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5周年纪念日,老公把前女友带回了家,得知我当天死在外面后,他疯了

叨叨故事会 2024-08-28 07:28:41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当晚,老公把前女友带回了家。

他们用我买的投影仪一起看爱情片,吃着我亲手制作的海盐榛果蛋糕,在我精心布置的主卧里深情拥吻。

直到闺蜜打电话过来找我,他才慌了。

“她没在你家?”

呵,他不知道,我已经死了。

1.

我和骆祺盛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那天,我离家出走,分神驾车坠了崖,当场死亡。

摆渡人说我非正常死亡,须得在阳间呆上一段时间净化灵魂,时机到了才能去投胎。

我一时有些茫然。

等回过神来,人已悬在了家里客厅上空。

偌大的白墙上,正投映着经典的前任3。

我冷嗤一声。

客厅没开灯,光影明灭间,我看见任梅柔弱无骨地倚靠在骆祺盛的肩膀上,白皙的脸颊上带着一抹淡淡红晕。

“林佳和孟云,真让人遗憾啊!”

骆祺盛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伸回紧紧拥住她肩膀的左手,取出体温计仔细看了几秒。

“幼稚!等下再喝点温水,就彻底好了。”

说完贴了贴她的额头,如释重负地站起身去厨房倒水。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深深刺痛。

骆祺盛生性冷淡,只有面对她时,才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少许柔情。

自从任梅老公陈涛去世后,骆祺盛对我越来越心不在焉,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每次回家呆不了多久,就被任梅哭哭啼啼的电话叫走。

最近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为她奔走。

我打听到,陈涛走了后,他的小三和儿子突然凭空出现,和任梅抢夺遗产。

关键时刻,骆祺盛挺身而出,用尽人脉资源,帮她请最好的律师打官司,又假借出差名义,带她去马尔代夫散心。

而五周年纪念日那天,他更是提出任梅想住我家一段时间,来疗伤,叫我不要甩脸子。

“我和陈涛,任梅三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父母也熟。现在她摊上事了,我能不管吗?”

我眼圈红了,“她一个集团千金,有自己的父母,更有能力聘请顶尖律师,为什么非要缠着前男友不放?”

骆祺盛像是被我戳中了心事,脸色一瞬雾霭沉沉。

烦躁地用力揉着眉心。

“圆圆,我和任梅分手好久了。我们早已各自成家,现在她就像我的妹妹,懂吗?”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我情绪瞬间失控,大喊着要离婚。

他脸色更黑了。

任我踢打咒骂,不管不顾地把我抱到主卧的大床,倾身覆了上来。

“孙幼圆,想和我离婚,这辈子休想!”

我哭了,在他的唇瓣凑上来时,忍不住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

那一刻,我俩都愣住了。

几秒后,我推开他起身,一言不发地开车去找闺蜜芳芳。

骆祺盛喘着粗气,语调恨恨。

“走了,有本事就别回来。”

然后,我就真的死在了外面,再也不能活着回来。

永远地。

2.

我看着他端起杯盖,轻抿了一小口试水温,确认不烫后,才将水杯小心翼翼地凑到任梅的唇边。

任梅喝了几口后,娇嗔地嘤咛一声,直喊头痛,耍赖般靠在骆祺盛宽厚的胸膛上,不肯动弹。

他便无奈地叫她阖上双眼,抬起修长的双手,力度适中地在她头上各处游走。

只是手法略显生疏。

我心口划过一抹酸涩。

又窒息得厉害,像是被无数根细线缠绕,越挣扎越紧。

有那么一瞬的惘然。

大四那年,盛极一时的骆家被对家算计,宣布破产。

他的父母不堪累累负债,双双跳楼;相伴多年的未婚妻任梅悔婚,另嫁他人。

接二连三的打击接踵而至,骆祺盛数度崩溃。

是我突然出现,陪着他熬过人生的这段至暗时刻。

名校毕业后我放弃保研,毅然协助他白手起家。

只是从头再来,哪有那么容易。

我俩互相打气,为了拉投资四处赴酒局,喝得胃出血不说,还要低三下四,默默忍受着旁人的冷嘲热讽。

看尽世态炎凉。

每次他喝得头痛欲裂,都会像个孩子般躲在我怀里,罕见地撒娇。

我心疼地把他放好,用潜心学来的按摩手法,帮他尽力减缓疲劳。

多年下来,我的按摩推拿手法愈发炉火纯青。

而他每每感冒发热,耍赖不吃药时,我就耐着性子轻声哄劝,单手紧紧搂着他的臂膀,不让温度计掉出来;再小心翼翼地试水温,确认不烫了再端给他喝。

终于,他被我的柔情慢慢打动。

公司步入正轨的那一年,我俩领了证。

我以为我终于苦尽甘来。

不料我陪他吃苦,教会他如何爱人。他却用我教的方法,来照顾他爱的人。

3.

