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丈母娘的怪癖,在我上交80万彩礼入赘林家还被pua到重病后,看见她偷偷躲在厕所里闻我的臭袜子

小阿栀 2024-08-26 17:11:04

我发现了丈母娘的怪癖。

在我上交80万彩礼入赘林家,被pua到重病都不敢休息后。

看见她偷偷躲在厕所里闻我的臭袜子。

我答应放过她一次,她却变本加厉,甚至提出想花钱闻我的脚。

我不愿妻子误会,决定跟家人商量带她去看医生。

没想到丈母娘倒打一耙,把私密衣物藏进我的抽屉冤枉我。

妻子跟我离婚,工地将我开除,我背着「变态女婿」的骂名被网爆到跳楼自杀。

再睁眼,我回到了刚搬进林家的当晚。

1

我被工地舍友的催促声惊醒。

拖着拉杆箱,大包小包正准备出门。

铃声响起,是妻子林霖打来的电话。

「你快点儿!约了我妈八点吃饭的!」

我低头看表才恍然惊觉,现在是2024年5月30日。

距离我被林霖母亲冤死还有半年时间。

我重生了。

深吸一口气,脱掉锃亮的新鞋,换上平日里在工地劳作的那双。

最臭的皮鞋。

然后匆忙收拾好行李下楼,开车陪同妻子回家,顺道搬进林家。

刚打开门,熟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前世,就是在这里,我被榨干了全部积蓄,包括我父母的棺材本。

还被丈母娘谢文娟反咬一口,背负着「变态女婿」的骂名跳楼自杀。

家破人亡。

前世的今天,就是恶梦开始的时刻。

我知道自己家境不好,配不上林霖这种书香门第,所以一直对谢文娟毕恭毕敬,有求必应。

为了掩盖自己的体味,前世出门前我还特意换了新鞋,用沐浴露搓洗脚底好几遍。

可谢文娟依然不满意。

她趾高气扬地挪走我的茶杯,「别,你还是喊我阿姨吧!」

「在那80万彩礼没补齐前,我还不承认你是我女婿。」

我曾唯唯诺诺应下。

早在领证前,谢文娟就对我提了三点要求。

1、必须给够80万彩礼。

2、入赘林家。

3、负担林家母女俩的生活费,至少每月两万。

纵使妻子林霖如何为我说项,丈母娘还是不肯退让半步。

我不得不腆着脸找父母借了棺材本。

没日没夜地接活儿,干到发烧受伤都不敢请假。

我曾把谢文娟的话奉为金科玉律。

没想到自己在她眼里,不过是好拿捏的软柿子,我自卑学历低,为人老实好说话。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美术老师,对付我就是三言两语的事。

如今我刚进门,她就磨磨蹭蹭十几分钟,打算先给我来个下马威。

可她还没开口,就被一阵呛鼻的味道冲得头脑发昏。

回过神来,看见我光脚踩在客厅地板上。

谢文娟不但没生气。

还一改原先的嚣张气焰,收起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脸,只愣愣地盯着我的脚出神。

直到林霖第三次喊她。

她才贪婪地吸了吸鼻子,眼底掠过惊喜,正色坐在我对面。

「阿姨……」,我佯作紧张地抿唇。

「还叫什么阿姨,叫妈啊!」

抬眼看见谢文娟和善的笑脸。

林霖眨了眨眼,这个妈似乎不太一样……

「妈……」,我捏紧拳头,仿佛下定决心,「今天我来……是有个事想跟您商量商量……」

我怯怯抬头,顿了顿道,「那80万彩礼我一时间真的凑不出来……我爸妈手里的钱我不能动……否则也太不孝了……」

前世,父母的棺材本被我拿去。

以至于我被冤死后,母亲宫颈癌病变无力医治,父亲舍弃自尊求上林家,还被谢文娟以」变态的父母才养出变态儿子」为由扫地出门。

父亲被谢文娟的学生殴打到小腿骨折。

母亲因为没钱手术和化疗最终撒手人寰。

这次,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这怎么行!」谢文娟迅速挺直脊背,「说好的彩礼一分钱都不能少!」

