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女人只有三下快门的兴趣

恒瘟动物 2024-07-15 10:34:45

摄影是赌博吗,我认为不恰当,但我认为摄影可以比作扔骰子。

你认为扔骰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骰子出手的那一刻开始的吗,我认为不是,我说是从骰子到达手心时开始的。

我百无聊赖,拿起两颗骰子甩起来,在手里晃荡几下,手心响过几声之后,啪,张开手,骰子在桌面上滚了几圈,出现了两个数字。

我自认和别人玩牌时,运气一直不算好,可是今天却总是投出两个一样的点数。

我将这部分归因于,我在抓起骰子之前,在桌上将它们摆成了完全相同的样子。只要三个面相同,其余的三个面就都相同。

我想,正是我这样的排布,才增加了骰子从我手心掉出后,出现相同点数的概率。

不知怎么,我就突然想到了摄影。

摄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你拿起相机,走出屋外,看见一个被摄体,举起相机时开始的吗?

肯定比这更早,先机肯定存在于肉眼不可见的地方,比如手心内。

可虽然我是这么说,但是,我还是愿意把摄影完全归咎于偶然,虽然我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但是如果这么想,能提高自己的斗志。

但是这么想的同时,也就证明,摄影确实是先从心中先验的预设开始的。

摄影,形式上是当下,可是谁能做到呢,摄影怎么可能没有自己从过去带来的记忆、喜好作祟呢?

不过这么想,倒也不会影响自己实际的摄影体验,不用担心自己的摄影会缺乏偶然因素。

其实我所做的,就是让偶然因素的风头远远盖过我对被摄体的想象。

我的照片没有什么内涵,但是我很高兴,它们可以忠实地对外展现我的喜好,比如那张,怎么形容呢,就是包臀裙女人的臀部轮廓的照片。

摄影,对着自己想拍的东西摁下快门,如果照片不能让人们知道你的喜好是什么,我真不知道这样的照片有什么意义了。

可以说,除了女人们裸露出来的身体,包括脸蛋、丰满的胸脯、臀部以外的任何东西,都是我遭遇的偶然。

我的肉眼负责勘探喜好,而相机用来抓取偶然,我想这就是我和相机和谐相处的方式。

那些偶然包括女人不屑的眼神,包括背景中做作摆姿势的女人们,包括女人们丝袜上的皱褶。

我对被摄体,只有最最模糊的印象而已。

不过是,『你们穿成这样出现在我眼前,那么我就一定要对你们摁下快门!』就是这么单纯的念头。

很少时候会去考虑,怎么拍才更色情,因为我根本应接不暇,只是为了追踪一个被摄体身上短暂存在的状态就穷追不舍,为此错过其他和我擦肩的人们,这我不愿意,最多也只会对一个人拍三张而已。

即便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奔跑在大道上,我也会只拍三张就失去兴趣,我更想在其他女人瞠目结舌注视裸体女人的时候,趁她们不注意去拍摄她们的耳朵。

我身处热闹的场所,无论是否有同伴,总感到落寞,被抛弃。

我不太能承受身边人对其他事物的好奇,他们大概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我拿着相机在街上能有这么多的精力,所以,到现在,我也只能一个人去拍照而已。

什么担心对方和我抢占摄录被摄体的快感,什么胜利果实的说法,也不过是写作的一时兴头发出的嘶鸣而已。

我倒是不怕孤独,只是不想被抛弃。

因为自己又不能提供给别人什么价值,所以只好写作,只好一个人上街拍照。我想,这句应该算是实话吧。

所以,如果你能忍受和我一起走,经历我怎么拍摄其他女人的话,请联系我吧,我也想近距离看看你们是怎么拍照的。

我也想拍摄你们拍照时的臀部。

这几个月可能会去北京,如果有人应邀,也许可以坚定我的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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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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