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女主将我从人贩子手上救下
我欠了她一条命,她让我监视姬砚尘。
可结婚两年,他没提过她一句,反而眼里只有我。
我天真地以为他爱上了我,可没想到他只是想要我的大脑。
“她救过你的命,你本该还她的。”
可是他最后却后悔了。
1
"姬砚尘,你真的一点都不犹豫要把我的脑子换给江晚月吗?"
我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姬砚尘,忍不住问。
江晚月是知名主持人,也是姬砚尘的白月光。
讽刺的是,在我来到这个世界时,正是她把我从人贩子手中救了出来。
我欠她的,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要用生命来偿还。
姬砚尘转过身来,我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他走到茶几前拿起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脑移植手术协议书,上面的措辞巧妙地掩饰了这台手术的非法性质。
"小竹,签了它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晚月她...时间不多了。"
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眼角有一滴泪悄然滑落。
他迅速别过脸,拿起手机查看信息,躲过我泪眼婆娑的目光。
我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或许他曾经犹豫过,可最终,在我和白月光之间,他还是选择了他的白月光。
2
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各种尖端医疗设备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几个小时后,我被固定在一张高级医疗椅上,这张椅子被安置在姬砚尘豪华公寓里的一个隐蔽房间内。
姬砚尘穿着一身纯白的无菌手术服,手里拿着一支麻醉注射器。
他的表情严肃而痛苦,眼里流露出些许挣扎。
他的手在不住地抖动,喉结不断滚动,仿佛在强忍着什么。
"小竹,这个手术能救两个人的命。"他的声音哽咽。
我心里苦笑,能活下来的只有你的白月光罢了。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头痛,仿佛有人在用钝器敲击我的大脑。
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曾几何时,姬砚尘最见不得我哭。
可如今,他的目光只在那支注射器和我的头部之间徘徊。
姬砚尘已经做出了选择,留给我的结局,就是成为这场脑移植手术的牺牲品。
就在这时,姬砚尘的手机响了。
他按下免提,江晚月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砚尘,手术准备得怎么样了?我感觉自己的状况越来越糟..."
听到这个声音,姬砚尘的表情更加痛苦了。
他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知道,江晚月不会让我就这样简单地死去。
3
手术刚刚开始,麻醉针刚刚刺入我的头皮,突然,房间里的医疗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姬砚尘的手机同时响起,他接通后,表情变得更加凝重。
"怎么,不做了?"
"是李教授。"他放下手机,"他说需要你先接受为期三十二天的药物治疗和身体调理,这样手术成功率会大幅提高。"
"万无一失...是吗?"我苦笑出声。
即使我的大脑已经被开始处理,他也要为了江晚月的换脑成功率而停下。
姬砚尘叫来助手,开始对我的伤口进行专业的医疗处理。
冰凉的消毒液和纱布贴在皮肤上,麻木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很快,我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医疗室里。
姬砚尘按时给我注射各种药物,我看着透明的液体从输液管流入我的血管,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曾经他说我是他的爱人,可现在看来,我更像是一个活体容器,一个可以拯救他白月光的备胎。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一切。
这时,姬砚尘拿来一剂深褐色的液体。
"这是李教授特制的营养剂,"他说,"能帮助你的大脑保持最佳状态。"
我感受到针头刺入皮肤的轻微疼痛,看着那深褐色的液体慢慢被推入我的血管。
这种被当作实验品的感觉几乎要让我流下眼泪。
可又如何,这种痛苦与我内心的煎熬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姬砚尘见状,立刻轻抚我的手臂,似乎想安慰我。
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毫无求生欲望,眉头紧锁,声音也变得冰冷。
"小竹,你得配合治疗。"
4
姬砚尘开始脱下他的白大褂。
我心跳猛然加速,不敢相信地睁开眼,对上的是姬砚尘眼中的疯狂和冷血。
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理智。
他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手里把玩着一支闪烁着蓝光的神经探测仪。
"小竹,你在怨恨我,对吗?"
姬砚尘强行握住我的手,将神经探测仪对准了我的太阳穴。
"求你,看着我......"
姬砚尘的眼眶通红,声音中充满了乞求。
我想要挣脱,但他握得太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痛苦。
"小竹,我需要你活着……你不能有放弃的念头。"
要我活着?我心中泛起苦涩。
可是,要取走我生命的不正是你吗?
"姬砚尘,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他疯狂地摇头,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
我惊恐地看着他将针头刺入我的手臂。
一股冰凉的液体进入我的血管,我感到意识开始模糊。
"这是能让你平静的药物,"他喃喃道,"很快就不会疼了......"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乞求地看着他,但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小竹,答应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紧闭双唇,拒绝回应。
可是我不回答,姬砚尘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5
最终,我勉强答应了姬砚尘的要求。
我不想被困在这个冰冷的房间里,更害怕他的触碰。
只不过是口头上的承诺,忍过这三十二天的关键期,我就能解脱了。
可他依旧不信任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我。
他害怕我放弃治疗,又担心我不按时接受那些痛苦的药物注射。
我就像是一个被他操纵的傀儡,失去了所有的自主权。
但我已经不想活了。
只要熬过这三十二天,我就可以还清欠江晚月的债了,也不再亏欠姬砚尘什么了。
然而,我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那天晚上,姬砚尘喝得烂醉如泥。
我刚结束一轮痛苦的药物治疗,他就踉跄着闯进了房间。
"小竹,"他口齿不清地说,"周医生那里有一种实验性药物,对手术至关重要。我们必须得到它。"
他一拳砸在我的床头,留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凹痕。
他的指关节渗出血来,但他似乎毫无知觉,只是用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我,等待我的回应。
我闭上眼,感受到冰冷的泪水滑落。
他这副样子,是在逼我去服那些药物吗?
