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学良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一位村中的大爷偶然路过学校,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这样的诗句: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当时懵懵懂懂,根据表面意思认为,这说的不正是我们村南的村子“交六”吗?
交六离我们村子有二三里地,当时觉得诗中指的就是交六,后来长大些了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才知道,原来这是宋代邵康节的一首诗,“康节”是谥号,他的本名叫邵雍,就是发明“梅花易数”的那个易学家邵康节。其实,这首诗是有一个题目的,叫《山村咏怀》。我的家乡本是平原地区,而这首诗的题目是《山村咏怀》,写的是一个小山村。细细想来,这是哪儿跟哪儿呀?不过,在我儿时的记忆里,认为这首诗写的就是交六,至今想来还比较深刻,尤其是大爷一笔一画在黑板上书写时的情景。
交六是一个不大儿的村子,正因为如此,才认为邵康节的那首诗写的是交六。即使是现在,每当我见到这首诗,还会不自觉地萌生出童年的记忆来,联想到村南的“交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