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老年,要想过得幸福,事事顺遂,既离不开物质条件,又少不了内心世界的充实。对于独居老人来说,没有陪伴的晚年生活是很难熬的,所以他们愿意选择再婚。
可还有一部分老人是带着目的找老伴的,或图钱或图被照顾,63岁的裴大爷本以为找到了晚年知己,给彩礼买三金,隆重地办了宴席,不料却被对方当成冤大头,仅仅三个月,两人就以离婚收场,裴大爷直言,“给老伴花钱我愿意,可换着法骗我家底,我可不惯着。”
自述人:裴大爷
我今年63岁,回想自己的前半生,有遗憾也有欣慰。
想当年才20岁出头,正是充满朝气又行事莽撞的年纪,在工作中任劳任怨,不甘落后,可对待感情就完全没想法,甚至说不太开窍,何况在那个年代,婚姻大事多由父母做主,于是在家里的安排下,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走进了婚姻,她就是我的前妻。
前妻和我同岁,不但长相好看,而且笑起来特别甜,满足男生对初恋对象的所有幻想,带出去有面子。朋友们经常不分场合地打趣我,让我看好媳妇,别被有心之人“拐跑”了,还有几个看不得别人好的同事在背后议论,说我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别看前妻哪都好,可心思压根就不在我身上,之所以愿意嫁给我,是因为她父母有求于我家,她别无选择。其实前妻本来有喜欢的人,只是老丈人不满意,愣是拆散了他们。
一开始我并没有当回事,反而越发怜惜她,觉得既然成家了,就得担起家庭的责任,不说吃香喝辣,起码不为生活犯愁,于是我一边努力养家,一边在工作之余关爱前妻,可还是没能走进她的心,一直对我不冷不热,很少有笑模样。
为此我有些想不通,是对我有不满意的地方,还是她有事故意瞒着我,好几次想一问究竟,可每次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直到有了女儿,烦躁的情绪才得以舒缓,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为了孩子,相信她也会把家庭放在心上。
可事实并不如所愿,前妻似乎不太喜欢女儿,除非迫不得已,平时连抱都不愿意抱一下,这让我心累又心寒,不管我怎样付出,都换不来她心中的一席之地。
女儿读二年级的那年,前妻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提出要和我离婚,家里的东西都不要,女儿也不要。我早有心理准备,作为男人和丈夫,能做到的也只是把提离婚的机会留给她,反正熬下去也不会带来任何转机,与其两人都不快乐,不如好聚好散。
可是双方父母都不赞成,尤其是老丈人,激动得直蹦高,可劝也劝了,骂也骂了,都无济于事,我俩还是扛着压力把婚离了。
在那之后,我一个人带女儿过,虽说既当爹又当妈很是辛苦,可我还是咬牙坚持过来了,女儿也很懂事,自己能解决的问题从不依靠我。
一晃女儿读完了大学,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和有待实现的目标,尽管不在身边,但还是不忘叮嘱我,遇到喜欢的人,要加把劲,遇到烦心的事,要和她讲,别一个人闷在心里。
起初我并没把女儿的话当回事,因为和前妻的婚姻经历很糟糕,让我不再相信感情,于是每次都以工作忙为由敷衍女儿,实在应付不了就暂且答应,然后也没有实际行动。
直到退休,彻底闲了下来,女儿又老话重提,甚至“串通”女婿一起来做我的工作,再加上总有朋友给我介绍,时间长了,既不好拂了朋友的面子,又不忍辜负女儿的好意,于是我也就想开了,对相亲不那么再排斥,合适了就接触,谈不来就拉倒,谁也不损失什么。
由于我年轻时就酷爱摄影,工作之余在摄影方面下了很大功夫,无论旅游还是朋友办喜事,大家对我的手艺还是竖大拇指的。
退休后更是有大把时间拿着相机拍拍玩玩,后来应朋友的邀请,给一个老年歌舞团定格珍贵瞬间。在一次户外演出中,我认识了领舞小陈,几场活动下来,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彼此欣赏。
