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全族性命,将自己送上皇帝的床榻。却发现一切都是骗局,是我那老爹布了二十年的局。我要报仇!

加油小橘子 2024-08-30 15:26:17

为了全族性命,将自己送上皇帝的床榻。

却发现一切都是骗局。

是我那老爹布了二十年的局。

我要报仇!

可这仇越报越大,越爬越高。

一步一步,竟然爬到了太后的位置!

1

十五岁的生辰宴一过,上门求亲的媒婆快将府宅门槛踏烂。

我却一个都没应允。

父亲也觉得那些寻上门来的大人们于他无益,就由着我拒绝了。

后来,就有了传言,刑部侍郎家小姐,心比天高,谁都瞧不上。

只有我知道,我在等我的萧郎,等他来娶我。

他昨日来的信,已经求得他的父亲松口。

正在准备三书六礼,三媒六聘,不日就上门提亲。

我一手拿着信,炫耀似的在巧儿的面前挥舞着,

“你看,我就说他会来,他答应了我的,他一定会做到!”

巧儿却有些煞风景的说道,

“不日是几日呢?三五日,还是十天半月,或是三五月,小姐,你可等不了很久了!”

我感受到我的笑容瞬间就僵了。

是啊,我等不了太久了。

爹爹官途不如意,原本只是家里人吃个饭就可的生辰宴,偏偏要大肆宴客,就是想将我嫁出,为他牟得助力。

这才是媒婆登门不断的缘由。

从小我便知道,我将会是爹爹的一枚棋子。

一枚助他高升的棋子。

如果我没有遇见他,我会很心甘情愿的随着爹爹的意愿。

从上门说亲的人家里,选一户利益最大的人嫁了。

毕竟他虽然拿我当棋子,却从来没有想将我送进宫。

这条路才是最好的升迁之路。

2

我记得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丞相府的宴席上。

那一年我十一岁,随着父亲去赴宴。

一曲舞罢,不知道谁说起,刑部侍郎家的千金,年虽尚幼,但一手琴犹如天籁。

我推诿两翻无果。

看向爹爹,渴望他能说句话,他却只是点点头。

我只得照做。

底下那些人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任人观赏的玩物。

同那些卖艺的女子,别无二样。

自顾烦心不已,不小心弹错了一个音。

顿时错愕,不知怎么办才好。

忽听一阵箫声和曲,这才得以继续。

事后也无人为难,只是宴终,我也未知那位吹箫的人是谁。

等我知道他的身份已经是一年后的游园会上。

我正和镜德闲话煮茶,忽然一曲熟悉的箫声飘近耳里。

我欣喜若狂。

彷如心爱之物丢失许久,不经意间却寻到般开心。

欣喜之余,连忙让巧儿去打听。

巧儿出去晃荡了小半日才来回禀,

“今日参加了游园,且会萧的公子有十余位,善萧的公子只有三位,而若要与一年前,参宴的公子范围一比较,只余下一位,是萧将军家的公子萧然。”

后来,我与萧然又在不少筵席上遇见。

一来二去,我们熟络了起来,我也知道了他的字。

落尘。

我曽问过他,你是将军府的嫡子,如何看得上我这样的人?

他答,在我眼里,你只是你!

3

可是我终究等不到他。

一朝变故,柳氏旁支遭人陷害,连累了身为刑部侍郎的父亲,

他也被父亲禁足在将军府。

才十天,柳氏一族,多数入狱。

父亲为了族人,倾尽家财,上下打点。

最后,还是将我送入了宫墙之内。

我以为,他就算再恋栈权位,也不会如此牺牲我。

我纵然万般不愿,却只能从命。

入宫那日,是十五。

白日里,我带着巧儿,乘着轿撵,自府邸偏门而出。

皇宫侧门,步行而入。

先见过太后,得了口谕,住进了知零轩。

美其名曰,和我字同名,便是有缘。

知零轩,是皇城里最偏僻最荒凉的住所。

晚上我靠在门前,望着天上的那弯圆月。

自此,一弯明月,人各两处。

只觉无尽的悲凉。

明明是七月的天,我却有些寒凉刺骨。

4

入宫两月有余,我那知零轩半个人都没来过,除了太后派来的教导嬷嬷。

这宫上下,怕是谁也不知道,知零轩有位新封的贵人吧!

更不用说尊贵的皇帝陛下,每日日理万机,又有几十号人争奇斗艳。

想不起来最好!

我只是一个庶出的女儿,娘亲郁郁寡欢走了之后,柳氏宗族待我并不好。

新的旨意下来之前,他们在牢中左不过吃不好,睡不好而已。

可我这十多年,在柳府里也是这样过来的。

我这无所谓的态度,倒是让巧儿为我急的连饭都少吃了一碗,

“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我安慰她道,

“每月的份例银子给到了就行,在尊贵的皇帝陛下的脚边边上,还能被饿死不成吗!”

