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人物解读第五百二十五期:小秦氏是个聪明人,可她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候,三个队友都向她捅刀。
01
小秦氏嫁给顾偃开做填房,能快速在顾家站稳脚跟的原因,虽然离不开她是东昌侯府的嫡次女,又是大秦氏的妹妹的身份。
她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她有三个鼎力相助的神仙队友。
也许是生活过于顺利了,小秦氏也觉得三个队友不会背叛自己。所以,她一直和顾廷烨硬刚。
但是,让小秦氏没想到的是,她的三个队友,在顾廷烨平步青云后,一个弃车保帅,一个直接插刀,还有一个当众让她下不来台。
02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小秦氏还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顾家人是典型的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所以,他们并不认为库银案是自己的错,反而赖白氏没有哭着嚎着,拿着嫁妆进府为妾。
而且,他们认为让宁远侯府陷入绝境的人是白氏,就是流着一半顾家血的顾廷烨,他们也瞧不上。
为了与队友彻底捆绑,顾偃开过世的时候,小秦氏还拦下了顾偃开写给青城老家兄弟的书信,并将白氏的嫁妆平均分成三分。
不过,为利而聚终是不牢靠的,小秦氏的三个队友,立刻和她划清了界限。
其一:曾经狼狈为奸,却因为利益,带着姨娘踩小秦氏的脸面。
顾家最混不吝的,是四老太爷。
他的庶子顾廷炳去青楼楚馆,写的顾廷烨的名字。是小秦氏帮着四房瞒着掖着,将这件事赖到了顾廷烨的头上。
顾廷烨离家出走的时候,被顾廷炳送了一顶绿帽子。虽然,顾廷炳勾搭余嫣红,为的是她的嫁妆。但余嫣红一尸两命后,小秦氏也知道内情了。
库银案发生时,小秦氏的公婆就给家里的孩子们分家了。但四房是嫡出的,顾偃开又在西北。所以,四房一直没有搬出侯府。
待父母过世后,四房又以依赖大哥为理由继续赖在侯府。本以为顾偃开过世后,四房就会搬出去。可他们又以顾廷煜身体不好为由,帮着侄子打理家业,继续留在侯府。
顾廷烨不是顾廷煜,他和四房有仇。所以,顾廷煜过世,顾廷烨袭爵,立刻提出分家。
四老太爷不想走,但顾廷烨身体强壮,他没有了赖在侯府的理由,也不能说他舍不得比自己小几岁的嫂子小秦氏。
于是,四老太爷想在临走前,想从宁远侯府里再抠出点银钱,就撺掇五老太爷找小秦氏谈分家的事。
四老太爷还装模作样地说:“可这几十年来,咱们三房人吃住一起,天长日久的,银账纠葛怎说得清。若非要分个一清二楚,未免伤了情分;索性再分一回家罢。本来我也不愿提起,可如今家计艰难,也只要老着脸皮说了。”
宁远侯府的账目清晰,四房和五房的花销,都是记在大房的账上。四老太爷提出再分一次家,让小秦氏很震惊。但小秦氏也不是吃素的,就将账目的事情抖了出来。
四老太爷的脸面不好看,却还强撑着,双目充血,咆哮着:“我今日才瞧出大嫂竟是这般女中豪杰,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以往真是失敬了!你可别忘了,当初在娘病榻前,娘拉着我们哥仨的手说的话,大哥可是亲口答应好好要照看我和老五的!怎么?如今大哥不在了,你就翻脸不认了?现出原形了啊!”
小秦氏是顾偃开的填房,年岁本就比.四老太爷小很多。如今,四老太爷的孙子都能打酱油了,居然要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嫂子照顾,真是可笑至极。
于是,四老太爷败下阵来。但四老太爷的宠妾刘姨娘却是个人精,瞧着自己的男人要输了,立刻补刀:
“太夫人说的话句句有理,咱们房和五房的确在您这儿受惠许多,可难道老侯爷不知道么?我瞧老侯爷是个再宽厚不过的人了,他心里明镜似的,不过就是做弟弟的占哥哥些便宜罢了。老侯爷这是明摆着叫两位弟弟过好日子呢!既老侯爷是这个意思,太夫人您怎好不从呢?”
刘姨娘的话既无赖又无耻,却还有几分歪理,四老太爷顿时受了提示,大声道:“没错!大哥就是这个意思!自家兄弟分什么彼此,大哥从不和我们计较,偏你算计的门儿清,你口口声声出嫁从夫,若真还顾念着与大哥的恩情,便该依旧行事才对!”
