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当街卖妻，发生在大山深处令人发指的事情，

起因却是因为一盘黄色录像带。

“姓名。”

“王宝发。”

“年龄。”

“62。”

“你与张翠玲一共发生过几次性关系。”

“警察同志，俺这顶多算嫖娼吧。”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嫖娼得由法官说了算。”

“五……五次。”

“老实交代。张德财可不是这么说的。”

“二……二十几次吧。我记不清了。”

……

“姓名。”

“李长顺。”

“年龄。”

“44。”

“你与张翠玲一共发生过几次性关系？”

“10次。”

……

“姓名。”

“警察同志，我是被冤枉的，是张二柱非拉着我去他家，让我干那事的，你们不能抓我啊。”

“冤不冤枉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姓名。”

“张有才。”

“年龄。”

“25”

“你与张翠玲一共发生过几次性关系。”

“1次。警察同志，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

这样的审讯一共重复了56次。

这56个男人全部与一个名叫张翠玲的女人有染。

他们中年龄最大者78岁，最小的才年仅15岁。

其中一名叫赵三的竟然在三个月中，与张翠玲发生过216次性关系。平均下来每天2次。

这里甚至包括了张翠玲的公公，张翠玲丈夫的舅舅以及张翠玲丈夫的大伯。

整件事更令人发指的是张翠玲即便是在怀孕期间也照常与这些男人有着肉体关系。

甚至在张翠玲小产时，她都没有断了接客。

当警察将她解救出来时，张翠玲下体已经严重感染。人消瘦的不成样子。

但见到民警后，张翠玲的第一反应不是求救，而是如同一个痴女，上来就解民警的裤子。

口中还说着，“我要，我要。”

所有知情者，全部保持了沉默，麻木的让人唏嘘。

这件事发生在上世纪80年代，一个极其偏远、落后的地区。

那个地区闭塞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用与世隔绝来形容都不为过。

那里四面环山，距离最近的一个乡都有50公里，在那个交通远不及现在发达的年代，人们去一次乡里就要走上三天的山路。

事情还要从张翠玲的丈夫张二柱说起。

张二柱小时因在水塘附近玩耍不慎失足落水，被人救上后，已经失去意识，后来经抢救算是整活了，但也从此烙下残疾，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长大后的张二柱，一直因为这个原因找不到老婆。后来经人介绍取了智力同样不高的张翠玲为妻。

张翠玲虽然有智力障碍，但人长得水灵，浓眉大眼，发育的也很好。在那个年代算得上是个美女了。

农闲时，张二柱就跟自己的父亲张德财去县城做木匠活，养家糊口。

张二柱的妈死的早，是张德财将他养大。二人出外打工，只能将张翠玲交给张德财的嫂子照顾。

父子在为一家录像厅老板做家具时，这老板由于赌博输光了钱，没办法给他们爷俩付工钱。

就将一套录像放映机跟电视机连同几箱录像带抵债给了这爷俩。

那个年代有台电视机真的是让人羡慕的事情。张德财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老板教会了二人如何放录像，父子带着电视跟录像机还有几箱录像带美滋滋的回到家里。

