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怼章子怡,怒批年轻演员,敢说真话又不装的女明星只有她

翠丫看电影 2024-06-27 11:28:26

最近《墨雨云间》大火,网友们惊讶地发现主演吴谨言的演技提升了一大截。

据于正透露,进组前吴谨言提前三个月跟着郝蕾上表演课。

吴谨言自己在谈起郝蕾表演课,她表示:学的是一对一特别指导,不是集体培训班,郝蕾给了自己很多角色设计上的点拨,她与郝蕾认真讨论了自己在《墨雨云间》里的所饰演的人物。

于正的一句话带火了郝蕾的表演训练营,很快#郝蕾表演课300一节#的话题就登上热搜。

136课时的表演课总费用29800元,不得不说这价格真的很良心了。

不过据说训练营招生条件比较严苛,只招收有一定表演基础或者出演过影视作品的学员。(不招收艺考生)

去年4月,夏季表演训练营发布招募信息,报名人数超过400人,但最终只录取了20人。

可见,想进训练营需要一定的门槛。

当然就算进入训练营,也不代表可以顺利完成课程。

除了招生严苛训练营还有阶段性考核,课程分为初、中、高三个等级,考核后才可以升阶。

即便条件如此严苛,还是有很多演员抢着上郝蕾的课。

除了吴谨言、纪凌尘和何瑞贤等演员被郝蕾指导过表演,金莎也曾在综艺里称想带男友孙丞潇一起上郝蕾的表演课。

看过吴谨言和纪凌尘二人的演技,只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毕竟对于表演,天赋、技巧和努力缺一不可。

不熟悉郝蕾的人或许会质疑,名气不大说话挺横,这个演员凭什么?

作为“中国最被低估的女演员”,郝蕾虽然从来没有大红大紫过,也不是影后,没有拿过最佳女主角,但她的演技却是圈内公认的好。

一直以来,真实是稀缺而又脆弱的东西,剖开肚子给别人看,有受伤害的风险。

但是郝蕾不怕,真实是她对自我的要求,也是对创作的要求。

自我表达是郝蕾一直坚持的事情,而且都做得不错。

话剧舞台上的她或热烈,或柔软,和著名戏剧导演孟京辉和赖声川都合作过,《恋爱的犀牛》《柔软》《曾经如是》等话剧被奉为经典。

银幕上的她是“影抛脸”,塑造的角色各有不同,但都妥帖而自然,参演的多部作品都入围了戛纳电影节。

她还办摄影展《如是》,剃掉长发,素面朝天,在50度的高温下冥想。

对郝蕾来说,她自我表达的工具是自己的身体。

她很擅长用自己的身体,创作出另一个自我。

郝蕾的身体有很强大的能量,它来源于“真”,也来源于“敢”。

就像她在阿那亚戏剧节上说的:

“直接把自己扔进去,管它做得好不好,哪儿那么多判断。”

