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送我进庵堂后受尽磋磨,我终于学乖远离,以为他会很开心,可他却红着眼却求我回头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3-12-21 16:42:25

从庵堂出来的那天,我浑身是伤。

我的未婚夫,我爱了多年的那人,却搂着自己的心上人,问我:“可知错了?”

我说,我错了,错得离谱。

他笑着夸心上人的法子好,终于让我学乖。

我是乖了,如他所愿,我再不敢招惹他。

我以为他会很开心。

可后来,他为何跪在我面前红着眼求我回头?

1

我从庵堂出来的时候,门口围了许多许多的人。

大概都是余听晚找来的吧。

他们指着我破烂的衣服,指着我光秃秃早已被剃光头发的头顶,指着我身上的许多伤口,窃窃私语,神情嘲讽。

我对这一切早已没有实感,多日的毒打让我早已体力不支,若不是沈籍终于松口让她们将我放出来,我大概早就已经死了。

辱骂,嘲讽,讥笑,我全都不在意。

只要活着。

活着真好,不再挨打真好。

被困在不见天日的柴房之中遭受多日的毒打,如今就连冬日温暖的阳光,于我而言都十分刺眼。

我如同一缕游魂一般踏下了阶梯,因为脚上有许多被藤条抽出来的伤口,疼痛难忍,我脚步虚浮,终究还是踏空,从庵堂的阶梯上滚落下来。

周围响起一阵惊呼,却无人上前拦住滚落的我。

最终,我滚下了阶梯,不慎压到了一个女子的脚。

我听见她“呀”了一声。

她忙不迭收回脚:“脏死了脏死了。”

恍惚之间,我听到了一个冷淡的声音。

“还不起来?你这副可怜的模样是做给谁看?想丢沈家的脸么?”

我躺在地上,听到那声音,浑身都打了个寒颤。

那时,就是他,用这样的声音,将我送进了这个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

我怕极了,我怕惹怒他,他会再将我送进去,让我再受一遍那非人的折磨。

所以我忍着全身的疼,从地上爬了起来。

有好多处的骨头都在疼,我咬着牙忍着。

我跪在了地上,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

我朝着余听晚磕头。

“对不起余小姐,我不是故意要弄脏您的鞋的。”

“对不起,对不起……”

她咯咯地笑,我不停地磕。

她没有喊停,我不敢停。

额头被地上的碎石划破,鲜血横流,有的流进了我的眼睛,有的洇透了我下方的地。

我的头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疼,麻木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父亲。

想到了他生前教育我,南家的儿女,是要有骨气的。

对不起父亲。

我再也没有那一分傲骨了。

如果连活着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要骨气有什么用呢。

我想活着,我只是想活着。

忽然,我的下巴被人给死死捏住。

“不过是晚晚提议送你进来学一学规矩,以后不要到处惹是生非,你竟委屈成这副模样,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出来,是想抹黑晚晚,抹黑沈家吗?”

“南溪,你安的什么心?”

我抬头,看到了居高临下看着我的沈籍。

他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不屑和厌恶。

从前的我看到那样的眼神,只会愈挫愈勇,对于如今的我来说,我浑身都在战栗,我不敢看他,我想逃离。

他另一只手将满脸无辜的余听晚搂在怀中,两个人衣着光鲜亮丽,我听见有人在说,两人真是天生一对,佳偶天成。

从前也有人这么说,只是从前的我,不信这个邪,处处都要和余听晚争个高低,争着让自己成为最和沈籍相配的人。

如今我发现,我实在是错得离谱。

沈籍的眼中,自始至终都从来没有我。

还有人在大声指责我一个乞丐,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居然要挡着金童玉女的路。

沈籍没有否认,他突然朝我勾了勾手,神色冷淡。

“行了别装了,赶紧起来。”

这个动作却唤起了我最害怕的那一段记忆。

我抬手躲避,将双手挡在面前。

我的声音害怕到发抖。

“不要打我,我会乖乖的,求求你们。”

沈籍的动作顿住了。

他有些迟疑地看着我:“你挨打了?”

余听晚就是在这个时候哭的。

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她就拿着帕子捂着脸,抽抽搭搭,十分伤心。

“侯爷,都是我不好,不该跟您提议让南姑娘进庵堂学规矩静一静心,如今让您和南姑娘离心,我真是罪该万死。”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侯爷,您罚我吧。”

沈籍对我的那一分迟疑也没有了。

他看着我,冷哼一声,将余听晚重新搂在怀中安抚着。

“晚晚,你何错之有?她爱装,那就让她装个够。”

“这种人的存在,就是给沈家抹黑,本侯早就受够了,我们走。”

余听晚被他牵着手,二人一起上了马车。

我看着那马车,只盼望着它赶紧动身,赶紧走。

我想逃跑,我不想回沈家。

沈籍在的地方,就是我早晚必死无疑的地方。

我爱他早已爱得身心俱疲,爱不动了。

逃离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况且我离开了,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毕竟,从前的他,那么厌恶我,那么想让我消失。

可我的期望最终落空。

从马车里传来他的声音。

“站着做什么?不过来是等着我去请你?”