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迈开腿刚想走,就惊讶地发现,我的小腿不知何时竟然变得隐隐透明。

联想到摆渡人的话,我认命地缩在角落一隅,自虐般接着看他们。

此时主卧的门开了,任梅穿着一身崭新的蕾丝透明情趣连体衣,性感火辣。

却偏要装出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又纯又欲。

“阿盛,我好看吗?”

骆祺盛眉心一蹙,匆匆把头扭向一边。

耳根子却不争气地红了。

“阿梅,这是我买给圆圆的礼物,你怎么拆了?”

任梅笑嘻嘻地说:“哎呀,我一时手痒没忍住嘛。反正圆圆也不喜欢,就随意丢在一旁。”

不是的。

其实,我也给骆祺盛准备了一份意外的惊喜。

可惜还没等到双方交换,我们就为任梅的留宿问题吵了起来。

最后,我气势汹汹地拿着准备的礼物夺门而出。

自然也错过了他的心意。

饶是如此,我仍不希望别人沾染我的东西。

求你,不要让她碰我的东西,我真的会恶心......

骆祺盛几番犹豫,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她也不在意。你穿吧。”

我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向地面。

话音刚落,任梅开心地欢呼一声,突然上前紧紧地搂住他,抬起头扬起一抹娇俏的笑。

“阿盛,我不想我们变成第二个林佳和孟云。你还爱我的,对吗?”

骆祺盛盯着她的眼睛,嗓音哑得厉害,一字一顿。

“我恨你,恨你入骨。”

任梅瞬间惨白如纸。

“阿盛,当年我不是故意和你分手的。我妈逼我......”

他的指腹一寸寸碾过她殷红的嘴唇,似苦笑似叹息。

“可是每个深夜魂牵梦萦,根本忘不掉你。”

“日子艰难时我甚至庆幸,多亏陪在我身边的不是你。你个娇气包,我怎么舍得你吃苦?!”

所以,我天生就皮糙肉厚,理应吃再多的苦吗?

我的心脏像被人用针狠狠在扎,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任梅的眼眸瞬时亮起璀璨的光芒。

她踮起脚尖,毫不迟疑地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骆祺盛身子有一瞬的僵直,但很快反应过来。

一手搂过她的细腰,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惩罚似得主动加深这个吻。

由于动作太过激烈重心不稳,两人猝不及防地齐齐摔倒在床。

我想抬起胳膊,擦一擦脸上早已干涸的泪花。却惊恐地发现,我的双臂竟然不觉间变得完全透明。

一股恶心在胃里强烈翻涌,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真没用,怎么还不消失?!

我悲哀地扯了扯唇角,木然地瞪着床上。

任梅脸色潮红,微微喘着气,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我呆呆地望着她的动作,心如死水。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破了一室旖旎。

骆祺盛刹那清醒,猛地推开她翻身坐起。

几乎是秒接电话。

可看清上面的名字后,他的眼里迅速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了悟似的,勾起一抹弯弯的弧度。

我忍不住好奇地凑上前。

“怎么不用你手机打给我?想通了?不吵了?”

“这次你自己打车回,我没空接你……”

“吵你妈,圆圆手机怎么关机了?让她接电话。”

闺蜜芳芳的大嗓门从听筒传了过来。

骆祺盛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顾不得生气,脸上罕见地浮现一抹慌乱。

“你们在玩什么?她不在你家?”

芳芳冷笑。

“老娘没心思和你开玩笑。弄丢了你老婆,还不赶紧找?”