郝蕾是家里的独女,“从小就必须是个男孩”。

军人出身的爸爸,对她奉行打击教育。

从小喜欢蹦蹦跳跳、唱歌跳舞的郝蕾,4岁起就在舞台上展示自己过人的表演才华。

15岁那年,郝蕾离开家去了长春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

郝蕾曾说,她和张子枫拍戏时,很羡慕她。相比自己当年的境遇,6岁开始拍戏的张子枫一直有妈妈陪在身边。

而她从来都只能靠自己。

在长春电影制片厂的日子,她拍了自己第一部作品《青苹果红苹果》,以一个高中生的形象获得了好评。

而后她如愿以偿地考进了上海戏剧学院,正式开始表演生涯。

1997年,仍在大学期间的郝蕾就出演了电视剧《十七岁不哭》中杨宇凌一角。

相信这部剧八零七零后的朋友都看过,最是记得那转身的回眸,扬起下巴时得意的表情。

她把班长演得特别形象,在她的演绎里,你看以了青春的骄傲和倔强,这才是青春真正的味道。

到了《少年黄飞鸿》,她又是洋派灵动的十三姨,一颦一笑可爱至极,让人一秒入戏。

在《少年天子》里,郝蕾又可以是跋扈、骄纵、善妒,爱起人来咄咄逼人的静妃。

但观众很难讨厌她。

她本性自由,受困深宫高墙,是政治联姻的可怜人。

被皇帝福临厌弃后,她蜷缩在冷宫里捱过一个个长夜,心里的不甘和怨怼积蓄又爆发,癫狂如鬼魅。

郝蕾把静妃的无奈与疯魔,果敢与悲凉,演绎得丝丝入扣。

结尾她跪在福临脚下、痛哭乞怜的感情戏,是全剧的高潮。

这场戏的情感浓度像火山,戏里的福临,戏外的观众,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恋爱的犀牛》的编剧廖一梅,在见郝蕾的第一面,就发现了她的独特。

那时候郝蕾还在上大学,穿着一条长连衣裙,看起来很安静。

廖一梅说她“身上有股劲儿”,“虽然那时候没有表露出来,但总有一天会出来的”。

郝蕾成了第三代的“明明”,她当时对爱情炽热的理解,恰好与明明匹配。

她是“可以杀掉自己去爱另一个人”的天蝎座,爱人的热烈程度也许跟明明的红裙不相上下。

2003年,娄烨为新戏《颐和园》选角,挑中了郝蕾。

全裸出镜,尺度之大,让郝蕾望而却步,“倒不是怕别人会怎么想我,我怕会因此失去爱情。”

彼时,因《少年天子》坠入爱河的郝蕾和邓超,相恋3年,穿情侣衫,纹情侣纹身,爱得惊心动魄。

郝蕾拒绝邀约,娄烨却一再坚持,“她是400多个演员里唯一拒绝这个角色的,并且拒绝的理由是会失去爱情。这是余虹(女主角)能说出来的话,所以我一定要让她演。”

郝蕾拗不过,接下了这部戏。她将为爱不顾一切的余虹,身上的敏感、尖锐又幽怨的气质诠释得刚刚好。

《颐和园》成为她演艺生涯的又一座高峰,这部电影入围第59届戛纳国际电影展主竞赛单元,郝蕾也因在片中扮演女主角余红一角而走红。

但戏拍完,她和邓超的感情也走到了终点。

每次恋爱都轰轰烈烈、全情投入的她,一度走不出失恋的阴影,甚至想过自杀。

雪上加霜的是,《颐和园》被禁播,郝蕾的清纯形象覆灭,被迫退出大银幕三年。

但她不后悔,对她来说,艺术是一种信仰,名利只是附属品,表演本身才是她最根本的追求。

出道以来,郝蕾参演一部又一部文艺片《春潮》《浮城谜事》《第四张画》······

2009年,其主演的电影《白银帝国》获第29届夏威夷国际电影节最佳电影奖。

在拍摄这部电影时,正值山西的寒冬,凛冽的风刮着,郝蕾穿着单薄的纱质衣服,一次次跳入冰冷的湖水,平躺、漂浮、游泳。

旁边的工作人员全都心疼落泪,郝蕾一声没吭,一滴泪没流,只想着把戏拍完。

2010年,郝蕾凭借文艺片《第四张画》荣获第47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女配角奖。

为了不耽误话剧《柔软》的演出,郝蕾没有出席颁奖典礼,这样的取舍,在外界看来是不可思议的。

郝蕾却很淡然:“得奖是对我上一次工作的肯定,演《柔软》却是在为人类心灵做一点小小的贡献。”

在郝蕾心中,演员是极其纯粹的职业,除了演戏,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她的工作,做节目不是,领奖亦然。

2012年,在娄烨执导的文艺片《浮城谜事》饰演陆洁一角,入围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奖。