但那时候基础设施还很落后，闭塞的村子没电。机器成了摆设。但这难不倒张德财，他不知道从哪里淘到一台手摇发电机。

又通过他的一双巧手，将发电机与他家的磨盘通过齿轮传动连到一起。这样驴拉磨的时候就会带动发电机。

就这样张德财一家成了这个闭塞乡村里第一个看上彩色电视的人家。

无独有偶，张德财家有了彩色电视机，自然成了村里的焦点，每到天擦黑时，他家就变得门庭若市，村里人都来他家蹭录像看。

张德财人老精华，学着城里人也收起了费，一人两毛，还只能看一部录像。

没想到村里人不买账，认为张德财不仗义。张德财家一下子又变得门可罗雀。

但这并没有改变张德财的主意。他依旧坚持收费。

由于电视机在新婚儿子的房间。小两口成了最受益的人。

张二柱从此迷上了看录像，以至于张德财让他下地干活，他都不肯。就待在家里围着电视转。

连带着张翠玲也跟着喜欢上了看录像。

张德财只能自己起早贪黑，为这个家奔波。

这天张二柱翻腾那几箱录像带，从最底下找到了一盘没有名字的录像带。他随手将这盘录像带插入了录像机。

随着画面的出现，是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在做那种事。

看到画面后的张二柱，一下子呆住了。从来没有接受过性教育的张二柱一下子被画面吸引，不知不觉学起了里面的动作。手伸向了裤裆。

这时恰巧张翠玲解手回来，她同样也看到了电视里播放的画面。

而且，她还看到张二柱的不耻行为。

但这些对于一个智力有障碍的女孩来说，根本没有概念。

张翠玲当时只当成是一部好看的录像，坐在炕上美滋滋的看。

而张二柱的智力显然比张翠玲高点，他不仅看还有那么骨子冲动要试试。

于是张二柱像个饥渴的野兽，将张翠玲按倒在了炕上。

智障的张翠玲跟本不知道张二柱想要做什么，还傻乎乎的冲自己的丈夫笑。

直到张二柱笨拙的刺入时，她才感受到了一丝疼痛。

张翠玲从女孩变成女人，过程是痛苦的，但结果却是美妙的。

两个在智力上都不太正常的人，从此找到了一个共同乐趣，就是看黄色录像。

如果事情到了这里还算正常的话，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可以用荒唐，甚至毫无人性来形容。

三月初八这天是太庆村的大集。每到这时都成了太庆村最热闹的时候。隔壁几个村的人都云集于此，彼此交换生活上需要的物资。

张二柱推着自家的木质推车，车上盖了一床崭新的段子面的红色被子，被子下鼓鼓囊囊不知何物。

张二柱到了集上，找了一个空位将独轮车停好，周围认识的人都好奇的凑过来，问张二柱这是卖啥哩？

张二柱也不说，只是在那里傻笑，人们这时越发好奇。

这时就见张二柱不紧不慢的揭开了被子。

就见一个白花花的女人一丝不挂，手脚被绑着，跪趴在独轮车上。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后，全都震惊的愣在原地。那白花花的女人不正是张二柱的傻媳妇张翠玲吗？

当看到张翠玲身子时，有的人红着脸别过头，有的人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扫两眼张翠玲最吸引人的地方。

就在这时，张二柱冒着傻气道：“艹她，一次2毛。”

2

这话无异于投入水中的石子，瞬间在人群里炸开了锅。

“傻柱。你这傻儿也学着你爹挣钱哩？”

“两个傻子，这是做啥妖呢？你爹那老东西也不管管？就看着你在外面丢人？”

周围人如同看耍猴一般，越聚越多。

人群中这时有人问道：“傻柱，你说话当真？艹你婆娘一次两毛？”

说话的是李二蛋，大庆村出了名的懒汉，整日游手好闲，靠偷鸡摸狗为生。

被人抓住李二蛋就用他锥子都扎不透的脸皮，跟人胡搅蛮缠。

这招成了他欺软怕硬的本事，反倒让他在太庆村成了不敢惹的无赖。

张二柱傻笑着点了下头。

李二蛋走上前，伸手就要摸张翠玲的胸脯。

却被张二柱挡住了，“不行，摸一毛。”

张二柱虽傻，却没有丢掉他爹善钻营的基因。

别看李二蛋平日里无赖纵横，但论力气还真没有张二柱大，他见没有得逞，索性掏出一毛丢给张二柱。

张二柱弯腰捡钱，嘴角乐开了花。

李二蛋趁机把手摸向张翠玲的胸脯。

要说这李二蛋，三十好几也没娶上个媳妇，唯一一次干那事，还是夜里跑到隔壁村一个40多岁的寡妇家，把人给强爆了。

寡妇没声张，隔几天便嫁人了。

李二蛋打那起就在没碰过女人。今天这张翠玲的身子，可是勾起了他压抑在心底里多年的冲动。

再说这张翠玲，被李二蛋这么一摸，非但没有惊叫，求救，竟然还说起了那下流话，“官人，来啊。奴家受不了了。”

周围人听后，有的直呼不要脸，有的则嘿嘿讥笑出声。

甚至有人还起哄，“二柱啊。你这个傻婆娘还是个骚货嘞。你是咋弄得？”

“对啊。给我们表演个。”

再说这李二蛋，张翠玲这句话如同干柴上的那颗火星子，彻底将他身体里隐藏的那股子火山给整爆发了。

他本来就被别人看不起，脸啊什么的，早就被他丢进臭水沟去了。

看着张翠玲白花花的身子，他使劲的吞了口吐沫，“傻柱，你说真的哩？两毛一次？”

“嗯。”张二柱重重的点了下头。

“妈的，干了。大家为我做个证，我这可不算耍流氓哩。”

李二蛋说着，从身上掏出仅剩的两毛钱，这可是他仅有的两毛钱。一股脑的都给了张二柱，随后李二蛋就当着周围的人面，解开了裤带。

“二蛋，你个挨千刀的，你还真干这没屁眼子的事哩。”

