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豆腐这玩意儿,在美食界那可是相当有“个性”,说它是“生化武器”一点都不为过。第一次闻到那味儿的人,估计都得被熏得赶紧捂住鼻子,绕着走。可就有这么一群人,对它痴迷得不行。用筷子轻轻一戳,金黄色的豆腐块裹满辣椒酱,咬上一口,外皮酥脆,里面软嫩,那股臭味混合着酱料的香味在嘴里瞬间爆开,就连隔壁桌的大爷都忍不住凑过来问:“小伙子,你这臭豆腐在哪买的?”
这闻着臭烘烘的美食,其实是一次“意外”的产物。听说清朝有个卖豆腐的小商贩,收摊时还剩下好多豆腐没卖出去,又舍不得扔,怕放坏了就用盐腌起来,藏在了缸里。过了几天打开缸盖,好家伙!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小商贩壮着胆子尝了一口,没想到外皮是黑色的,里面却软绵绵的,越嚼还越香。从那以后,臭豆腐就诞生了。
现在的臭豆腐分成了南北两派,就跟甜咸粽子一样,谁也不服谁。长沙的黑色经典臭豆腐,一定要用浏阳豆豉泡的卤水泡够三天,炸得超级酥脆,再配上剁椒,那叫一个过瘾;绍兴的霉豆腐就像一块细腻的乳酪,浇上点香油就能直接下饭。台湾夜市的吃法最特别,把臭豆腐和泡菜一起塞进刈包里,甜的、酸的、辣的、臭的,各种味道全有了,吃完打个嗝都还能回味好久。
好多人都说臭豆腐是那种“闻着让人想跑,吃着却香到停不下来”的食物,这话真没说错。上个月我带外地朋友去夜市,他一开始捂着鼻子,离臭豆腐摊远远的,被我硬塞了一块后,立马就被“真香定律”拿捏了,一口气吃了三盒,走的时候还打包了一份。更神奇的是,这臭豆腐好像越臭越让人上瘾,就跟螺蛳粉里的酸笋、臭鳜鱼身上的霉香一样,中国人对这些“臭美食”的喜爱,好像是天生的。
在我看来,臭豆腐最吸引人的,是它身上那股浓浓的市井烟火气。大冬天的深夜,街边的小吃摊冒着热气,老板舀一勺热油浇在臭豆腐上,“滋啦”一声,白烟冒起来,蒜末和香菜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什么形象啊,站在马路边趁热咬上一口,哪怕烫得直呼气,也舍不得停下来。那些高级餐厅的美食,都比不上这五块钱一份的臭豆腐来得实在、痛快。
所以啊,下次再碰到臭豆腐摊,别躲了。捏着鼻子尝一口,说不定从此就爱上了呢!毕竟连汪曾祺老爷子都说:“臭豆腐是食物的逆袭,是平民的狂欢。”(偷偷告诉你,吃臭豆腐的时候配冰可乐,味道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