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去联姻,谁知公主貌美如仙,这让我很难不心动啊

四维文学 2025-02-24 10:48:28

第1章

我名江淮之,乃是大黎护国将军之子,我爹是大黎战功赫赫的护国将军江朔,我娘是当今圣上的胞妹。因此出身,我自小便有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直到二十岁加冠礼这天。

在黎国,男子在加冠礼前,便会由家中父母长辈挑选合适的女娘,加冠礼前上门提亲,加冠礼当日写下订婚书,待日后成婚。

我这般的出身,自然是不愁娶到好女娘,父亲母亲早在此前就为我与青梅竹马——沈尚书家长女沈菲儿提好了亲,只待加冠礼当日便为我们写下订婚书。

可终究是世事难料,边境战况紧急,百姓流离失所,城中人心惶惶,我父亲也临危授命,在我加冠礼后一日便要启程去往边境支援。

男子加冠之礼,男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遂令我格外重视。

在冠礼前十天内,家里需要通过卜筮的方式选择一个吉祥的日子来举行我的冠礼。

选定吉日后,家里还需将这个日期告知亲友,以便他们能够来参加我的加冠礼。

在加冠礼前三天家里还会为我通过筮法选择一位有威望的人士作为大宾,来主持我的冠礼,并选择一位赞冠者协助仪式。

一转眼冠礼这天就到了,我首先被加上缁布冠,这是象征着我成年的简单头冠,从此有治人的特权。接着,我被加上皮弁冠,这是一种用皮革制成

较为正式的头冠。最后,我被加上爵弁冠,这是一种最为正式和尊贵的头冠。至此我的加冠礼算结束了。

正要当着众宾客的面书写订婚书之时,陛下身边的曹公公带着一批人突然来到,不光是我,家父家母也没料到,全当是来陛下赏了东西来贺喜的,

正要迎进来。

那曹公公笑着说:“还未恭喜江大人江夫人,公子加冠之喜。”

“多谢陛下美意,曹公公从宫中特意赶来,不如进来一同喝两杯助助兴吧。”

那曹公公摆了摆手,说:“不了不了,咱家是有要事而来,就不多打扰了,江大人,江夫人,江公子,跪下听旨吧。”

随后,我便听到了我从没想过的圣旨内容。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护国将军江朔之子江淮之,滋出名门,知礼不傲,着封为宁国亲王,一月后启程,前往南部与南部公主联姻!钦此!”

名义上是封我为亲王,实际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我本应与沈菲儿的婚事终究是为国家做出了牺牲。

沈菲儿后来偷偷找过我,因着我俩从小一块长大,她问我是否愿意前去南部,如若不愿,她愿为我让她父亲为我们筹谋,定不让我这么不甘心地前去南部。我听罢

只是摇了摇头,望向天上挂着的不算圆满的月亮,说道:“沈妹妹,你我如今,就好比是天上这轮月亮,终究是不圆满的。我此去,恐再难相见,

望日后你安好,山高路远,各自珍重。”

我心里知道,这一趟,我必须得去。

南部的规矩与我们这的大不相同,我跟着宫里司仪学了半月。

出发时,我只带了圣上赐的东西,和我的一把长笛,踏上了去往南部的路。

我原以为我会瞧见一些粗鄙野蛮之人,却不曾想,这里的人都和和气气,丝毫没有传闻中蛮人的样子,可见,传闻并不一定是真的。

南部的宫殿被修缮的不说富丽堂皇,倒也是蛮精致巧妙的。按这里的规矩,我应居住流云宫。带我来的侍女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原话,名唤小崔,想

来,是特意安排来的。

初入南部皇宫免不了一些人看不起我这个名义上的亲王。

常有一些贵族公子欺辱我已是家常便饭。

有一日,我在宫殿中闲逛被一群下了学的贵公子们拦住去路,其中一个贵公子瞧见是我边说道:“呦,这不是黎国的亲王嘛,怎么出来身边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另一个公子附和道:“王公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名为亲王来联姻,实为弃子罢了,哈哈哈哈。”

他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侮辱我,我已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这时一个声音突然闯入了我的耳朵“你们都在做什么,身为南部有头有脸的贵族子弟平日家中就是这么教

你们欺辱他人的吗?”

