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逼我看颜色视频,可他并不知道,自己遇见了“女阎王”!

江如练 2024-08-16 17:52:14

我有双相情感障碍,在精神病院治疗三年,病情刚刚稳定,就收到外婆去世的消息。

返乡途中,在火车上遇见老流氓。

我劝他离我远点,他非但不听,还变本加厉,趁夜色对我用强。

地铁判官算什么?

我会散打,略懂法律,还有精神病。

1.

我有双相情感障碍,并伴有严重精神病性状,正在接受治疗。

可病情刚有好转,就收到外婆去世的消息。

舅舅接我出院后,因为舅妈提前生产,不得不让我自己先回去。

他不放心我,所以翻箱倒柜,往我背包里塞了一本心理学手册。

内容是小白如何控制情绪。

我像期末周赶考一样,刚找到位置坐下,就马不停蹄开始默背:

被人打扰,要礼貌回绝,不能发疯。

有人寻死,要立马远离,不能帮忙。

刚看了两条,旁边的少年就开始放音乐,是很吵的说唱。

我脑子里的知识立刻就混了:

被人打扰,要无视别人,尽情发疯。

有人寻死,要不停跳舞,尸体嗨起来了。

心情本来就差,现在又被吵得头疼。

我不想发作,只好跑到软卧车厢躲清静,靠在玻璃上看书。

结果,旁边的门突然开了,出来一个大叔。

他穿着清凉,地中海发型,油腻腻的脸像几十年没洗过。

我准备离他远点,却被挡住了去路。

2.

大叔露出满嘴大黄牙,贴在我身边套近乎。

我不想听他胡咧咧,更不想在这里惹事,所以不停往旁边退。

趁列车员路过的机会,顺势离开,与他保持五米的安全距离。

可我没想到。

他不仅没有死心,还得寸进尺。

在我侧身让路的时候,用咸猪手狠狠揉了一把我的屁股,还倚着门调戏我:

“妹子,大哥不差钱,咱交个朋友呗!”

他眼神猥琐,咧着嘴谄笑,身上还有股死猪味儿。

我有些生理性反胃,立刻弹射出去。

可这里是公共场所,如果我现在动手,恐怕会引起骚乱。

我只好强撑着,用手臂隔开距离,好心提醒他:

“离我远点,否则......”

话还没说完,他就突然发力,整个身体压在我肩膀上,甚至伸出舌头想舔我的耳垂。

我身体止不住颤抖。

这时,出来洗水果的阿姨察觉出不对劲。

她挺身而出,挡在我面前,指着老登破口大骂:

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那个嘴比厕所还臭,身高比痰盂还低,头发比腋毛还秃,哪里来的自信,还骚扰人家小姑娘!

大叔被骂得节节败退,躲在房间里不敢吱声。

我以为这件事结束了。

3.

于是放弃攻击,尝试深呼吸,终于让自己恢复了平静。

返回硬卧车厢前,我诚恳地向阿姨道谢。

不过,由于太久没跟正常人相处,方式也有些特别。

我给她磕了一个头。

在阿姨震惊的目光中,我快速逃离了此处,丝毫没能注意到,身后有双正死死盯着我。

睡觉前,舅舅特意打电话来叮嘱我:

“把耳机带好,多听舒缓的音乐,别忘记吃药。”

我拿出药片往嘴里塞。

还没咽下去,就被人猛地拽了一把,跌坐在床铺上。

灯已经熄了,看不清脸,药也掉了。

是白天那个老登找了过来。

他身上的恶臭味再次钻进我的鼻腔,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还未做出反应,他就紧紧捂住了我的嘴。

因为没有按时吃药的缘故,我开始产生躯体化反应,心跳也变得很快。

隔壁床在看剧,斜对面的已经睡了,走廊的位置空着,好像没人发现我糟糕的处境。

更绝望的是,老登为了刺激我,开始静音播放颜色视频。

屈辱感占了上风。

除了流眼泪,我什么也做不了。

4.