可父亲却坐不住了,托人传来口信,口信只有四个字:母凭子贵。

四个字,既说我,亦说他。

皇上将到不惑之年,膝下却只有两位皇子。

大皇子乃中宫嫡子,身份尊贵,已有十二岁。

按祖制,该立为太子,可降生之时正是皇帝夺位之时。

许是杀孽太重,生来便是痴痴傻傻。

二皇子倒是聪慧,却因少时顽劣伤了腿,一辈子只能与轮椅为伴。

两天前,我父亲被下了大狱,判以秋后处斩,一众亲族流放。

只因国舅爷家的姑爷同皇帝说了两句悄悄话。

我终究是狠不下心。

那是我娘曾经拿命去救的人。

于是拿了傍身的银子,打点了为皇上打扫寝殿的丫鬟和一些老宫人。

5

皇帝原来有个白月光。

是登基前在钱塘游玩时遇见的一位姑娘,名叫眠夏。

那时年少的宁王,对眠夏一见钟情。

眠夏不知眼前人尊贵身份,带他采荷,下河捉鱼。

一晃三月,两人天天一处。

直到京都传来消息,王爷身份暴露,留下一句,

“等我,我定来娶你,做我的正妻!”

两人再次相见,是半年后。

眠夏抱着沉甸甸的肚子,一路找到了京都,倒在了宁王府门口。

一个月后,宁王爆出皇帝病重实为太子投毒。

一时朝野震动,改立太子之声渐大。

亦王本是宁王一派,却不知何时倒向了太子。

挟持眠夏威胁亦王退出京都!

眠夏为了不让心上人为难,撞了剑,一尸两命!

据那些老宫人们说,皇帝寝宫里挂着一幅眠夏的画像。

画像上看着和我有一些相似!

又递了两根金钗,得了皇上近日的喜好,每日都要往东南角的荷塘小坐。

我便带着巧儿早一个时辰,在荷塘候着。

换了麻衣,带着背篓匕首。

在荷塘上泛舟采莲。

又在塘边摆了方桌躺椅,架了口锅,煮着新鲜的莲子羹。

然后在躺椅上等着皇上驾临,

只是我没有想到,不仅等来了皇上,也等来了萧郎。

6

落尘为了见我,领了护卫宫防的差事。

本想着总能见我两次,奈何两月过去,皇帝压根不知道有位新入宫的贵人。

我与他四目相对之时都愣住了。

我懂他的欣喜,他懂我的无奈。

时机只此一次,我的计划已经不能终止。

落尘是所有世家子弟里最聪慧的那一个,他在见到我的第一眼就知道了我的计划。

在他的帮助下,皇帝随我回了知零轩。

我终究,不是他眼中的那个知零了。

第二日宫中便开始议论,这何时多了个贵人,竟神不知鬼不觉。

去向中宫娘娘请安时,高坐上的人看我眼神同前一天皇帝的眼神,如出一辙。

我有了几分好奇,我这张脸,究竟有几分像她!

知零轩也迎来了第一批客人,是送赏赐的小公公们。

十来个人,端着些珍品,和一碗药。

一口药灌下去,我整个人都在发苦。

巧儿骂骂咧咧,“哪有这样的道理!”

宫中风口急转直下,上午还有人朝我这送了帖子,邀我赏花,下午便称病取消。

这样挺好,我不算不孝,也不算无义,只是负了有情人!

无情之人,当孤独终老最好!

7

意料之外,皇帝会第二次来到知零轩,还是独自一人走过来的。

又是一夜留宿,第二日,却没有送来药。

诊出喜脉的那一天,离父亲刑期不足十日。

皇帝大喜。

诊脉的太医告诉皇帝,我的脉象不稳,要舒心方能承下这胎。

父亲得了恩赦,变成府衙吏从,亲族刑判减半,不见血光。

我也从知零轩挪到承榆殿偏殿。

主殿之位空缺,我便为实际意义上的一宫主位。

挪窝路上,遇见了快两个月未见的萧郎。

他憔悴了许多,不似半年前,意气风发,肆意纵马的少年郎。

见了我,勉强扯着笑,道了声见过柳嫔,娘娘万安!

突然间我有些钻心的疼。

挪了窝,还不到半个时辰,整个后宫都知道了。

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我便只是躺在皇上新赐的榻椅上,假意迎合。

一整个下午,送走了一堆的笑面贵人和半沓嫔。

直到晚饭时刻,刚消停了不到一炷香。

皇后娘娘的宫里的掌事嬷嬷带,着两列十多个人。

手里都拿着东西,浩浩荡荡地进了承榆殿。

为首的便是一碗安胎药。

躺了一下午,倒是也烦了。

我便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接过了那碗黑乎乎的药,准备喝下。

巧儿拉了拉我的衣角。

我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

这偌大的阵仗,若是送了碗假的安胎药,这皇后也未免太过放肆。

药很苦,比黄莲还要苦。

我自小最是怕苦,什么药都要加上糖。

很多很多的糖,再一口喝下。

然后嚼上两颗蜜饯果子。

这碗药,着实要了我半条小命。

那嬷嬷见我喝了药,示意手下人将东西放下,就带人走了。

整个下午,她们带过来的糕点或是汤粥,我一口都没动。

人多眼杂,最是容易出事。

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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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小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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