我朝声音处望去,是一位身着南部华丽公主服饰的女子。

各公子看见她就像老鼠看见猫一样“公主殿下,我们错了,我们这就道歉。”

刚刚带头的王公子和身后的一众贵公子一起和我道歉“对不起。”虽然我看得出他们的不服,但我并没有同他们计较“无碍。”

公子们看公主没有要走的意思,和我道完歉立马下去了。

她见公子们都走了,便朝我这边走来,“我是南部的柔然公主卞南溪,日后若再有人欺辱你,你就说你是本公主日后的驸马,他们便不敢再欺负你了。”

说完便走了,我都还没来得及道谢。

自那之后我在宫中的日子确实好多了,这也让我时常想起她。

我们的婚期定于后日,南部没有出嫁前不能与新娘相见的规矩,我便让小崔带我去见见公主。

其实那日我并未看清公主的长相。

当我见到的卞南汐,倾国倾城,肤如凝脂,梳着南部的发型。

我刚要以南部拜见礼仪行礼,就听她笑着说:“亲王不必用我部的礼仪行礼,只需用你们中原的礼仪便可。”

这口流利的中原话,不像是临时学的。

入座之后,我大着胆子问道:“公主是在中原待过一段时间吗,为何中原话说的如此流利?”

“本公主的母亲便是中原人,幼时曾在中原待过几年,故而说的还不错,多谢亲王夸奖。”

原来如此,不过我未曾听闻大汗有一位中原妃子,不知是哪位。

但这话我也不太敢问出口,毕竟祸从口出。

简单寒暄了几句,她命人取了一对玉佩将其中一个予我,说这是她母亲传承下来给她未来夫君的,如今正好交给我。

是上等的高冰种玉佩,做工精细,应是刻瓷大家所制,这对玉佩,想来市价不菲。

又过了一日,天还蒙蒙亮,我便被小崔叫醒,起来梳洗装扮,穿上喜服,但这喜服可比当时给我试穿的传统喜服重多了。

小崔解释道:“这是公主命数名工人一月之内赶制的,上边的刺绣可都是金线密织,还镶嵌了珍珠和红宝石,这可不就重了,驸马当真好福气。当

时公主还说想按中原的礼仪来操办婚事,可是教仪已经教过驸马我们这边的礼仪了,所以公主就说和驸马成婚之后一切东西都按中原的规格置

办,一样都不能少。”

她当真有心了。

婚仪倒是不繁琐,只是按南部的规矩,公主成婚,要载歌载舞三日,大汗大妃都要亲临现场,我到这之后本就身子弱,第一日还好,第二日险些撑

不住,卞南汐扶着我回了寝宫,还对我说日后有什么事都要跟她说,不必强撑。

之后的一天半,她不顾大汗及族中长老反对,将本该三日的庆典,缩短为了一日半。

载歌载舞过后,一切似乎回归了平静,我照常跟着司仪继续学习她们南部的礼仪,小崔也会教我认南部的字,有时还提出教我骑马射箭,但我自小

便对骑马射箭不甚擅长,遂不了了之。

司仪在教我时,偶尔还会打趣我说未来有了男孩,这骑马射箭,在南部,都要父亲亲手教的,看我这样,可不知会教成什么样。

可众人并不知晓,洞房夜那晚,她并没有逼迫我,只是说她会等我。

第2章

南部的日子是安逸的,我学着当地人的生活,去草原上晒太阳,笨拙的学着骑马。

每每当我摸索半天才勉强在马背上坐稳时,卞南汐都会笑,那是放纵又宠溺的笑。

在都城中守着许多规矩的我,在这,好像找到了真正的我,那是自由的我。

纵使日子过的闲适,我也难免会想父亲母亲。有天夜里,我瞧着外头夜深人静,便披了外衣,拿上那把我带来的笛子,坐在了院中的台阶上。

许久不吹,有些许不熟练了,有些调子我还是边吹边找的,若是叫沈菲儿瞧见了,也定是要笑我,毕竟这曲子的名字还是她帮我取的。

“这么晚不睡,怎么在这吹笛子,这曲子…本公主倒是没听过,是中原的名曲吗?”一到声音打断了我的笛声。

卞南汐坐在了我的旁边,就这么看着我。我放下笛子,解释道:“这首曲子并非名曲,是我自己谱写的曲,名《雪怜》,是当年我10岁生辰时,创

作的。”

她听了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啊,不过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么晚不睡,怎么一个人在这吹笛子。”

我紧了紧手中的笛子,回答说:“纵然南部的日子再好,我也还是会想家,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家那边境况如何。”

我本不欲向她诉说思乡之情,毕竟她也大概体会不到我这种情感,谁知她竟说:“你远赘于我,思乡情切难免,不过你不必如此忧虑,过些日子,本公主和你回都城,与家人团聚,可好?”