“你们别装人了，自己摸摸你们的裤裆，有几个不硬的。”

李二蛋说完，当众跳上了独轮车，趴在了张翠玲身上

不过这李二蛋还没有无耻到彻底不要脸的地步，

他用那床崭新的被子将自己跟张翠玲的下面遮住。只把头露在外面。

独轮车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伴随着张翠玲哼哼唧唧的喘息。

让所有在场的人全都鸦雀无声。

随着李二蛋趴在张翠玲身上一动不动，周围的人也好像一块石头落了地似的。

张二柱在集市上的事很快传到了他大娘赵嫦娥那里，当时赵嫦娥正在家摊煎饼，隔壁邻居张嫂慌慌张张跑进来，将张二柱的事情告诉了赵嫦娥。

赵嫦娥感觉自家的脸都快被人踩在脚底下了，跟着张嫂来到集市，当她挤进人群时，正巧碰到李二蛋在穿裤子。

赵嫦娥当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周围人说啥的都有。

“嫦娥啊。你这傻侄子今天可丢大人哩。”

“嫦娥嫂子，你要是闷得慌，也可以学学你侄媳妇。”

周围人发出一阵哄笑，赵嫦娥四十多岁，年轻时也是个美人胚子，如今虽然年华老矣，但风韵由在。

被别人这么嘲笑，赵嫦娥感觉无地自容。

但赵嫦娥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她脱掉布鞋，冲着还在提裤子李二蛋，劈头盖脸打了上去，“臭流氓，臭不要脸的无赖。看我不打死你。”

李二蛋曾经吃过赵嫦娥的亏，知道赵嫦娥不好惹，加上自己确实干了那种事，他也心虚。被赵嫦娥打，他也没敢还手，提着裤子就跑。

打跑了李二蛋，赵嫦娥又来打张二柱，“丢人现眼的玩意。老张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给我滚回家去。”

张二柱对这个大娘还是有三分惧怕的。推着独轮车灰溜溜的朝家走。

赵嫦娥掐着腰喊道：“瞅啥呢。没见过咋地？回家上炕扒了你婆娘，随便看哩。都给我滚哩。”

一出闹剧总算在赵嫦娥的阻止下谢幕了。

回到家的赵嫦娥将这事与下地回来的丈夫张德发说了。

张德发也是觉得张家这脸算是没了，就趁着天黑来到张二柱家，想要跟这傻侄子说道说道，告诉他啥事能做，啥事不能做。啥事是丢人现眼的。

但等张德发敲开张二柱的院门，来到张二柱所在的偏房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到了。

就见张翠玲一丝不挂的躺在炕上，电视机里正放着一部古装戏，戏中的男女正做着难以描述的事情。

将近五十的张德发还是平生第一次看到这样式儿的画面，他当时就老脸一红，别过头去。

可无论他如何不想看，那声音却跟猫挠似的萦绕在他的耳畔。

“二柱，你赶紧把电视给我关了，让你婆娘穿好衣服。”

张德发厉声喝道。

张二柱傻了吧唧，倒是听他大伯的话，关掉了录像机。可张翠玲不干了，她正看得热闹，突然没了画面，她就跟小孩子一样耍起了性子。

坐在炕上又哭又闹，身体来回摆动，这一幕看得张德发心脏加速。眼睛发直。

张德发在回家的路上都没能摆脱那副画面。这一夜张德发在自家婆娘身上得到了发泄，但他依旧失眠了，脑海中都是自己侄媳妇那又大又鼓的胸脯。

3

再说这张二柱两口子，越看越上瘾。

这天，张二柱出门，就遇到了要下地干活的张有才。

张有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与张二柱是平辈，年纪相仿，早已是两个孩子的爹。

张有才也听说了那天集市上发生的事情，就有意戏弄下这个傻子，“二柱啊。你头上发绿是咋回事哩？”

“嘿嘿，有才。你来的正好，来，我让你看点好东西哩。”

“啥东西？我还要去铲地。没工夫跟你这个傻东西耍哩。”

“你来嘛。”张二柱抓住张有才的手就往家里拽。

张有才莫名其妙，被张二柱拉着进了屋。

进屋的张二柱冲着张翠玲道：“翠玲，这下人够了。”

张有才傻眼了，炕上的张翠玲根本没穿衣服，见到张有才后，就扑了上来。

“傻柱，你，你们夫妻这是干啥哩？”

张翠玲上来就脱张有才的裤子，老实本分的张有才哪里受得了这个。

吓得他就想跑，但是张二柱在后面将他抱住，张有才是想跑都难。

夫妻俩一个在上控制，一个在下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