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赢家?
有人说,这年头,只要敢豁出去,就能赢。
可朱军和弦子的事儿,真能这么简单粗暴地定论吗?
一个从台前跌落,一个在争议中“翻红”,这背后,到底谁赚了,谁又赔了?
“性骚扰”风波,谁是赢家?
七年了,这事儿还时不时地冒出来,像个挥之不去的影子。
2014年,弦子指控朱军性骚扰,一石激起千层浪。
舆论场瞬间炸锅,各种站队、谩骂,把朱军直接钉在了“性骚扰者”的耻辱柱上。
那会儿,还没等法院判决,朱军的节目没了,春晚也告别了,好像一下子从云端跌到了谷底。
有人说,弦子是“中国MeToo运动先驱”,是敢于对抗权力的女英雄。
可事实呢?
随着案件进入司法程序,指控的脆弱性开始显现。
关键证据,反转了?
警察叔叔一查,弦子送检的衣服上只有她自己的DNA,没发现朱军的。
更要命的是,弦子说的“关键证人”阎维文,人家团队出来说,根本没参加那天的《艺术人生》录制!
这下,弦子的证词直接崩盘。
2021年9月,法院一审判弦子输了;2022年8月,二审维持原判。
法院说得很明白,弦子的指控“缺乏直接证据支撑,且关键情节存在逻辑矛盾”。
法律上,朱军是赢了,可舆论的“超前审判”早就把他判了“死刑”。
朱军的七年,地狱归来!
对朱军来说,胜诉又能怎样?
他回不到过去了。
2018年之前,他是央视的顶梁柱,主持的节目个个火爆,春晚主持了整整21年。
可风波之后,他被迫退出荧幕,只能在幕后做些行政工作。
更惨的是,家庭也受到了牵连。
他父亲因为网络暴力抑郁去世,妻子谭梅说,那几年简直是活在炼狱里。
现在,朱军大部分时间都躲在北京郊区的画室里,偶尔参加央视的内部会议。
他的社交媒体最后一条动态还是2022年12月发的,说“终于能重新走进央视大楼”。
弦子呢?
命运来了个大反转。
虽然被法院列为失信被执行人,要赔朱军8.4万元,但她在国际舆论场上火了。
她在海外社交媒体上积累了84万粉丝,还受邀参加联合国妇女署的活动,甚至出版了回忆录《沉默不是我的选择》。
在国内,她继续以“女性权益倡导者”的身份发声,每次发动态都能引来几万个赞。
2024年,她直播带货首秀的销售额就突破了200万元。
这真是“败诉却成名”的奇葩事。
舆论审判,谁来负责?
这事儿背后,暴露出了很多社会问题。
首先就是“舆论审判”的破坏性。
在法院判决之前,朱军就被公众单方面定罪了,他的社会性死亡速度比司法程序快多了。
性别议题也被工具化了。
一些境外势力通过选择性报道,把复杂的事件简化成“弱者对抗强权”的叙事,故意忽略证据的缺陷。
更深层的矛盾在于性骚扰的举证规则。
中国的法律要求受害者提供“直接证据”,这和一些国家的“优势证据”原则不一样。
在这个案子里,即使弦子说的是真的,在密闭空间发生的肢体接触也很难留下物证,这说明法律和实践之间存在脱节。
朱军作为公众人物,在遭遇诬告的时候,缺乏快速维权的渠道,四年的诉讼期足以毁掉他的职业生涯。
这说明我们的名誉权保护制度还有待完善。
2024年,朱军悄悄地出现在央视退休人员名单上,弦子还在社交媒体上发布“女性觉醒”主题的视频。
这场持续了七年的纷争,最终以双输的结局收场。
一个失去了事业的黄金期,一个背负着道德的污名。
这件事留给社会的思考,远远超出了个案的范畴。
我们如何在同情弱者和坚守程序正义之间找到平衡?
如何避免网络情绪裹挟司法独立?
这些问题还在考验着我们每一个人。
我们在搜索引擎里输入“朱军”,算法还是会优先推送性骚扰的词条;当弦子的支持者在推特上发起#BelieveSurvivors(相信幸存者)的话题时,很少有人追问证据的真伪。
这个案子就像一面棱镜,折射出这个时代的认知撕裂:我们既渴望正义,又习惯于简化真相;我们声讨权力,却放任舆论成为新的霸权。
也许就像朱军在二审胜诉后说的那样:“法律还了我清白,但谁来还我失去的人生?
”这句话,让人唏嘘,也让人深思。
这七年,到底谁赢了?
也许,根本就没有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