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我僵硬地走上前,还没靠近马车,余听晚嫌弃的声音响起。

“好臭啊侯爷。”

“我倒是不介意,南姑娘这样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这马车是您为我亲手布置,我实在不想......”

沈籍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响起,只是我听着很是勉强:“她看样子也走不动路,算了,让她......”

“不必了侯爷,我跟在马车后面走回去也是一样的。”

他不知道,如今不跟他呆在一处,才是我求之不得的。

里面的人沉默片刻,最终传出一句冷硬的“无所谓”。

一直到我走回沈家,十几里路,我的脚已经从疼痛难忍变成痛到麻木了。

我的心里却是轻松的。

只要不跟他们呆在一处,怎么都是好的。

在门口的沈母迎上来,看见我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学规矩了,怎么弄得跟乞丐一样?”

三分心疼,七分嫌弃。

沈籍扶着余听晚从车上下来,看都没看我一眼。

“装的而已,母亲不必在意。”

沈母信自己的儿子,摇摇头。

那三分心疼也没有了。

“南溪啊,我知道你有怨气,但那也是籍儿为了你好,你天天上赶着往他身上贴,他肯定是受不了的。”

“今天你这样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是凡事要适可而止,否则你这副模样,出去丢的是我们沈家的脸。”

我唯唯诺诺地不停点头。

沈母说完之后就挽着余听晚一起进门去了。

2

用膳的时候,我本想找个机会逃脱掉,不跟他们一起吃。

沈籍不知道是怎么了,非要我一起来。

只是我已经有许多天没有上桌吃过饭了。

那些庵堂的姑子们,表面上是皈依佛门的出家人,背地里却有着一颗无比恶毒的心。

她们教我规矩,吃饭的时候不许我上桌,要我跪在一旁,举着托盘侍候。

托盘就像是个摆设,她们更喜欢把滚烫的汤,把剩饭残羹浇在我的头顶。

偶然的一次,她们用膳的时候我忘了跪,最后换来的结果就是十指的指尖全部被钢针扎穿。

十指连心,她们却不许我叫出声。

她们说,若是叫出声了,必然要叫我的双脚也尝一尝这钻心的滋味。

太痛了,我承受不起,于是我咬着牙,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结束的时候,我松口,才发现自己满口的血腥。

原来是有一颗牙齿被咬碎了。

所以后来,每到她们用膳的时间,我都会很自觉地,举着托盘提前跪下。

无他,只是能少受点罪罢了。

这个习惯回到沈府,并没能改掉。

我走到饭厅的时候,一家人其乐融融,察觉到我的出现,气氛陡然僵硬,开始尴尬起来。

沈父轻咳一声:“也不知道规矩学得怎么样了,若还是和从前一般跋扈,真是枉费籍儿的一片苦心了。”

在庵堂的这段日子,我最怕听到的就是对我的否定。

因为她们的每一句否定,都意味着我即将会挨打。

于是我顺着沈父的话,急于证明自己。

所以当一旁侍候的大丫鬟手上的托盘被我接过,而我无比流畅地跪在了地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请用膳吧。”

我高举着托盘,头低到了地上。

恭敬无比。

沉默许久之后,我听到沈籍将手中的筷子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南溪,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够了,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看着你在这里装可怜博同情!”

筷子砸在桌上,“啪”的一声响,惊得我打了个寒颤。

手一不稳,那玉石做的托盘就掉了下来,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更害怕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清理干净。”

我慌乱地捡起地上的玉石碎片,整个人都在发抖。

恍惚间手好像被尖锐的玉石断面划破了,我恍若无睹,只想清理干净地上的托盘残骸。

突然一只手伸出,拽住了我的手腕,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

沈籍阴沉着脸,拽着我往餐桌上走。

我的脚上还是在庵堂时穿着的破布鞋,踩在一地的碎片上,很容易就被扎穿刺破了。

被沈籍拽着,再疼我也不敢出声。

沈籍将我按在了他左边的位置,他的右边坐着的是余听晚,对面就是沈父和沈母。

在我靠近的一瞬间,我能感觉到,这几个人全部皱起了眉头。

余听晚甚至毫不掩饰地拿着手帕捂住了鼻子。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举起袖子,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啊,果然是馊了,确实不太好闻。

“对不起对不起,我离你们远一点吧。”

沈籍伸手想拉住我的袖子,却又在伸手的那一刹那看见我破烂衣袖上的脏污,犹豫了。

我得以成功逃离。

我才刚一坐下,有丫鬟指着地上蜿蜒的血迹惊呼:“呀!有血!”