「小孙,我当时就是看你为人老实才把林霖嫁给你,你不会反口覆舌,领了证才来摆我一道吧!」

「不是的妈……」,我嗫嚅着唇假装委屈道,「我已经把40万打到林霖帐户了,是我们婚宴和生孩子的基金。」

我冲林霖使了个眼色,她立马翻出转账记录给谢文娟看。

那是我在离开工地宿舍钱转过去的。

目的就是不让这40万落入谢文娟的口袋。

「剩下的钱……」,我为难道,「我打算这段时间先回宿舍住,什么时候凑齐80万,什么时候再搬进来……」

「不行!」

林霖和谢文娟几乎是异口同声。

然后母女俩面面相觑,谢文娟率先别过脸,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

「钱的问题咱们慢慢再谈。」

「既然你们领了证就是一家人,哪有一家人分开住的道理。」

说这话时,谢文娟目不转睛,死死盯着我的脚,不时深呼吸一口,露出不易察觉的餍足之色。

林霖对她妈妈今天的表现十分不解。

毕竟在她眼里,谢文娟向来对我就没有过好脸色,今天这样是破天荒第一遭。

但我知道。

谢文娟舍不下我身上的脚臭味。

2

前世刚搬进林家时,谢文娟并不知道我有脚臭。

林霖有非常严重的慢性鼻炎,所以对我脚上的味道并不敏感。

林父过世后不久,谢文娟就搭上了市里教育局的高层领导梁舜研。

他们好了几年,准备在我和林霖举办婚礼后领证。

梁舜研许诺,会返聘谢文娟回大学里做美术老师。

而这些,都是谢文娟最看重的东西。

她的名声、下辈子的幸福、梁舜研富足的经济条件,她都无法舍弃。

但她那个怪癖又死活改不掉。

前世,我下夜班后偶然忘记清洗脏袜子。

半夜惊醒,却撞破谢文娟躲在卫生间偷偷闻那呛鼻的味道。

我原本没想戳破她。

但回房后看着身边熟睡的林霖,翻来覆去越想越过不去。

还是决定当面跟谢文娟谈谈。

没想到她却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求我别把这事儿捅出去。

「小孙,妈有这个怪癖自己也很痛苦,从林霖他爸过世后,妈就憋了好多年。」

「只要你不说出去,那80万彩礼我可以返一部份给你……」

面对谢文娟诚恳的态度,我脑子一热选择了为她掩藏秘密,还没要求她返还彩礼。

她答应过我会及早治疗。

可随着我的旧袜子越来越少,我察觉出不对劲,直到在家里的花盆底、抱枕后等隐秘位置找到了好几只。

谢文娟有洁癖,怎么会允许臭袜子乱扔?

只有一个原因,是她偷偷风干了藏起来,以便于瘾头发作时缓解的。

我觉得再这么下去不行。

若是被林霖发现,肯定会惹起一场纷争,所以决定再找谢文娟谈谈。

「妈……咱们还是告诉梁叔和林霖吧……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我们都会支持你到治愈的。」

谢文娟再次跪求我,希望我再宽限几天,容她做好心理建设。

一个礼拜,她跟我竖起手指发誓。

她让我给她一个礼拜时间跟家人分别谈谈,然后再去医院做心理治疗。

我心软,还是答应了。

没想到这一心软,直接给了谢文娟设局陷害我的时间。

当她带着几个姐妹闯入我们卧室,当着林霖的面从我抽屉里摸出几件女性私密衣物。

「好啊你!」

其中一名阿姨指着我的鼻子,「文娟没嫌弃你的家境,你倒是做出这种龌蹉的事情?」

一旁的谢文娟又羞又恼,掩面痛哭。

破碎的呜咽声溢出喉咙,「小孙,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之前早就发觉你看我的眼神不对,我看在林霖的份上没戳破你,你却……你却偷我的……我的……」

