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野军政委回乡探亲,家中空无一人,打听后才知妻儿已被村长卖掉

牛辅饭前娱乐 2025-03-18 15:49:10

革命的铁血岁月里,许多战士将忠诚献给了国家,却因无瑕顾及家庭而留下了许多遗憾。

1949年,麻城解放后,二野军政委回乡探亲,这是他参军离家17年后首次回乡,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妻子和素未谋面的儿子。

可当他经过一路奔波,终于回到家中,却发现家中空无一人,房屋也破败不堪,明显已经很久没人生活了。

他来到邻居家打听,才得知,原来在他离开后不久,他的妻儿竟然被村长卖掉了。

这位二野军政委究竟是谁?他的妻儿为何会被卖掉?他得知消息后又作何反应?

回乡探亲

1949年早春时节,一辆驶向麻城方向的车中,一位身穿军装、神情刚毅的中年男子靠着车窗而坐,他就是鲍先志。

刚刚被任命为二野第11军政委的他,此刻却褪去了官职光环,只是一位急切归家的丈夫与父亲。

1932年离开家乡时,他还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小伙子,身披戎装、奔赴革命前线,而妻子正怀着他们第一个孩子。

他知道,那一别,可能就是永诀,为了不连累家人,他选择了沉默和断联,用无声守护着那个尚未谋面的孩子和温婉的妻子。

如今,战火已经平息,麻城已经解放,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家乡,和妻儿重逢。

车终于驶入鲍家湾,鲍先志下车,循着记忆的路径,沿着那条泥泞小路快步而行。

可当他踏入自家院口,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身影,只有一座破败不堪的院子,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鲍先志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他自我安慰道:

“也许是她避难去了,也许只是搬到了别处……”

可一个声音却在心底响起——如果只是离家,为何连一点生活痕迹都没有?这十七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终究无法再自欺欺人,转身疾步向邻居的院落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知道她们到底去了哪里!

惊天真相

鲍先志一路疾步走向邻居家,他敲响了邻居家老旧的木门,门打开后,探出一张布满风霜的老脸,是他年少时的邻家大叔。

“你……你是……小志?”老人愣了几秒,眼神从惊疑转为恍然,嘴角微微抽搐,似是想笑却笑不出来。

鲍先志点点头,强压住内心的急切:

“大叔,我回来找我妻子和孩子……他们去哪儿了?”

老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缓缓挪开身子,让他进屋,老人坐下后,似乎酝酿着什么,沉默片刻后才艰难开口。

“小志啊,你这些年在外头拼命,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了国家……可你这一走,把她们母子俩留在这破村,真是……唉,说来让人心寒。”

鲍先志心底开始涌动不祥的预感,老人斟酌着措辞,像是在翻开一段无法言说的过往:

“你走后,村里……变了,尤其是那个姓刘的——当时是咱村的头儿,他自打你离开,就一直不对劲。”

“刘村长?”鲍先志眉头紧皱。

老人点头:

“他表面上和气,其实早就把你记在心里了,他怕你日后回来问罪,总想方设法要斩草除根,你家是红军家属,他心里恨得咬牙。”

“可他为什么——”鲍先志声音沙哑。

“因为他那点地,早年怕被划成地主,咱村里你最积极,他怕你是将来整治他的刀子,他自己不敢动手,可国民党军队一来,他就有了靠山。”

老人拽了拽破旧的袄角,声音里带着痛恨与无奈:

“那时候,凡是有你们红军背景的家庭,都不好过,他带着人上门勒索、压迫,你老婆刚生完孩子还没满月,就被他威逼得几天吃不上饭。”

“后来……他,他竟然把你媳妇给——卖了。”

“你说什么?!”鲍先志猛地站起,声音几近咆哮。

老人一脸愧疚,却还是点了点头:

“卖了,五十块银元,把你媳妇和孩子都给转手给了郭家岗的那个驼背老汉。”

鲍先志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他万万没想到,在他奔赴战场、拼命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家中却发生了这样的灭顶之灾。

老人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难言的哀痛:

“不是你没尽责,是这世道太坏了,那姓刘的后来还仗着跟国军走得近,日子越发得意。”

“他现在人呢?”鲍先志声音低沉,却藏着怒火。

“死了。”老人叹息一声,“几年前得了病,咽气了,他儿子还在村里,是个软骨头,你若去找他们出气,也得掂量一下……毕竟不是当年的时代了。”

鲍先志冷笑一声,他不是为了报仇,而是想知道,究竟还有没有可能找回妻儿,他宁愿相信这是场误会,也不愿就此认命。

他走出邻居家,站在村口久久不语,他必须去郭家岗,他欠妻儿一个解释,也欠自己一个答案,但在那之前,他要先去一趟村长家。

怒火难平

鲍先志走到村长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他一脚踢开那扇虚掩的木门,门板“哐”的一声撞在墙上,屋里的人被这动静吓得一激灵。