和同期出道的李冰冰、“小燕子”相比,郝蕾每一步都走得极其扎实,能看出她对演戏有着难以言表的敬重。

郝蕾说,她有另外一个自己在时时观察着自己,确保自己清楚地知道真正的“我”是怎么回事。

这样才能把内心敞开,去感受和代入角色。

过去的采访中,郝蕾多次表达过对表演的追求。

2010年《非常静距离》。

面对主持人“如何面对不够红的艺术人生”问题时,她回答人生的长度有限,不用在乎一朝一夕。

可能郝蕾都不在这个人世了,可是大家说,有一个演员她叫郝蕾。

2012年,郝蕾接受凤凰卫视《名人面对面》采访时说“我希望我的名字出现在表演教科书里”。

《亲爱的》中有一场戏,郝蕾牵着儿子的手从喷泉边走过。

拍第一条,导演已经觉得很棒了,但郝蕾觉得不够。

第二条拍完,导演眼圈泛红,说“真的已经太好了,棚子里所有人都掉眼泪了。”

但这还不是郝蕾心中的顶点,她又坚持拍了第三条。

电影放映时,郝蕾的复杂情绪,让屏幕前的人们泪水涟涟。

她台词极少,仅仅依靠眼神和表情,就让悲伤穿透屏幕,震撼了观众。

陈可辛说:“剪片的时候,我愈发觉得郝蕾强大,她的表演总是那么有力量,哪怕是低头掉眼泪都很有力量。”

豆瓣有网友评价郝蕾饰演的鲁晓娟:“不觉得她在演戏,她就是这个角色本身,就是生活在你身边的一个普通大姐。”

上人生中第一堂表演课时,老师嘱咐全班同学:“真正的演员,台上是只虎,台下是只鼠。”

这个诠释,郝蕾谨记于心。

郝蕾这几年的作品,多围绕家庭关系,揭开或者说探索亲密关系的隐秘,那些人性深处的不安与压抑。

电影《春潮》,讲述一家三代女性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羁绊与困境。郝蕾饰演的郭建波是女儿,也是母亲。

郭建波每天都在忍受母亲近乎疯狂的控制,尖酸刻薄的咒骂。

郝蕾的台词很少,没有所谓炸裂式的演技,她只是用层次丰富的眼神,就将郭建波的隐忍、脆弱、叛逆和躲藏,演得入木三分。

原生家庭的阴影一辈子都无法逃离,真正的痛是没有声音的,它不撕裂,不呼喊,却让人泪流满面。

影片一上映,郝蕾的演技就成为大众讨论的焦点,很多人提到她,都会发出一声叹息——中国被低估的女演员之一。

电视剧《熟年》里,郝蕾饰演的二嫂张春梅,演尽了多少都市中年女性的疲惫。旁人眼里是事业有成的杂志副主编,有教授老公,懂事儿子,亲如母女的婆婆,整个一“人生赢家”。

结果人过中年,儿子叛逆,丈夫“失踪”,被迫离婚,婆婆患上阿尔茨海默症,还有一大家庭的关系需要她周全平衡。

张春梅是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是有资源和能力的“成功女性”,但那些生活的变故、人心的变化、衰老与意外的来临,她同样逃不过。能救回下半生局面的,还是先拆掉“贤妻良母”的禁锢,不要让身边全是“巨婴”。

作为个体的郝蕾,还在享受着表演的突破和改变。她参演了电影《寄生虫》改编的一部舞台剧,饰演底层家庭的姐姐金基婷,不断用谎言遮掩欲望,最希望改变生活的质量。

这个角色是郝蕾自己选的。“因为我如果饰演另外几个角色,无论是母亲也好,朴夫人也罢,观众很容易就猜到我会怎么演,那就没意思了。”郝蕾最喜欢剧中的一句台词——“把以后会过得更好这种胡思乱想忘记吧,只是单纯地享受此时此刻。”这大概也是她作为郝蕾的心声。

银幕和舞台之外,关于“表演”,郝蕾做的拓展与尝试,越来越大。疫情三年,不能演出,她就在家写了一本表演书,用现代视角解读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参与幕后,给青年导演的电影处女作《23号》做监制和主演。