大概小秦氏也没想到,自己护着的队友,会为了银钱,这样捅刀自己。
其二:欢喜为小秦氏的女儿张罗婆家,转身就弃车保帅。
四房和五房与小秦氏多少有些狼狈为奸了,但作为顾偃开的嫡亲的妹妹杨姑老太太,本与顾廷烨没多少交集,却眼睁睁看着小秦氏和四房五房往顾廷烨身上泼脏水。
而且,杨姑老太太与小秦氏的感情不错,顾偃开过世的时候,都不认得人了,还在喊顾廷烨的名字,杨姑老太太也不肯定说出顾廷烨被冤枉的事情。
但是,她们都没想到顾廷烨有一天会杀个回马枪,平步青云。此时,小秦氏的女儿顾廷灿还没有说定婆家。于是,小秦氏想给顾廷灿找一个高门婆家,以防顾廷烨以后为难顾廷灿。
都说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一直没有说定婚事的顾廷灿,在簪花诗会上,做了一首诗,让庆昌公主的嫡三子韩诚对她一见钟情,杨姑老太太就做了两个人的媒人。
此时,顾廷烨已经承袭了宁远侯府的爵位,小秦氏迟迟不肯交出产业,还大有将功德田都给顾廷灿做陪嫁的意思。
庆昌公主的婆家,镇南侯府内里已经空虚,如今的镇南侯爷素爱豪阔,不善经营,侯府内囊空虚,侯夫人泼辣蛮横,颇有手腕,索性打起儿媳嫁妆的主意。
庆昌公主素来厌恶长嫂的这种市侩俗气的行径,恨不能井水河水划的清清楚楚才好。所以,小秦氏要将宁远侯府的家业给顾廷灿做陪嫁后,让庆昌公主遭到了嘲笑。
作为媒人,杨姑老太太去韩家换顾廷灿和韩诚的庚帖的时候,触了郝大一个霉头。于是,她和小秦氏吵了起来。
临别时,她还对小秦氏说:“我也是有闺女的人,你想厚嫁女儿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可好人家是要名声的,公主能如此,正说明她磊落,韩驸马家实是门好亲事。可你若执意如此,那公主府这门亲我可不敢张罗了。您另请高明罢。”
嫁妆的事情,杨姑老太太以为只是小秦氏一厢情愿,却在遇到顾廷烨后才明白,嫁妆的事情,是顾廷烨故意抖出去的。
在杨姑老太太心里,顾廷烨是个冲动的浪荡子,没想到为了让小秦氏交出宁远侯府的财产,竟然不声不响地,以顾廷灿的嫁妆做文章。
于是,杨姑老太太怕了,立刻弃车保帅,对顾廷烨说道:“姓顾的起手不悔。我不是老四老五,一个糊涂,一个没骨头!你落魄时我不曾帮扶过,如今你飞黄腾达了,我也不来沾你的光!你成亲我都没来,你大可当没我这个姑母,便是杨家有朝一日大难临头,我也绝不来寻你!”
这段话看似大义凛然,可实际上,杨姑老太太是想和顾廷烨撇清关系,因为,自家的儿孙们在朝堂上,还是要与顾廷烨相见的,可顾廷烨的地位今非昔比,她只希望顾廷烨不要为难自家的儿孙。
所以,顾廷烨让杨姑老太太回娘家喝顾廷灿的喜酒时,杨姑老太太点头道:“如今你是一家之主,我省的好歹。”
其二:他因为儿子的事情,对小秦氏失望至极。
顾家最让惊艳的人,是五老太爷。
他虽然有些迂腐,但留在宁远侯府里生活,他是随了大流的。当他知道自己的古玩字画走的是大房的账目,惊讶不已,又去看五老太太,直愣愣起身:“我跟字画铺子明明说清了的,怎么你……”
分家的时候,五老太爷也没有四老太爷那般啰嗦,将白氏的嫁妆归还,还让人收拾院子。
只是,他搬出了宁远侯府后才知道,顾偃开身边的幽莲,竟然被自己的儿子羞辱。当年,所有人都认为是顾廷烨做的。
五老太爷素来敬爱长兄顾偃开,于是,他暴打了顾廷炀,导致顾廷炀过世了。
事后,五老太爷也知道了,是小秦氏和五老太太故意隐瞒了真相。
虽然,儿子不争气,但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肯定不舒服,又瞧着老妻哭得死去活来,心烦不已,就甩了老妻一巴掌。
这时,小秦氏端出了长嫂的架子,说道:“五叔叔,不是做嫂子的说你,咱家可不兴打骂媳妇的,如今儿女都这么大了,你叫弟妹的脸往哪儿搁……”
五老太爷肃然打断:“兄弟家事自会料理,既已分家别府,嫂子就别管这许多了。”
小秦氏脸色瞬时变了,冷笑道:“倒是我多事了。若非顾着你大哥,我也懒得替你们一个个兜着拦着。”
这话一语双关,五老太爷面上闪过一抹痛苦,哑声道:“谢大嫂了。”
仔细想想,若是没有小秦氏的帮着瞒着,让五老太爷早日发现儿子的问题,早早教育,怕是没有幽莲的丑事,也没有今日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至此,五老太爷也疏远了小秦氏。而小秦氏的三个队友也和她彻底决裂。
都说,人是为为利而聚。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所以,小秦氏被三个队友背叛是注定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