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媒体的报道,一直以为厉总作为事件核心人物,肯定承受着巨大压力,精神也快崩溃了所以才会患上新闻里说的重度抑郁症,不过我朋友告诉我,他这个病是从夫人离世开始的。”
此话一出,旁听的老师立刻来了兴趣,追问道:“他不是都出轨了么?怎么还这么惦记原配的事?千万别在这里演人死才知情深的故事,有点太恶心人了。”
“谁说不是呢,他要是真对原配夫人有那么深的感情,就不应该出轨,媒体都列出完整时间线了,说他跟夫人结婚五年,外面的私生子刚好也是四五岁的年纪,怕不是里外有两个家庭。”
“我觉得他肯定是个表演型人格,出轨的事都干的出来,怎么可能会像记者说的医院,会因为悼念亡妻就把自己紧锁家中,与世隔绝,我看他与其说是对其现状一无所知,不如说是怕了......”
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见沈听晚始终没有参与进来,而且还魂不守舍的,关切的问:“黎老师,你不会也买了厉氏的股票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第19章
“没有。”沈听晚生怕被看出端倪,认出身份,顺手拿起杯子说,“我最近有点感冒,想去倒点水喝。”
她快步出了办公室,往开水房的方向走去。
几个同事看着她的背影面面相觑,直到有人若有所思的说了句:“我怎么觉得黎老师的背影看起来跟媒体曝出的厉氏原本的总裁夫人的背影有点像。”
“不会吧,那位夫人的职业是画家,黎老师资料上写的是英语老师,你们就别乱猜了,兴许她也有朋友在厉氏工作吧......”
沈听晚将这些议论声尽数甩在身后,以为这样就能稳住心神,但接水时指尖一颤,还是不受控制的让瓷杯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