“真的?!”我惊讶于她竟肯带我回去探亲。

她笑了笑,说:“自然是真,我也许久未踏上中原土地了,借着陪你省亲,正好回去看看,不过你们那省亲应该是成亲后第二天吧,我们这个省亲属实拖的有些长了,你别介意啊。”

我望着她真挚的笑,也不经意笑出了声。之后她让我吹完那首曲子,她还想接着听,谁曾想我吹完了,转头一看,她竟靠在我肩上睡着了。我便将她抱进寝殿,过了许久困意涌上心头,也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日子平淡的过着,转眼间一个半月已然过去。

我瞧着今日天气不错,便换上了骑装,让小崔陪我去骑骑马。草原上风大,我将头发只用简单发冠装饰,看起来很是利落。

练习了多日,我骑马的技术已然有所长进,自在的兜了几圈后,我指向远处的一处林子,问小崔那是哪。

他瞧了瞧回答我说:“驸马,那里是雾林,虽看着不像有雾,但一进去很容易迷失方向,有许多人就是误入此林,在里头丧命。”

我点点头,刚想调转马头,谁知这马儿竟突然失控,朝着雾林的方向跑去了。

我努力想使它恢复正常,可谁知根本不管用,所有的法子都试了,它还是像疯了一样往里头冲。

我被它带了进来,在一根倒了的树上翻了下来,腿被树枝划破,手也扭了,疼的我眼角通红。

马儿跑不见了,我又受了伤,也不知该如何出去,周围也不知是危险还是安全。我抱着自己努力往角落缩,喊了几句救命,却根本无人回应。

想起刚刚小崔的话,我不禁汗毛直立,我初来乍到,不会就在此丧命吧。

“不会的,肯定会有人来救我的,肯定会。”我安慰自己道。

我就这么等啊等,等到了快天黑都没有一个人来,渐渐的,周围开始有狼的叫声。

我恐惧的不敢吱声,只好往角落蜷缩抱紧自己。

卞南汐,你怎么不来救我啊,你不是说你还要和我回中原吗。

我将自己抱的更紧,仿佛这样我就不会害怕。

周围安静的诡异,远处突然传来了声音,我绷紧神经,这是来救我的吗,还是…

我不敢出声,只静静地等待。

那人突然大声说道:“江淮之!你在的话就喊一声!”

是卞南汐!是她!

第3章

我连忙回应:“我在这!我,我动不了!”

听着我带有些嘶哑的回应,她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她便顺着我的声音找到了我。

她瞧着我腿上血液凝固的伤口,正想拉起我的手搀我回去。

谁知捧着了我那只扭了的手,我又疼了:“这只手扭伤了,你能换一只手吗?”

她见我这般,无奈道:“怎么搞成这样子,受这么重的伤,叫我如何舍得。”

说罢她命人将我直接背起,向着林外走去。

疼痛之余我还不忘问她:“你会走出这片林子吗,小崔说这林子很容易迷路,你会不会走不出去啊?”

她轻笑:“那都是逗你玩的,这林子不大,就是雾多,不过若是经常走,熟悉地形,走出去不成问题,怎么,还不信我啊?”

我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感受着她带给我的安全感。

回去了后,她传了医师,我在一片忙绿声中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第二日中午。听小崔说,她发了好大脾气,查了一夜,才查清是一位想将儿子给卞南汐做面首的大臣给马儿喂了药,那时药效正好起作用,其实他本意是想将我从马上摔下来,并不想将我带入那片林子。卞南汐得知后直接将他以谋害驸马之名于后日斩首。

我先前似乎听过这位大臣,他出身贫寒,却才学广博,是可用之才,按中原的官职,他该是御史大夫了,只是有些迂腐,他多次上书,说驸马来这么久公主还未有孕,公主应多纳面首,好开枝散叶。其实这些建议都是正常的,只是都被卞南汐打回去了。

我觉得此等有才之人就这么被杀有些可惜,刚想下床去找卞南汐说情,便被小崔拦了下来,他安抚我道:“驸马就别操心了,咱们公主可不是昏庸之辈,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收受贿赂,置百姓于不顾,按我说,就是他应得的,还敢暗害驸马,我呸。”

原来是个贪官,我还差点以为是个好人,幸好没去,不然卞南汐该说我同情心泛滥了。

我又问起小崔那林子,为何卞南汐能如此之快的走出来。

小崔答道:“公主少年时曾参与了我部的继位训练,就是在雾林立放了狼、蛇,以及一些只够三日的吃食,要在里面待够七日,那林子寻常人脱了一层皮都不一定走出来,所以考核地选在了那片林子,若活着出来,便能顺利继承汗位。”

“还有这么一回事啊,那这位子当真是不好做的。”

“自然是了,不过公主少年时多经险事,练了一身本领,那七日,难不倒她的,驸马大可放心,就是走个流程罢了。”

