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家里橘子歉收,不但赚不了钱,可能还会赔钱,我和爸爸一合计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计划南下,到广东打工补贴一下家用,那时在改革开放的推动下,广东发展的很快,工厂林立,就业缺口大。
爸爸留在老家处理果园的事情,我就孤身一人南下,那时候火车票一票难求,别说坐票了,连站票都难买,我听村里人安排,就先买了一张站台票,好不容易挤上车,再找乘务员补票。就这样站着在车上熬了两天,才好不容易到了广州。那时候广州因为是省会,我猜估计消费应该会更高,就业也难点,最后决定做巴士到东莞谋生。那时候东莞刚发展起来,路况还是挺差的,一路上颠簸得很,我平常在村里没怎么坐过车,受不了一直吐,差点把胆汁也吐出来了,引来乘客一阵抱怨。
好不容易到了东莞,下车那时已经是旁晚,晚上工厂也不招人,我捏了捏怀里剩下得余钱,发现已经没剩多少了,而且坐了一天车也吃不下东西,我就只买了瓶水和一包烟,找个避风的街角讲究一晚。第二天我跑了一早上,终于有一家玩具厂愿意留下我,幸运的是,厂子还包住宿,所以我不用为之后的住宿发愁。跟着人事到宿舍安顿下来后,我跑去用余钱买了些生活用品,然后因为昨天一天没吃东西,又连着吃了两碗面。
第二天就正式开工了,流水线普工都是比较简单的活,所以在小组长的教导下我很快就上手了,工友也算友善,闲暇都可以交流一二。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个叫梅姐的河南女人,估计30来岁,应该在广东呆了不断时间了,没多少河南口音,而且还会讲不少粤语。梅姐相貌只能算中等,但是身材则是丰硕得让人侧目,尤其是那丰盈的胸脯,走起来摇曳生姿,总是让一大堆男人驻足。我那时候还没谈过恋爱,偶尔看到梅姐性感的步姿,总会悄悄脸红。梅姐人很热情,知道我是新来的很是照顾我。
玩具厂是塑料加工的,所以需要经常去添加原料,我因为年轻力壮,就被组长指派去负责添加原料,因为那些原料都是堆放在一块,所以需要两人一起去搬卸,通常都是我和梅姐一道去拿。
梅姐很是健谈,路上跟我聊了很多厂子最近发生的事,到了仓库后,我让梅姐先在外面等着我先把原料袋挪到地上,我俩再一起抬回去,正踮脚拿原料,梅姐看我吃力就上来帮忙,想着后面帮我接一下,因为仓库基本被原料堆满,活动空间很小,梅姐和我几乎贴在一块,我感受到背后的丰润,脸马上红了,梅姐好似没有反应,为了拿到原料袋,又踮起脚尖跳动着,
我不敢继续体会后背的弹性,连忙把原料袋拿下来。
之后我搬运原料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避让梅姐,不过梅姐还是若无其事地帮忙,甚至还有些主动靠近过来,我才隐隐发现日常举动下梅姐隐藏的情愫。但是我觉得我跟梅姐年纪相差有点大,不好进一步发展,就慢慢疏远了她。
再后来因为新季度果园需要喷药,我就辞职回家帮忙了,虽然忙完了还回了东莞工作,但是已经没回到原来的厂子了。我和梅姐也再无联系,只是偶尔想起当年梅姐丰盈的身子,心里还是有所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