她再说不下去,摔门逃离。

我愣在原地,百口莫辩。

后来发生的事太过迅猛,我只记得林霖带着愤怒和失望的一巴掌,还有那张离婚协议书。

我被梁舜研带来的人痛殴后扔出林家。

谢文娟旧日的学生煽动舆论,把我塑造成「偷闻丈母娘内衣的变态女婿」。

邻居和网友说我是白眼狼,是变态色情狂,工地开除了我,除父母外的亲戚朋友也疏远我。

我被人肉被网暴,被逼得无路可逃,最终选择爬上天台,从十八楼一跃而下。

在我死后,我的灵魂飘在空中,看着父母被林家欺辱而无力还击。

母亲死时还背负着「变态色情狂妈妈」的骂名。

而谢文娟这个贼喊捉贼的始作俑者,拿着我的80万彩礼过得风生水起。

不光跟梁舜研结婚,还被返聘回大学教书,获得了年度高级教师的职称。

名利双收,家庭美满。

她害死了我。

同时害死我的,还有我自己的怜悯和大度。

我该明白,息事宁人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这次我不会再软弱。

前世,谢文娟给我设了局,这一世,也该轮到她来尝尝百口莫辩的感觉了。

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捧着她,纵容她,等她习惯上瘾后……

她自然就会心甘情愿入局。

3

林霖是舞蹈老师。

梁舜研在教育局工作,平时比较清闲。

谢文娟赋闲在家,平日除了偶尔打扫房子,就是跟姐妹出去逛街跳舞唱歌。

一家子的作息时间都很正常。

刚搬进林家时,我故意跟着他们的时间走。

每每能赶在晚饭的时间到家。

照常冲凉洗漱,顺带把脏袜子手搓干净晾起来。

半个月后,我以突然接到新工程为由,延后了下班时间。

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

两个房间的灯都熄了。

为了不吵醒林霖,我只能加速洗漱,换下来的脏衣服泡在盆里,第二天早起搓干净。

我的辛苦林霖看在眼底。

我的目的她却并不清楚,其实我并非只能凌晨回家,我做出特别辛苦的模样,是为了给谢文娟留机会。

她会疏于防范,然后按捺不住心头的瘾有所行动。

林霖不止一次劝我早点回家,可我总是以不能辜负丈母娘对我的期望为由,为难地推脱。

谢文娟睡得早。

为着解瘾必须大半夜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摸黑进卫生间,翻出我的臭袜子深嗅。

我听见过好几次动静。

也曾在门缝中看见她因为不敢开灯,被门槛绊倒咬着牙不出声。

生怕惊醒熟睡的其他人。

这次我没戳破她。

在某个「生病」睡过头的清晨,「故意」把没洗的臭袜子遗落在了卫生间。

梁舜研起床洗漱时,差点没被捂了一夜的味道熏晕过去。

素来爱干净的他登时就拉下了脸。

林霖这头刚照顾完「发烧」的我,那头就要去跟梁舜研解释。

「梁叔。」

她抱歉地瞥了眼盆里的脏污,迅速攥到水龙头下搓洗干净。

「孙业威他……他最近都是凌晨才到家……第二天早起洗干净才去工地的,这次只是因为生病所以没洗……」

梁舜研撇了撇嘴。

「虽然我赞成年轻就要拼搏,但自己的内务也得搞好吧?咱们同住一屋檐下,小孙这脚……你让我们怎么忍……」

「再说,这盆里泡一夜滋生的细菌,都弥漫在空气里了。」

梁舜研提出让我早点回家。

「梁叔……」,我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工程马上就结束了,我以后都会早点回家的,今天的事是我没注意。」

其实根本不存在什么急迫的工程,是我为了给谢文娟创造机会编造出来的。

有了我的保证,梁舜研的脸色缓和不少。

但闻声起床的谢文娟却不乐意了。

「不行!你怎么能早回家!」

她盯着盆里被洗干净的袜子,面露失望和不耐,「年轻人就要多吃苦,你那80万彩礼什么时候才能填上?」

「妈!你到底想孙业威怎样啊!」

林霖将我护在身后,「他说回宿舍住你不肯,从工地开车回家就要两个小时时间。」

「他每天睡不够五个小时,夜里怕吵醒你们,还得早起洗袜子……梁叔说他脚臭有细菌,工程结束他早点回家早点洗漱,你又不让……」

林霖啪地一声摔了面盆。

少见地红了脸,「要不我跟孙业威搬出去住,你跟梁叔眼不见心不烦!」

说罢,她拉起我的手就要离开。

谢文娟赶忙追了出来。

她不想得罪梁舜研,也不想跟女儿闹翻,最重要的是她已经习惯了这段日子我的臭袜子味道。

若是我突然搬出去,她会失去这个解瘾的源头。

谢文娟是受不了的。

所以她决定先稳住气头上的林霖,答应让我早点下班回家。

为了能闻到我的袜子,她还主动承担起了给一家人洗衣服的工作。

美其名曰多给我留时间陪老婆。

实际上是她已经成瘾,再也没法割舍。

按照原计划,我本想着趁她入瘾再深点无法自拔时,偷偷拍下她闻我袜子的视频。

然后在梁舜研面前公开揭露她的怪癖。

可突然来临的惊喜,打破了我原本的计划。

妻子林霖测出怀孕,又因为这段时间带她去看中医治疗鼻炎,她那鼻子居然通了。

还对我的脚臭味十分抗拒。

决定把我所有的鞋袜都扔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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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栀

简介:变幻莫测小阿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