说是这么说,但怎么可能不难呢,她日后便会继位,如今朝中人人都信服,定是有了不小的成绩。

在屋子里养病养了一月多,脚上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手还有些疼。

卞南汐允许我下床走动,只是不可为难自己。

我熟悉了南部王宫的地形,经常一个人闲来无事逛逛。

卞南汐怕我会别扭,所以与我不在同一寝宫。

有天夜里我摸索着来到她的衍德殿,里面是纯正的南部风格,摆放物品虽简单但是单拎出来一件都是价格不菲之物。

我随手拿起一串摆在架子上的珊瑚手串,把玩起来。

这手串通体发出一股香味,色泽又看得出是上等佳品,这公主当的果然不一般。

当我聚精会神时,有人从背后揽住了我。

“驸马好不容易踏入本宫寝殿,竟是来欣赏珊瑚手串的?”

第4章

卞南汐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顺势将手串套在手上的那只手上,转过身搂着她的脖子,说道:“这点东西就舍不得了吗,本驸马今日还偏偏要定了这手串了。”

说罢我低头在她唇上留下一吻,不深,但足够了。

卞南汐一下没反应过来,我本想趁着她反应间隙走开,结果没曾想她一把搂住了我的腰,踮脚在我耳边轻声说:“驸马要什么,本公主哪有舍不得给的道理。”

我被她呼出的温热气息浓的面红耳赤,她轻笑:“这就羞了?”

我故作镇定说:“这才哪到哪,本驸马艺高人胆大,岂会…”

话未说完,便被温热的唇挡回去了所有未出口的话语。

她的吻细腻而缠绵,我被她带的不自觉地陷入了她的节奏无法自拔。

等她终于放开我时,我的双脚已然不稳,她依旧抱着我,轻声道:“本公主等你很久了,阿宴。”

阿宴?她是如何得知我的乳名的?!可根本由不得我问出这句话,她便又将双唇覆上,占据了绝对的主导权。

我望着她含有情愫的双眸,那一张清秀的脸加上这双深情的眼眸,换作哪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拥吻过后,我抱着她,走进了内屋的床榻,

一室旖旎。

第二日醒来时,宽大的塌上已然只有我一人。

小崔在帷幔外候着,听着我醒来的动静,连忙端了杯温水来。

我率先开口道:“公主去哪了?”

“回驸马,公主早起去处理政务了,见您昨晚累着了便让您多睡会,不叫奴才打扰您,只说等您醒了便去肃德殿用膳。”

我一听这话,喝着水呢便呛了一口,耳根子也止不住的发烫,昨夜…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吧,不能算是我莽撞吧。

梳洗过后,我挑了一身素袍前往肃德殿。

殿内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有中原的有南部的,简直琳琅满目。

我一入座便调侃似地问道:“公主这是有什么开心事吗,准备这么多菜。”

她给我倒了杯葡萄酿,递给我,淡淡回道:“驸马昨夜辛苦,这些都是本公主问了小崔得知的你爱吃的食物,多吃些吧。”

…你不提这些会怎么样吗。

只能说南部宫中的厨子实在了得,做出来的菜实在是色香味俱全。

我正吃的开心,卞南汐突然开启了话茬:“驸马,你可听闻过竹晔堂。”

我一愣:“我只在传闻中听说过,竹晔堂是我们中原那里曾经响当当的药材馆,据说当家人制成的药药效极好,所以有人不远千里也要去拜访。只是十年前便奇怪消失了。”

她惋惜道:“真是可惜,竹晔堂那么响当当的名号,我幼时在都城时,还见过那位堂主的小儿子,虽年纪尚小,但聪慧过人,不知如今身在何方。”

“你怎么突然聊起传闻中的人物了,赶紧吃饭吃饭,这么多饭菜堵不上你一张嘴。”

不得不说南部的日子真的很滋润,才来了半年,我先前在都城时穿的衣裳便有些穿不下了,小崔直调侃我被公主养的愈发圆润了。

不过近日似是吃的东西杂了些,身子有些不适,想来吃清淡些也许就会好。

转眼间到了冬日,南部的初雪来的比中原快,我躺在屋子里,喝着热茶赏雪。

听小崔说,有人递消息给公主,说是有人发现在南部有竹晔堂后人的踪迹,我起了好奇心,要了匹马便跟着公主过了去。

一路上我都小心翼翼,直到跟着卞南汐来到了一处小木屋前,那小木屋被雪盖了半截,看上去有些旧。

我刚想悄悄躲在一旁,谁知卞南汐转头看向我的方向,无奈笑道:“知道你一路跟着,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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