他稍显烦躁地挂断电话,坐在床头沉默不语。

忍不住一阵难过。

他和任梅死灰复燃的这段时间,我堵得厉害,屡屡和他吵。

吵完后,芳芳会叫我去她家缓解心情。在A市,我只有芳芳这一个朋友。

再等着他过来接我,然后被迫地接受他的安排。

真可惜,这次还没到芳芳家,就直接死在了半路上。

任梅从他后背紧紧贴了上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带着懒懒的笑意说。

“嗨,圆圆能有什么事?无非是想气你,这次换了个新地方,躲了起来让你着急。等她想通了气消了,就自己回来了呗。”

骆祺盛的手停在拨打电话的页面,闻言收手熄屏,脸又黑沉了几度。

咬牙恨恨。

“让她作,看她能作到什么时候。”

我忽然很想笑。

芳芳以前恨铁不成钢,说我活得真窝囊。

可不是么。

窝囊到自己老公,别人三言两语就能轻易打动,随随便便地就放弃自己的老婆。

呵,真讽刺啊……

4.

出乎意料,接下来,大尺度限制级画面并未上演。

骆祺盛猛地挣开任梅的桎梏,直起身子。

我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无序乱跳。

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任梅有些狼狈地倒在床上,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眼泪汪汪得欲落不落。

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太过强烈,冻得我生生打个哆嗦。

静默片刻后,声音沉冷。

“阿梅,我现在有老婆,你又新寡,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任梅似乎懂了他的画外音,眉毛舒展开来。

“好,那我等你。”

他不置可否,步履匆匆地带上了门。

这一刻,我好像听到了心彻底碎裂的声音。

我也懂了,他并非真的顾忌尊重我,而是怕他的前女友遭受非议,维护她的名声罢了。

痛苦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我看着渐渐透明的躯体,讽刺地笑了。

笑着笑着,突然滴水成河。

5.

骆祺盛开车去了酒吧。

他一个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里,神情落寞,对着瓶口猛灌,面前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空酒瓶。

时不时有被他高颜值吸引,主动上前来撩的美女,都被他冷冷回绝。

音乐的节奏震耳欲聋,舞池中的人群扭腰狂欢,好似周围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我不明白,他到底在落寞什么。

难道是芳芳打扰了他的好事,欲求不满?

可能喝多了胃太难受,他痛苦地用手捂着肚子,额头沁出阵阵虚汗,喃喃着喊我的名字。

“圆圆,我好难受,快来接我。”

挣扎着翻出和我的通话记录,犹豫半晌,却最终没有按下绿键。

只是打开微信聊天界面,给我发了一个定位,和简短的两个字。

“接我。”

我无比讥讽地看着他。

以前无论深夜白天,台风抑或暴雨,只要他一个电话,我立马驱车去接他。

给他煮好喝又暖胃的醒酒汤和小米粥,心疼地按摩头部,细碎地叮嘱着喝酒注意事项。

最后,他在舒适的按摩和我的碎碎念中,惬意地睡个香甜的美觉。

真可惜,你的免费保姆,再也不能来接你了呢。

骆祺盛望着手机出神,眉头越皱越深。

直到酒吧打烊,他的脸阴沉得可以滴出墨来。

“孙幼圆,你可真狠心!”

刚说完,手机突然响了。

骆祺盛眼里飞过一线惊喜,几乎立刻按下了接听。

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委屈。

他身子绷直,清了清喉咙。

“老婆,你过来了吗?我——-”

对面一声娇笑。“阿盛,是我呀。”

他脸色沉了沉,有些不悦。“怎么是你?”

“你去哪了?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任梅隐隐带了一丝哭腔。

骆祺盛按了按青筋直跳的额角,放软了语气。

“我回来了。”

说完踉跄着叫了代驾。

回到家,任梅被他醉醺醺的模样吓了一跳,迟疑着说。

“怎么喝这么多。要不给你点一份外卖,醒醒酒?不过都凌晨两点多了,那些粥店肯定都关门了。”

骆祺盛胃疼得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蜿蜒而下。

他挣扎着让她帮忙找胃药,可任梅乱翻了一个小时,仍没找到。

我忍不住冷笑,平日家里的大小事宜都是我在操劳。

胃病犯了我第一时间递水喂药,再给他喝我精心熬煮的小米粥暖胃。

慢慢地,他的胃病在我的精心调理下,很少再犯了。

所以他平时几乎不关注这些琐事。

更不知道药摆放在哪里。

最后,骆祺盛只得让她先去睡,自己回到房间,硬生生忍着疼痛熬了一个晚上。

不知为何,我的内心竟有一丝隐秘的快感。

6.

