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梵高穿越到宋代,我想他会找到知音!
首先宋徽宗会成为他最忠实的“经纪人”,连皇帝都护着他,在宋朝他能如鱼得水。
爱上写意的梵高,和宋朝山水花鸟画的精神契合度应该相当高。下面这幅正是“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写照。
梵高《罗纳河上的星夜》
当他展出《星月夜》时,会有画水纹的画师来和他探讨技巧,邀约他一起去观察大江大河的滔天巨浪,没有人会说他的星空一点也不真实,只会感叹万千星子如斯,宇宙浩渺如斯。
《芥子园画传》中的“江海波涛法”
当他展出《自画像》,米芾会捧着它的山水画来向他探讨笔墨点染法的神妙。
梵高点染法自画像
米芾笔墨点染法《春山瑞松图》
当他拿出《向日葵》,李清照会来劝他感情过犹不及,到底是人比黄花瘦,比不过他一腔明朗热烈。
当他拿出《开花的杏树》,或许太后会喜极而泣,一点不介意做成屏风日日欣赏。有个叫赵昌的画家,老是叫嚣着要和他比试一番,生活由此增添了不少乐趣。
赵昌《岁朝图》局部
梵高《鸢尾花》
当他去小树林写生时,张择端会屁颠屁颠做向导,因为他们看到的树是同一种树!
当他翻出几幅浮世绘艺妓模仿画,一众画匠会看着这些倭人出神,然后请他去看看吴道子的画,比他还要张狂。
梵高浮世绘仿画
吴道子人物画像
版画工人也会向他请教怎样刻画细腻线条,一边略显得意的展示自己的“作品”。
他可能会和这些工匠成为朋友,就像画《吃土豆的人》那样,为他们画一幅《做版画的人》,以表敬意。
梵高在宋朝应该是处处有知音的,画了上百幅向日葵,和宋朝文人画花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画它的姿态,它的品性,和它不畏环境的倔强。
梅兰竹菊四君子,正是对人的投影。“向日葵”,亦是如此。
集结一众君子,杏花微雨清弄,几度泼墨春秋,诗会有他,画展有他,想必再不会如他在西方那般愁苦孤独。
诗人会为它的画提词,让它更易被大众理解。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梵高《盛开的桃花》
在宋徽宗的运作下,一些门生购买挂于床头,当做座右铭。一些富家大族装裱于厅堂,以体现自己的品味。
苏轼可能会一眼就喜欢上他的这幅画,吟唱着“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梵高作品《播种者》
王希孟会惺惺相惜,为他提供大量金贵的彩色颜料。他的星空开始泛着青金石的细碎光芒,见之难忘。他会发现画的画再也不用涂鸡蛋清保存。
人们不会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有一个擅长用中国技法画西洋画的隐世高人。
他们看着他的麦田,想起了白居易的“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他明明画的恣意张狂,却有一种努力成长后的荒芜破碎。
梵高《麦田群鸦》
他可能会给自己取个中国名字,字求真,号归墟居士!本名文森特.梵高。
他在宋朝,既可获得世俗的成就,也能功成身退的隐居幕后......做一个百岁老人。
梵高《在阿尔勒的卧室》
此时他回忆起自己的小时候。七八岁的梵高徜徉于自然中,观察着花草和万物,惟有它们蓬勃不屈的生命力,稳定持久的倾听,让他在不得家庭温暖的童年里,对生命怀抱着期待。
《乌云下的麦田》
这在古老的中国,叫“天人合一”。
当西方绘画从“写实”转为“写意”时,一大批印象派的画家涌现在世人面前,莫奈、高更、雷诺阿.......或许还有决定自杀前一两年的梵高。
当时日本浮世绘画风的引入,让他们发现了表意画法的突破口,甚而把浮世绘奉为圭臬体现在自己的画中。
“捕神捉影”已然成为一种时尚,但梵高还更进了一步,他画汹涌的想象,澎湃的热情,还有炙烤人性的冷漠。
他说“当我画一个男人,我就要画出他滔滔的一生!”
但是浮世绘画风的形成,少不了中国写意绘画和版画的影响,被声称影响了梵高《星月夜》创作的作品《神奈川冲浪里》,波浪的画法在中国山水画中早就初见端倪。
《星月夜》与《神奈川冲浪里》的融合
南宋马远《水图》
近些年在展出印象派作品的时候,一些东方的策展人有意无意拿这些画和东瀛的浮世绘版画作对比,却丝毫不提及中国画的影响,自是让人愤懑而求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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