沈籍以及沈父沈母第一反应就是看余听晚,以为是余听晚出问题了。

余听晚一边摇头一边打太极,闭口不提流血的是我,顺便还要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

其实我是不怎么能感觉得到疼痛的。

这些痛都算不上什么,早就习惯了。

若是扛不住,我哪里还能活着走出庵堂呢?

“南姑娘,你的伤口,要不要去包扎一下?”

听到了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我转头,看见了一身黑色劲装的男人。

是襄王的侍卫。

其实我早就想走,只是无法顶着沈籍吃人一般的眼神开口,我实在害怕。

我得谢谢他替我开了口。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起身匆匆逃离。

“南溪!”

身后传来沈籍的呼唤,他还没说别的话,又被谢允给拦住了。

“侯爷,王爷找您有要事相商。”

哪怕背对着他,我也能感觉得到他的怒意。

沈籍为什么生气了?他到底在生气什么?这样不好吗?

我想不通。

我畏惧他的怒意,可我更想离开,于是我还是加快速度,离开了饭厅。

身后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3

我一路匆匆跑进了自己在沈府的房间,只怕再晚一步就会被人抓回去。

房间和我走时已经大不相同了。

所有属于我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

它被改造成了一个花房。

里面摆满了我最讨厌的各种鲜花,它们盛开得娇艳欲滴,看得出是被人精心照顾着的。

我讨厌鲜花不过是我因为我过敏,只要一接触到花粉就容易出问题。

现下已经有些头晕了。

我想将那些鲜花搬出去。

只是刚搬了一盆,就被不远处的丫鬟给拦住了。

她趾高气昂地昂着头蔑视着我:“南姑娘,你可想清楚了,这花,可是我们侧夫人最喜欢的,你若是搬出去了,这花要是死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侧夫人不开心了,侯爷可不会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的。”

听到这花是余听晚养的,我叹了口气,将花放了回去。

沈籍看重余听晚,放任她将我的房间改成花房,我并不意外。

我现在想的是怎么离开沈府,不愿意过多触及两个人的霉头。

一来一回之间,我感觉头又晕了不少。

正当我思索着今天晚上应该何去何从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来人居然是沈籍。

他身旁的小厮提着一个食盒,他就和赏赐一般道:“我看你什么都没吃就走了,给你带点吃的过来。”

“今天过后,就不要再闹脾气了,晚晚和我都是为了你好。”

小厮刚将食盒打开,我就接了过去。

我不知道沈籍为什么一反常态来跟我“求和”,我只希望他赶紧走。

“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糖糕……”

其实我并不喜欢吃这个,因为我对一切花粉过敏。

但我还是吃了,我一个接着一个塞进口中,麻木地吞咽着。

有些硬的糕点哽在我的喉咙,我艰难吞咽。

除了畏惧沈籍,还有一点就是,这是庵堂里的姑子们教我的规矩之一。

我一般只有馊饭吃,她们高兴的时候,会赏一些剩下的残羹冷炙给我,规定我在多少时间之内必须吃完。

若是做不到,就是一顿毒打。

日复一日,我早就养成了麻木吞咽的习惯。

这就是她们教的“规矩”。

我吃完之后,并不敢看沈籍。

“我吃完了,侯爷没事的话请回吧。”

糕点并未吞咽完,甚至有残渣留在了我的嘴角和鬓发上。

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实在是十分不雅。

但若是不能活着,要雅观又有什么用呢?

庵堂的日子,早就教会我,若是想活,就得学会低头。

所以我向沈籍低头了。

我恭敬行了一礼,他却一直皱着眉。

我怕他不走,又强调了一遍。

“侯爷请回吧。”

沈籍朝我这边走了一步。

我忙不迭后退一步。

“南溪,你究竟是怎么了,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步步紧逼,将我逼到了墙角。

我已经颇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了,大概是又开始有过敏的症状了。

沈籍发觉了我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突然有丫鬟匆匆赶来。

“不好了侯爷,侧夫人她有些不舒服,请您过去瞧一瞧。”

沈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丫鬟。

最终还是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他迈出门的一瞬间,我也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了地上。

0 阅读:1732
评论列表
  • 2023-12-01 15:12

    侧妃恶毒那也是男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结果。凭什么只射死恶毒女配?而且还是个孕妇。

    用户10xxx38 回复:
    看到没,恶毒女配只要假装有孕,渣男就舍不得伤恶毒女配分毫了,更别说要恶毒女配的命了,所以后面还美其名曰拿一个不存在的孩子赔女主,要不是女主不原谅,恶毒女配就一点屁事没有了!
    白云 回复:
    这只是文笔稚嫩故事一般故事小说,不用这么义愤填膺
  • 2024-02-20 16:51

    还好还好,恋爱脑最后觉醒了!吓死我了!

谈婚说爱那些事

简介:家长里短,爱情情仇的深夜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