在郝蕾身上看不到身处名利场的浮华与世故,却能看到充满理想主义的执拗与坚持。

这样的性格,让郝蕾成为“整顿内娱的耿直艺术家”,她犀利、不留情面、直击要害。

在前一阵的大热综艺《无限超越班》里,“大海哥”纪凌尘抱怨和前女友不愉快的过往,导致自己接戏困难。

郝蕾用一句话掀开了纪凌尘矫情的里子——“我觉得就是你实力不够”。

面对朱梓骁放弃演艺事业做直播带货,郝蕾直言“我一直不主张演员去直播带货,不能哪有钱往哪去”。

王梓薇在面试环节哽咽,自我怀疑“不够漂亮、不够有流量、不够有演技”,结果郝蕾的三连问把王梓薇的玻璃心问得稀碎:

“如果我告诉你,是的,就是不够漂亮、不够有流量、不够有演技,然后呢?”

在《我就是演员》中,郝蕾评价金莎演少女“40几岁的演少女,旁边的少女演什么?”

郝蕾的嘴穿透虚伪矫情,每一句都能说到点儿上,犀利之外她仍会恳切地表达自己的观点。

她在节目里一再向嘉宾强调“表演是要由内而外的,演戏是把自己内心的丰盈,投射到外部世界,展示给观众。”

所以当有朋友说自己的孩子学习不好要给弄到电影学院上学去时,郝蕾十分不解。

读不懂书的人,如何能读懂剧本?一片荒芜的内心,如何能演好戏?

在节目做导师,别人都在圆场时,只有她敢说金子涵不适合演戏,劝别人回去搞唱跳。

还有直怼包贝尔说讨厌他表演假笑。

建议李汶翰暂时别拍戏了。

怒评海铃说完全看不下去,要不是为了看小沈阳两分钟就灭灯了。

华谊千金王文也,从海外求学归来,带着她多年学习的知识,参加《导演请指教》当导演正式出道。

只是,多年于海外留学的她,拍出的作品并没有惊艳之处,更缺乏经验。

有再厉害的老爸撑腰,也依旧堵不住郝蕾的嘴,不怕得罪人的她说出了观众心声。

郝蕾表示自己不太满意这个片子,因为镜头运用太单一了,甚至匮乏,只会在父亲与女儿之间来回转换。

即便使用手持摄影机也没有表达出镜头语言,让故事变得更加平庸。

哪怕她和章子怡坐在一起当导师,面对出道即巅峰、斩获多项大奖的章子怡侃侃而谈“没有天赋的努力是毫无意义的”时,她也毫不留情,淡然一笑回应道“不是谁生下来就是都会演戏的”。