接触久了,我发现自己和小陈很有默契,无论娱乐还是生活,总有说不完的话题,甚至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有时候刚分开没几个小时,就忍不住拿起手机,看看她有没有发来消息,恰好她也是这样,一来二去,我们便交往了。
小陈是个细致又不张扬的女人,凡是经她之手办的事,都能感受到满满的用心和在意。平时我们出去她从来不主动要东西,反而经常给我准备惊喜,这让习惯单身生活的我,又对爱情充满了遐想。
小陈虽然不如前妻长得好看,但跳舞多年,还是别有一番气质的,我对前妻没什么感情,却也尽到了责任,面对甚合心意的小陈,我自然不愿意委屈她。
求婚那天,我准备好了三金,办酒那天,我给了六万六彩礼,算下来将近十万块钱。在小陈的建议下,我们的婚礼并没有多隆重,只请了关系近的朋友,有见证也不失热闹。
结婚以后,我俩分工明确,我负责出钱,她只管消费,家务活对半分,本来小陈提出要管钱,但我觉得时机欠妥,毕竟感情再好也是半路夫妻,如果一上来就把财产混在一起,儿女过问起来不好答对。
为了让她安心,除了生活费,每个月我还给她三千块零花钱,平时有想买的东西,逢年过节给儿女的礼物,都由我承担。与婚前相比,开销多得不是一星半点,好在年轻时积累了不少,这才不至于负担不起。
小陈有个儿子叫大斌,从小跟着外公外婆长大,因此她对儿子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的。
大斌这孩子只念了初中,就到外面打拼去了,几经摸爬滚打,如今在厂里也混到了一官半职,据小陈说,一个月能挣个两万左右,在我们这边就不算少了。
可大斌每次来家里都空着手,我好酒好菜地招待,临走时他还得再顺点东西,时间一长,我不免有些反感,而且小陈私下里没少给她花钱。
我们婚后没多久,大斌说要换台车,想让我们赞助一点。我觉得既然孩子张一回嘴,怎么也要支持一下,于是给小陈拿了五万,我认为这不少了,可小陈却一脸不乐意,话里话外嫌我不够意思,没把她儿子当一家人,我只好又添了三万,这事才算过去。
婚后的第三个月迎来七夕,本打算带小陈到外面撮一顿,可一向注重“仪式感”的小陈却没同意,而是在家里做了一桌子菜,都是我爱吃的,可席间她提出的一个要求,实在让我又气又恼。
“老裴,咱俩是庆祝完了,我这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给自己倒了杯酒,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示意她接着说,“咱家儿子都三十好几了,谈过不少对象都没结果,快成我心病了,现在终于有了眉目,你说我能不高兴吗,可姑娘那边提了要求,必须有车有房才能结婚,车是有了,可房子还没着落,你就当帮我了,给我儿子准备一套婚房吧。”
我一直认为小陈是个识大体的人,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本来我就对大斌没有好感,念在我和小陈夫妻一场,才对他多有包容的,可我还没糊涂,“买房又不是买菜,说买就买的,我的确有条件买房,可我又不是他爹,这钱我不能出。”
见我拒绝,小陈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有你这样的吗,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吗,这事你要办了,从今往后我让他改口,叫你一声爹,能不能行麻溜给句痛快话。”
我顿时来气了,“小事我可以宠着你,大事面前我不会惯着你,这就是痛快话。”
那天,两个人吵得很凶,她为了儿子,竟不惜以离婚相要挟,我自然不能就范,没想到当初轰轰烈烈的婚姻,只维持了三个月,我把她当成了全部,她却拿我当冤大头。
谈钱伤感情,反过来也一样,谈感情也“伤财”,以后我不会再婚了,女人太现实了。
老了还可以卖个好价钱[点赞]太牛[得瑟][得瑟][得瑟]
找老伴会发财[得瑟][呲牙笑]
二婚带儿子,谁敢招掖
你还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