已经没钱了。
“里面没有存款,您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卡里面明明有十万块!”
医院的工作人员都很同情的看着我,表情欲言又止。
“您也别太急,是不是记错了?要不这样吧,暂时先不缴费,等程医生回来了再说。”
身后传来一段有点耳熟的声音,我回头一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落魄到坐轮椅,大庭广众之下交不出钱,在命运最窘迫的时候,偏偏又遇到了以前的初恋夏安。
她也是医生,穿着白大褂,干脆利落的掏出一张卡,付完钱之后什么也没说,直接离开了。
看着银行卡,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给在银行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托她帮我查一下卡里的钱是什么时候一分不剩的。
很快对面就查清了事情的真相。
果然不出我所料,钱被程霜转给了吴孟。
靠在病床上,一时之间我心里涌起了无尽的愤怒。
特别是看到了朋友圈里面,程霜刚发的一条动态,她明知道这边连医药费都交不起,却陪着吴孟去逛商场,买了一块价值好几万的男士手表。
我忍不住留言:真有钱,几万的表说买就买。
结果不到一分钟,一直不接电话的程霜就打了过来。
4
“你少阴阳怪气。”
“吴孟那么有本事,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吴孟爽朗的笑声,“师姐,姐夫没见过什么世面,别和他一般见识。”
程霜连忙安慰,两个人发出一些恩爱的声音。
由于手机没有关掉,我甚至还听到了我养的猫发出的叫声。
“行了,我要挂了。”
程霜拿起手机,冷冷说了一句就打算挂断。
我不能这么放过她,立刻改口问道:“我有张卡里面有十万块钱,你转给吴孟了?”
面对我的询问,程霜一点都不在乎,反而过来指责我小气。
“我们俩结婚了,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更何况吴孟是我师弟,我帮衬一点,怎么了?”
“我现在连医药费都交不起,他还有闲钱去买几万的表!那十万块可是我父母留给我的!”
电话那头并没有反驳,而是直接挂掉。
看着空荡荡的病房,怒火在心头涌动。
这个时候手机又发出了提醒,我点开之后,看到家里的监控画面,发现是程霜和吴孟两个人亲热太过入迷,不小心把监控撞倒。
吴孟刚起身打算拿开,程霜盯着镜头,冷冷的开口道:“这样不是更刺激?”
画面开始变得越来越恶心,我忍不住拿起手机直接报警。
“您好,麻烦你去我家看看,好像有人非法入侵,而且在进行不正当的男女交易。”
报完警之后,我又联系了律师打算离婚。
和程霜结婚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点也没有亏待过,为她到陌生的城市打拼,一切百依百顺。
程霜以前也是一个合格的妻子,直到她上学时的白月光吴孟来到医院工作,一切就开始变了。
她开始嫌弃我老土,也慢慢觉得没有共同话题,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那段时间一度导致我非常自卑。
但现在我知道了,我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但根源并不在我,而是她。
她或许一开始就没喜欢过我,只是觉得我最合适,能够听她的话,甘心为她付出一切。
等到律师安排好离婚协议,我就发给了程霜,最后倒头就睡。
不过还没睡多久,我又听到了病房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猛然惊醒,头痛欲裂,又看到程霜和吴孟出现在面前。
程霜没有了那股趾高气昂的劲儿,反而无比怨毒的瞪着我。
吴孟怒火滔天,看着我好像是要吃人一样。
见我醒来,程霜直接冲我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谁让你报警的!”
“你是不是希望我和吴孟坐牢啊?看不出你这个人居然这么阴毒,用这种阴招,你贱不贱啊!”
说完之后,她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完全不管我还在输液。
针头不小心被拔出来,手臂也开始泛起点点血红。
可程霜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一样,好似疯子对我又撕又打。
我身体发虚,浑身无力,完全招架不住,一个不留神就倒向别人怀里。
伸手抱住我的人,语气听起来比程霜还要生气,“程霜,有你这样对待病人的吗?更何况他还是你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