指名道姓的当面批评演员自身,算是郝蕾贯彻始终的点评方法之一。

当然,她也有几段被广为流传的演技教学,例如教不可置信不要瞪眼、演心机不要眼珠乱转。

在一众“天赋论”面前,郝蕾直言自己“不是一个特别有天赋的演员”。

与“天赋决定论”相比,她更认同演员是需要系统训练的。

在学员重新演绎《金枝欲孽》时,高海宁在剧中饰演“如妃”这个角色,在与皇后拍对手戏时,气场明显不足,没有那种针锋相对的感觉。

郝蕾就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教学,自己亲自上阵,表演轻蔑挑衅的眼神该怎么演。

一个眼神一个走位,如妃的形象就立住了。

最终,即便只是一个很短的片段,故事感却被拉满。

指导如何演太监时,郝蕾干脆利落地跪下去,为演员示范动作细节。

纪凌尘和高海宁搭清宫戏,纪凌尘经常无意识地触碰高海宁。

郝蕾提醒纪凌尘在清宫剧的背景下“男女授受不亲”,后面还补了一句“现代戏你也不能老拉人家”。

郝蕾的这副躯壳,背负了一个好演员应该有的大部分品质——敏感、自省、善于思考、共情,内心充满表达欲。

但同时,在整个娱乐工业下,她还拥有大部分明星没有特质,比如始终不愿被规训,对体面、精致、虚伪等用来装点门脸的东西抱有天然的排斥。

这大概也能解释,为什么当年在船上留下惊鸿一瞥的余虹,人到中年,偏偏演起了看似粗俗且与文艺毫不沾边的底层女性,还拥有如此迷人的魅力。

穿透阶级、职业、性别,人性的本质是相通的。

在职业发展上“总演烂片”的郝蕾并没有实现早年间人们对她的期待。

虽然在坊间备受赞誉,也合作过不少知名导演,但她始终未能得到专家奖项更多的肯定。

现实生活中的“不成功”,反而加重了演员郝蕾身上的破碎感和故事感,让她游离于主流“大女主”之外。

中年后她扮演的人物虽然文艺不再,却依旧对现实生活抱有强烈的不满足,不肯逆来顺受,也不肯接受游戏规则。

郝蕾也从不掩饰自己的轻蔑。

聊起审美的低幼化,没有人愿意思考问题,思考问题似乎变成了一种极其痛苦的事情。

聊起边缘化,专业被边缘化,知识被边缘化。

她困惑的是。

“你被边缘或者怎么都无所谓的,但关键是主流是什么,这个挺有所谓的。”

只要看过郝蕾的采访,你就会不得不承认:

她是中国演员里最擅长自我表达的人。

这种擅长,不是单纯“会说话”,而是一种笨拙的“苦肉计”——她对自己的解剖,始终比外人更残忍。

她作为专业演员上的敏感度,要比一般人高上几倍,敏感到她自己都“怕”。

提起一个恐怖的职业习惯:在痛苦的时候,内心总会弹出一种想法,“这个情绪我得记住”。

留意此时许知远的反应,有两层:

第一层,喝水呛到,表演“惊讶”。

第二层,低头,眼神逃避,他怕自己的表演被看穿。

如果说理智是郝蕾的A面。

勇敢,便是郝蕾的B面。

勇敢在,放任自己情绪中的感性,甚至刻意去追溯和面对这样的感性,不躲不逃。

记得拍《少年天子》时,编剧兼总导演刘恒对郝蕾的演绎不满:“皇帝把你打入冷宫,你已经两百多天没见到他了,今天突然见面,你怎么一点也不紧张?”

郝蕾可以设计了二十种反应,紧张是其中最普通的一种,她让导演把前后几场戏连起来看。

静妃亲手害死深宫中一个又一个妃子,她已经近乎失控,处于疯狂的边缘,内心早已不存善念,更不会恐惧。

刘恒看完后,不仅被彻底说服,更对郝蕾刮目相看。

编剧廖一梅曾说:“郝蕾是个在生活中不会装扮的演员,她永远那么真诚而真实。”

真实是郝蕾作为演员的灵魂所在,也让她成为演艺圈中的“异类”。

她不减肥,出现在镜头前,总是微微发胖的形象,却也有种丰腴的美感。

健康比身材更重要,“锻炼应该,减肥走开”,只要内心充满幸福感就好。

《熟年》原著作者伊北形容郝蕾:“年轻时候是叛逆女子,中段是江湖女子,最后是禅意女子。”郝蕾觉得差不多就是这样。

现在,她正研究易经,学习佛学,相信着,境由心转。

未来社会越发多元化,流程化生活也许才越来越困惑,因为流程不存在了。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勇敢去选择,用心去做,起码求仁得仁,不负自己。这世上完美而虚伪的人设那么多,到最后站得定、立得住的——

都是在真实的自我里,活得认真的那些女人。

郝蕾的确不是八面玲珑,十分讨喜的人,但另一方面,感觉她找到了自己安顿的位置,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不内耗,不纠结,最大可能不被影响,享受“做事”的沉浸,体验“尝试”的心流。

她是手里持剑的人,在不同阶段有着精准目标,对自己的人生杀伐决断。

她不是一个在情商、为人处世上滴水不漏的人,但没关系,在自己的世界,她如鱼得水。

人到中年,我觉得这是一种女性的开悟。祝福郝蕾,能得偿所愿,也享受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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