第二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骆祺盛对任梅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任梅热切地缠过来,他立马有意地避开了她的触碰。

直到任梅无意中翻出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和结婚戒指,拿给他看。

骆祺盛看到的那一刻,眼里似覆了一层化不开的万古寒冰,脸色难看得吓人。

一遍遍地打电话发微信给我,质问我几个意思。

可惜回应他的都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五官线条愈发显得冷硬,眉间那股焦躁仿佛即将喷涌而出。

摸出烟盒,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着。

任梅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犹犹豫豫地开口。

“都怪我住这里,影响了你们的感情。是不是我搬出去,圆圆就会回来了?”

原来她还有自知之明啊。

骆祺盛难得的没理她,只顾出神。

她委屈撇嘴,转身离开阳台。

想想也是,她怎么可能真的会离开呢,不过说说而已。

那就如她所愿吧。

反正我已经死了。

其实,我一直很羡慕她。

不同于我这个被骆家资助长大的孤儿,她从小就锦衣玉食,被爱包裹着,一路欢声笑语。

有两个把她捧在手心来宠的竹马,一个娶了她,另一个心心念念多年仍旧放不下。

不像我,自始至终地唱着独角戏。

只因初一那年,他无意从校外混混手里救了我一次,从此我飞蛾扑火,燃尽了自己的全部热情。

多年下来,他终于习惯了我的存在。

当他向我求婚时,我想,我终于在他的心里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可任梅回来后,让这一切皆成为笑话。

我终究是高估了自己。

7.

接下来的两天,我发现骆祺盛动不动就魂游天外。

下属和他汇报工作时,他怔怔地盯着桌子上我的相片出神,下属不得不再次提醒他。

晚上在书房处理工作,任梅进来找他聊天时,他会脱口而出,“圆圆,温水放一边,早点睡觉吧。我等下就来陪你。”

任梅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

他也呆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低低的说了声“抱歉”后,掩饰性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甚至和她白天一起逛街吃饭时,也动不动地抬起手来,看着套在手上我随意丢弃的婚戒,常常就下意识地喊了我的名字。

接着长时间陷入自己的思绪。

完全不顾脸色愈来愈苍白的任梅。

我盯着他反复摩挲手指上我那枚婚戒,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人都死透了,现在才看清自己的心意有什么用?

又猛地想到一件事。

我既然已提前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摘下婚戒,为什么当晚没有拿出来让他签字呢?

变成鬼后,随着灵体的慢慢消散,我记性越来越差。

努力甩头,貌似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8.

芳芳的电话又打来了。

不知道她说了什么,骆祺盛脸色倏然变得铁青。

我飘到近前,这才听到听筒里芳芳咬牙切齿地质问声。

“今天这事你也看到了,你还敢说你俩是清白的?怪不得圆圆这几天失联,是不想看见你们这对狗男女!”

骆祺盛气得脸色发白,却罕见地没发火。

强制压下火气, 良久,他冷淡地说。

“圆圆误会我了。我马上把任梅送走,你叫她回来吧。”

那头愣了一瞬,随即芳芳当场抓狂。

“靠,发什么神经,我都说了圆圆……”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他挂掉了。

我无奈地扯了扯唇角。

直到现在,他还以为我和芳芳一起,故意躲起来和他置气。

我倒有点期待,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究竟是个什么反应。

骆祺盛裹挟着一身寒气,匆匆赶回家。

任梅见他今天这么早下班,有些惊喜。

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他冰冷的话语截断了。

“你那条微博怎么回事?”

任梅愣了愣,在他吃人的眼神里,才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个囫囵。

原来她看他这几天为我魂不守舍的,有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那晚他酒醉归来,紧拉着她的手不放,口里喊着我的名字,被她偷偷拍了下来。

等胃痛再度袭来,他意识回笼,立马松开了手。

任梅却把他牵手的照片放在了微博上,并配文“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感谢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本地富二代和小网红双重身份加持,微博一发,立马炸了。

不知情的网友们纷纷送上祝福,也夹杂着一些恶意调侃。

“梅梅姐,你老公不是刚去世没多久吗?这也太…”

“楼上的裹小脑了吗?都走了近半年了,还劈腿,还要为他守节吗?开启一段新恋情违法吗?”

“呵呵这不是法律问题,是道德问题。不过这男的闭着眼都这么帅,神颜呐!我批准了。”

“看起来好眼熟,有点像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之一的骆总?”

…………

骆祺盛眉头深深拧起,面色不虞。

“你马上删除,再发一条微博澄清我俩关系,我不想圆圆看到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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