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岁以后,我加入村里红白理事会,亲身经历两件事后,我选择离退

沮三友 2024-04-10 01:24:32

我叫张晓勇,今年61岁,一个退了休的机关工作人员,半年前请加入村里的红白理事会,再给村里的人帮忙后,意外受到主家的怒吼,我找借口,离开了村里的红白理事会,一个人过去了。清闲安乐的日子。

退休之前,我在镇里的财政所工作,干了35年,负责记账工作。

去年春天,我恋恋不舍得退了休,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回到了农村老家。

我们这个村儿,有800多户,3000多口人,是我们镇有名的大村。

村里的红白理事会,知道我退休的消息后,便力邀我加入村里的红白理事会。

说实在的,我心里极不情愿。

1,我也有自己的家庭,其实在农贸市场上做点小生意,儿子在县城里的一个单位上班,而且在外地的一个小学校当教师,儿子一家人住在城里,两个孙子,大的上小学,小的刚进幼儿园。

儿子两人没有时间接送学生,每天下午3点多钟,我们就及早收拾行李,从农村老家开车赶往城里,去接上学的孙子,经常忙的不知南北东西。

知道我要快退休的事,妻子满脸高兴,这下自己可有了帮手。

妻子的生意干了多年,稳定的顾客源很多,自己一个人时常忙不过来,有时还花钱找人帮忙。

2,我这个人性格内向,那木讷腼腆,坐了30多年的办公室,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我不会阿谀奉承,更不会油腔滑调,我也不想把自己暴露在大众面前,我只想一个人回到家中,或者给儿子看看孩子,给妻子帮帮忙,或者清闲快乐的日子。

我哪里知道,自己刚退休没几天,又被拉进更忙的圈子里。

退休一个月后,我回农村老家参加了本家伯父的葬礼,被意外拉进了村里红白理事会的圈子里。

白事的头一天上午,我带着妻子回农村老家奔丧烧纸。

一切活动结束后,到了下午3点,我们要赶回城里,去接上学的孙子。

也该着有事儿,我回了城里,刚把孙子接回家,我的手机的铃声响起。

我一看号码,是本家大哥打来的,他告诉我,事上散客屋管账的帮忙人其中有个人家中有事,明天不能前来,大家思来议去,就想到了你,请你明天躲一天空,来帮一下忙。

说实在的,我真不想去,如果真想去的话,头天我不会烧纸的事处理的那么彻底。

我想如果大哥开口不去,会被村里人说三道四,上班时,村里人体谅你的难处,有事不找你,如今退下来了,找你出点力,帮下忙,不该有那么多忙碌的理由吧。

所以,我麻利地答应了大哥。

大哥高兴地说:“还是自己一家人让人省心,一切都担待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从城里坐车70多里路来到了农村老家,帮忙记账收款。

我们这儿记账收款处俗称是散客屋,一般都是设有两个人,一个人记账,一个收款,事罢,账款相符,才算完成任务。

到那没多会,我们帮忙人就开始吃第一番的早饭。

吃过早饭,所有帮忙人各人忙活自己的,我和另一个收款的本家弟弟开始忙活开了。

丧事办的大,100多桌,烧纸人的也多。

我们刚坐下,随礼的人一伙伙都围了上来,把钱一齐往我们那儿拥,我记账,本家兄弟收着钱,我们被忙的不可开交。

忙了五个多时,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也特别让我显得难堪。

伯父的大儿媳妇,我本家的大嫂子发起威来,直嚷了起来。

“谁记得账,不该收的礼都收记下了,这让我们怎么回礼。”

我连忙说“账是我记的,没有什么事吧”。

“谁让你记下李四的随礼,我们早已跟他一家人断绝了关系,我刚才见他还在吃饭。”大嫂气呼呼地说。

大嫂和李四是姑表亲,大嫂的公公是李四的亲姑父,大嫂是李四的亲表嫂子。

他们两家矛盾的事我听本家人提起过。

李四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人,见到女性就同人家开玩笑,大家都喊他小混混。

有一次,在亲戚家的喜事上,他借着酒意竟同亲表嫂开起了玩笑,表嫂对他不答不理,他竟然对表嫂大打出手,造成表嫂受伤。

后来,李四被判刑两年,还支付了表嫂的医药费。

他的表嫂出院,咬牙切齿发誓,永远同李四断绝关系。

我也觉得自己受屈,据理力争。

大哥闻讯后,拉走了大嫂,一个劲地向我赔不是。

大哥说:“这事不怪你,我事先前没把事安排给你。”

帮了两天忙,弄了一肚子气,我满心委屈。

这是我经历的第一件事。

两个月前,本家的三婶去世,我又被拉去到老家帮忙,干的差使依然是记账,和我搭档收款的是村里红白理事会的老会员。

我们这儿都有一个风俗,白事讹女婿。大概意思是,作为闺女婿遇到岳父家有事,都要被受讹。特别是遇到喊姑父的妻侄,不是要钱,就是叫他们买物。

讹的门道也很多,呈孝讹,捆孝带讹、封棺讹,记账讹等等,名目繁多,花样不重,也让一些当女婿的望而生畏。

我的搭档老刘是个讹人的高手,听帮忙人说,他经常给人帮忙办事收钱,是讹人从不空手。

三婶家的四个姐夫姐姐,包括老刘在内的帮忙人都认识。

轮到四个姐姐姐夫上账了,老刘把我的笔收了起来。

众人都是经过场的人,大姐夫连忙拿出两盒烟递了上去,说:“行了吧?”

谁知道他眼皮也不眨地说:“你们这是打发要饭的?”

四个姐夫满脸堆笑道:“哪里,哪里!”

“你们四个人每人两盒也得八盒吧。”老刘不紧不慢地说道。

“一条吧。”大姐夫慷慨地说道,“咱办事就大方。”

不一会儿,老小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条烟。

老刘说:“这账还不能给你们记上。

大姐夫有些蒙了:“又怎么了?”

老刘说:“说你们心中没有数,你们得说我讽刺你们,你们也看看咱们事上用的什么烟。”

四个人听了老刘的话,面面相觑。

两下僵持了一阵子,谁也不想让步。

到底还是老大场面,吩咐老小:“赶紧去买,省的耽误时间,由他宰就宰这一回吧。”

过了一会儿,小姐夫把一条价值200多元的香烟交给了老刘。

按照老刘的吩咐,我给他们记下了账。

老刘要把香烟拆开给我几盒,我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

该吃饭了,我们收起了东西,进入客棚就餐。

我们刚进入客棚,就听有人指指点点:“这两个人真黑,人家上一回账,就得花200多元。”

也有人说:“这些孬心人,以后谁还敢用。”

还有人说:“这些人都吃惯食的,到哪都是这样的,吃完喝完还拿着。”

我听了,脸上火辣辣的,出力不讨好,不被人理解,一阵阵心酸。

几天后,我借口在外地已经找好班上,辞去了村红白理事会的成员。

以后,村里有红白喜事再也不找我了,自己过上了清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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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三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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