周医生,那个臭名昭著、进行非法人体实验的黑心医生。
我曾经差点被人贩子卖给他。
而现在,姬砚尘竟然要我从他那换取药物,只为了他的江晚月。
他怎么忍心的。
我苦笑出声,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撕裂。
"如果周医生要我去,那我就去吧。"
这话我不说,他也迟早会提出来。
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只要江晚月开口,姬砚尘就会为她停下一切。
因为我欠了他们,所以只能像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姬砚尘沉默了片刻,然后猛地将我掐住我的脖子。
我被他掐得要喘不过气来了,本能地想要推开他。
躲避他酒气熏天的亲吻,但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小竹,"他沙哑地说,"把你的身体给我吧,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
他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我被他死死地压制着,无力反抗。
那晚,他就像一头饿狼,疯狂将我撕咬,无尽地蚕食。
在我身上疯狂地留下他的标记。
这漫长的夜晚仿佛永无止境。
6
次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狂风暴雨肆虐过的花园。
每一寸肌肤都在隐隐作痛,每一个关节如同螺丝松动一般。
姬砚尘没有再出现,我躺在床上,手腕和脚踝都被医疗约束带固定着。
我知道,如果我逃跑了,就没人去说服周医生了。
整整一天,我都呆呆地躺着,直到晚上,姬砚尘带来了一套昂贵美丽的婚纱,同时也到了我例行药物治疗的时间。
他给我注射了那些治疗药物,让冰冷的液体弥漫在我的血管里。
他小心翼翼地替我穿上婚纱,我注视着他紧绷的面容,自己的脸上则毫无表情。
这套婚纱是是我们结婚时一起挑选的。
记得他第一次看到成品时,眼里满是赞叹:“小竹,你穿上一定美得像个仙女。”
那时的我,还带着些许羞涩,心里满是幸福与甜蜜。
姬砚尘坚持要亲自为我量尺寸。
"在我这里,你只要做最美的新娘就好。"
他当时的眼中,只有我的倒影。
可如今,他却要我穿着这身婚纱,去讨好另一个男人,只为了换取那个能确保手术万无一失的药物。
我扯了扯嘴角,心中的失望积累得太多,反而感觉麻木了。
姬砚尘帮我拍了拍落在婚纱上的灰尘,我正要转身离开,他却突然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他仿佛舍不得放手,死死地捞住我的腰,眉头紧锁,声音哽咽:
"小竹,如果那个混蛋对你做什么,你就大声呼救。我会在外面,一定会来救你。"
我看着他,他眼中迸发出的寒光,仿佛周医生真的伤害了我,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杀人。
我移开视线,不再看他。
这话不过是他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罢了。
"你要是真的来救我,那你的江晚月的手术可能就失败了。"
我转身走向门口,身后传来姬砚尘苍凉而低沉的声音。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孤寂,但我没有回头。
因为曾经那个天真、信任他的南卿竹,已经死了……
7
前往周医生诊所的路上,姬砚尘坐在豪华轿车里,紧绷着他棱角分明的脸。
我穿着一身洁白华美的婚纱,坐在车子的后座,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熟悉又陌生的街景。
眼眶不自觉地发酸,这时车子经过一个游乐园,摩天轮缓缓旋转。
一对年轻情侣正开心地在棉花糖摊位前嬉戏,仿佛甜蜜溢出画面。
不知怎么,我突然感到一阵苦涩。
"小竹,这是我们常去的地方,我可以陪你下去玩,不用羡慕别人。"姬砚尘轻声说。
我看向他,嘴角勉强牵起一抹笑容。
那游乐园确实勾起了美好的回忆,可我已经不是那个憧憬爱情的天真女孩了,不能因为一点温存就忘记过去的伤痛。
我推开他的手:"姬砚尘,等我拿到这个药,就算还清了你的人情。之后...我们签离婚协议吧。"
这句话显然激怒了他。
他猛地将我按在座椅上,嘴唇疯狂地想要贴上来。
"小竹,你休想离开我。"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他的束缚。
这时,车子停了下来。
我几乎是本能地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姬砚尘想要拉住我,但我已经打开了车门。
"我...南卿竹,不会再爱你了。这次,就当我彻底还清了你的恩情。"
我擦掉眼角的泪水,不再回头看他的表情。
婚纱的裙摆在夜风中飘荡,像是我即将逝去的人生。
我直直地走向周医生的诊所。
身后,只留下愣在原地的姬砚尘。
8
我走进周医生的高端私人诊所,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助理引我进入一间豪华的诊疗室。
房间装修奢华,中央是一张巨大的治疗床,周围摆满了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
周医生进来时,明显已经喝了不少。
他踉跄着走向我,眼神中让人不寒而栗。
"小竹。"他喊我的名字,语气和姬砚尘一模一样。
他拉住我的手,开始回忆第一次见到我的场景。
那时我还是个年轻女孩,是一位破产暴发户的女儿,看起来无辜可怜。
"你那张小脸,白皙透亮,美得不可方物。"
他说,"我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了你。"
周医生继续说道,当年他想要买下我进行非法的人体实验。
姬砚尘却以一大笔研究基金和公司股份换取我的自由。
"那小子为了保护你,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啊。"
周医生嗤笑道,"没想到他还是相信了江晚月那个蠢女人。"
我静静听着。
周医生絮絮叨叨地说着,手不知不觉抚上了我的脸颊。
"多漂亮的脸蛋啊,姬砚尘那小子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就把你送来......"
我勾起嘴角,掩饰住眼中的失望,主动脱下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