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开在古诗词里的桃花,穿过时光的烽烟,在历史的长河里,绽放了千年。
那年春,除却花开不是真。
唯一有桃花,热闹了一年又一年的春词。
一说桃花,就逃不开崔护。
大抵我也写过太多回崔护,怕是崔护都要从坟头里蹦出来骂我了。就算是换银子,能不能换个人折腾,薅羊毛也没有只照一个人下手的。
所以,今天多薅几个人的羊毛。
桃花怒放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出自《诗经》,大概也是最早写桃花的了。
原来,桃花在几千年前就已经成了文人的宠儿。
三月春,桃花开,一开一队春。
写桃花,众多文里当然是不能少了南唐后主李煜的。
之前的一篇文章里,我们说过他的哥哥南唐中主李燝,也是个好诗词的人。
大抵是成就没有当弟弟的高,所以提及南唐,谁人不言后主李煜。
李煜词云:浪花有意千里雪,桃花无言一队春。
江上千里浪花翻滚如雪,岸上一排的桃花虽无言,却竞相怒放,春意浓浓,耀眼了整个春天。
一直以来,想到春天,都觉得是粉红色的。
大概是因为这是桃花的颜色。
粉红色的桃花,粉红色的春天,粉红色的回忆。
李煜的桃花大概是开在南唐的,要是开在北宋,想来便没有‘一队春’这样的字眼。
而白乐天的桃花开在四月,开在大林寺。
他曾写有: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四月正是平地上百花凋零殆尽的时候,高山古寺中的桃花才刚刚开放。
山中桃花虽然因为海拔的缘故开得迟了些,但在芳菲尽之后,此时绽放的桃花,又是要间绝色,迟来的惊喜。
那年,读过白乐天的古寺桃花之后,每每春天去山里,总是期待着也能遇上四月的桃花。
白乐天的桃花开得迟,而苏轼的桃花似乎又开得早了些。
他曾写有: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竹林外两三枝桃花初放,而水中嬉戏的鸭子最先觉察到初春江水的回暖。
此时,尚且乍暖还寒,或许冬衣还未脱下。
桃红初见,已经是早春之喜,早春之色。此时的桃花是可爱的,是让人欢喜的,终于可以和冬天说再见,终于可以拥抱春天了。
在千百年里,不少文人的世界里都开过一场又一场桃花。或灿烂,或壮丽,或明媚,或妖娆。
而这些桃花,又穿过时空的隧道,在每一年春天,开在我们翻开的人生扉页上。
春已归,桃花灼灼,千百年来的那些文们,与君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