突然有道光照了过来,是乘务员在例行检查。

他发现老登正在解裤子,而我衣衫不整,于是大声呵斥:

“干什么呢!这不是旅馆!”

周围的旅客被惊醒,纷纷凑过来看热闹,全然不顾我的死活。

人群中有个小孩钻了过来。

他满脸好奇,扒开我遮挡的手,笑嘻嘻地说:

“是白色的,她里面那件是白色的!”

没人制止这种不礼貌的行为。

更过分的是,有乘客先入为主,认为是我在勾引老登。

有说我年纪轻轻不学好的,有说我不知检点的,还有说我欲望强的......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人想了解真相!

我哭得更伤心了,把头埋在臂弯里,想立刻死掉。

可老登显然不想放过我。

见舆论一边倒,他更加肆无忌惮,憨笑说:

“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我这小女朋友吧......”

这句话像是坐实了我们的关系。

我像砧板上鱼一样,没有反抗的权利,只能在凌迟中默默流泪。

男人不怀好意,女人心怀鬼胎。

乘客们渐渐散去,列车员口头教育了老登,却从头到尾都没问过我一句。

这世界也病了。

5.

车厢又一次变得幽暗。

老登色眯眯地舔着嘴唇,似乎更兴奋了,把手伸向我的大腿。

中铺的男人饶有兴趣地说:

“大哥,你头发不多,那方面还挺强。”

老登顺杆就爬,手上的动作更过分了,还试图亲我。

隔壁床的少年翻身坐起,试探性问我:

“同学,你是否需要帮助?”

我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少年行动力很强,一把揪起老登,坚定地挡在我们中间。

老登骂他多管闲事,狠狠锁住了他的脖子。

旁边人笑着调侃:

“小年轻,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你情我愿的。”

少年拼命摇头,语无伦次地解释,说我是被强迫的,让他们救救我。

他涨红的脸仿佛快要碎了。

可是,没有人站出来帮我们,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笑话。

老登无情地嘲讽他:

“还没小鸡仔大呢,就学人英雄救美?真是可笑!”

我看着那张恶臭的嘴脸,突然觉得十分躁狂,很想杀点东西。

有道声音在我心里响起:

“发疯吧,你是疯子,杀了他杀了他!”

6.

少年还在忍受不公,老登依旧喋喋不休。

我眼神变得阴冷。

毫不犹豫掰开老登的手指,一个勾腿,把他踩在脚下无法动弹。

少年如释重负,坐在床上大口呼吸。

在周围乘客的惊呼声中,我只使用了骏马腾蹄,就将老登踢出五米远,捂着腹部痛苦哀嚎。

我冷冷地扫视一圈,自顾自地说:

“这空调的风真大呀,很容易吹掉舌头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车厢里忽明忽暗,很有恐怖片的氛围。

我在黑暗里阴森地笑,他们什么话也不敢说,更是连看都没看老登一眼,全部灰溜溜地跑了。

狭长的走廊上只剩下我和老登。

他颤颤巍巍地起身,嘴比哪里都硬,朝我叫嚣:

“呵,够劲儿,我喜欢!”

我冷笑一声,朝他勾勾手,身后的拳头蓄势待发。

乘务员听到动静赶来。

他满脸不耐烦地瞥了一眼老登,随后开始指责我:

“火车不是你家,可以有点公德心吗?”

看着眼前分不清好赖的人,我正想动手把他也放倒,却被刚才的少年打断:

“不怪这个姑娘,是那个老头骚扰她,我手机里有证据的!”

老登还想狡辩,却被我再次一脚踹飞。

7.

我们被带到用餐车厢问话。

老登先发制人,坐在地上大喊大叫:

“杀人啦,杀人啦!”

“我现在浑身都疼,哎呦,肋骨好像断了。”

“你们必须赔钱,立马给我补偿,十万块,少一分都不行!”