一个中年男子从屋里慌慌张张迎出来,神色惶然,嘴里连连喊着:

“首长、首长……您这是……”

鲍先志一步跨进院子,冷冷扫视四周,院子虽不算富庶,却远比其他村民家宽敞得多。

“你是刘村长的儿子?”鲍先志的声音低沉如雷,语气不容置疑。

“是、是的……”对方吞吞吐吐,脸色惨白,他早就听说鲍政委回乡,内心便始终提着一根弦,如今,这根弦终于被猛地拽断。

鲍先志冷冷地盯着他:

“你的父亲,当年都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

那男子慌忙跪倒在地不停磕头:

“首长,您别生气,我爹……他早就不在了!他那时候做的事,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们全家这些年,心里都惶惶不安……”

“惶惶不安?”鲍先志嗤笑一声,“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妻子在被强行带走时的惶恐?我的孩子,在异乡长大时的委屈?你们的愧疚,拿来比一比够吗?”

男人脸上汗如雨下,哆哆嗦嗦地抬头:

“我知道,错在我爹……可他已经遭报应,病死在床上,死前连口水都咽不下……这算是老天有眼了……”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无声地戳在鲍先志心口,他想发火、想怒吼、想挥拳,但眼前这个人却不是当年那个残暴的罪人。

“你们就这么安稳地过日子,从来没想过去赎罪?”鲍先志目光冰冷地问道。

“赎……我们能做的只有不让他那样的人再出现……”男子声音低若蚊鸣,“我儿子现在也在村里做事,我们只是希望能尽力做好一点,别再害人……”

鲍先志默然良久,转身离开,他站在村道中央,望着远方那条通往郭家岗的小路,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父子重逢

黎明时分,鲍先志出发前往郭家岗,到了郭家岗,他并没有贸然寻人,而是走进一户农家,先问起郭姓驼背老汉的住处。

村民打量他一眼,见他一身军装,神色不敢怠慢,随即指了个方向,又顺口提了句:

“他家有个男娃,听说不是亲生的。”

这句无心的闲话,却在鲍先志耳边炸响,他的步伐不由加快,他知道,那个孩子……或许就是他的孩子。

顺着村民手指的方向,他来到郭老汉的家,远远的,就见院子里蹲着一个孩子,正在认真地拾掇一堆柴火。

那孩子大约十岁上下,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面容清秀,鲍先志站在门口,一时间竟不敢靠前。

他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张口却发不出声,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近乡情怯”,什么叫“魂牵梦绕”。

他曾无数次想象与儿子的重逢场景,可真正站在眼前,他反而退缩了,终于,他轻声唤道: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孩抬头,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只紧了紧手里的柴束,似乎在戒备这位陌生人。

鲍先志想上前,却又停住,他意识到,在这个孩子的世界里,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正在此时,一个身材瘦小、背微弯的男人快步走来,手里还拎着一把农具,看到鲍先志,他顿时一愣,随后将工具放下,小跑着迎上前。

“您是……鲍……鲍同志?”他带着一丝惶恐,却又尽力压住慌张,神情复杂。

鲍先志点头:

“我是鲍先志,你就是……郭……郭先生?”

郭老汉连连点头,语速快了几分:

“我知道您……您是那孩子的亲爹,我……我对不起你。可当年……不是我想买她,是她在那种日子里,没人管,没人救,我才……”

说到这,郭老汉声音哽咽,低下头再也说不下去,鲍先志望着他许久,终究没有说出责怪的话。

他从这个老人的眼神里,看见了真实的愧意与沉重,郭老汉深吸一口气,回头叫住那还站在院里的孩子。

“小声儿,过来。”

孩子犹豫了一下,缓步靠近,依旧站得离鲍先志不远不近。

“这是你亲爹。”郭老汉语气颤抖,却尽量温柔。

男孩怔住,眼神从郭老汉转向鲍先志,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

“你……你真的……是我……的爹?”

鲍先志再也忍不住,快步走上前,猛地将孩子抱入怀中,眼泪滚滚而下,浸湿了孩子的肩膀。

“是我……是我……”他一遍又一遍地低语,“对不起,我回来迟了。”

孩子先是僵硬,然后渐渐放松了身体,抬起手臂缓缓环住鲍先志的脖子,那是一个孩子对血脉的本能回应。

“爹……”这一声,终于从孩子喉咙里艰难挤出,父子抱头痛哭。

而站在一旁的郭老汉也红了眼眶,他从屋里拿出一个小包,递到鲍先志手里:

“这是你媳妇留下的……她走之前交代我……一定把它交到你手上。”

鲍先志小心打开,只见一枚陈旧的勋章静静躺在布包中,那是他早年参军时所得,是他留给妻子的唯一纪念。

而今,它从另一个人的手中,再度回到他手里,那天傍晚,鲍先志带着儿子,在郭老汉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简陋的小坟前。

他跪下为亡妻献上一炷香,许久未语,只默默流泪,在他心中,妻子虽已去世,但却始终陪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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