我和少年没搭理他。

帽子叔叔很讲道理,先是严肃批评了老登,随后耐心地问起事情经过。

我现在极度亢奋,有些词不达意。

少年则拿出手机,播放了刚才拍到的画面,解释说:

“大家都误会他们是情侣,但我觉得应该不是,所以就偷偷录下视频。”

里面可以清楚地看见,我蜷缩在床角抽泣,而老登步步紧逼,手中动作不断,还伸出舌头舔我。

先前误会的列车员向我道歉:

“对不起姑娘,是我没有弄清楚事实。”

见乘务员也向着我,老登不干了,猥琐地说:

“视频能证明个啥,雏儿在床上都这样,欲拒还迎知道吗!”

我忍不下去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他的裆部就是一脚。

耳边响起杀猪般的哀鸣声,我满意地笑了。

没多久,那股死猪味儿又钻进鼻腔,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暑假。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8.

高三前的暑假很短。

我抓紧时间做完卷子,想去省城的舅舅家放松几天。

可妈妈并不赞同。

她态度强硬,逼迫我回到乡下,在继父的养猪场里帮忙。

继父是个屠夫,外表憨厚老实,对我也不错,只是身上常年有股味道,让我不愿与他亲近。

起初大家相安无事。

可某天夜里,我正在澡盆里洗澡,继父却突然闯入,把妈妈打晕后糟蹋了我。

我从小跟随父亲学习散打,却依旧不是成年男性的对手。

妈妈也保护不了我,只是求我别说出去。

自那天起,我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还喜欢对着空气讲话。

我看见了死去的爸爸。

他安慰我别怕,教我有仇就报,不要伤害自己。

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

爸爸眼神阴冷,趁继父醉酒,用拳头打死了他。

我不记得之后的事情,只知道继父从此成了烂猪肉,而外婆院子里的月季花,开得比别人家都好。

没过多久,舅舅便送我去了精神病院。

他是医生,却没发现我已经病了很久,所以十分愧疚,承诺会治好我。

如今三年过去,我其实变得温和许多。

否则,眼前不知死活的老登,已经是具尸体了。

9.

“小姑娘年纪轻轻不干好事,到处勾引男人就算了,还这么心狠手辣!”

帽子叔叔还没说什么,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就闯了进来,将矛头指向了我。

我看着眼前的死猪脸,已经想好了如何动刀。

可惜,车到站了。

帽子叔叔强行要求我们下车配合调查。

我只背了一个书包,里面放着镇定类的药物和心理学书籍,以及几千块现金。

我收拾的东西时候被老登和死猪脸看见了。

他们像有病似的,双方配合默契,用大屁股把我撞翻在地,抢过我的包就跑。

还边跑边喊:

“里面的钱就当医药费了,咱们后会有期!”

帽子叔叔很快就追上了他们,钱没少,只是我的药不见了。

我本来就烦,趁大家不注意,对着老登的裆部又是几脚。

他就算不废,以后做那事的时候,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到底能不能行!

死猪脸还想跟我动手,可他显然低估了重量级散打选手的力量,很快就飞了出去。

直到这个时候,帽子叔叔才试探性问我:

“小姑娘,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毫不避讳,笑着说:

“对呀,我有精神病!”

“包里的药是镇定用的,可惜被他们弄丢了。”

老登面如死灰,躺在地上装死,而死猪脸还在叫嚣,咬牙切齿地对我说:

“等着吧,我要把你玩烂!”

我眯着眼没说话,只是在脑中飞速盘算,如果现在下死手,应该接受什么惩罚?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十年以上或无期,死。

可我是精神病,这些对我没用。

10.

老登颤颤巍巍从口袋里掏出药瓶。

在帽子叔叔疑惑地眼神中,小心开口:

“我寻思着是啥保健品呢,就随手装起来了,给,给,还给你吧。”

见他好像真的有点后怕,我才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药放进了嘴里。

帽子叔叔口头教育了我们几句,就让私下和解。

妈妈来接我走的时候,故意当着老登和死猪的面,将我丢在半路上,嫌弃地说:

“反正你吃了药,自己走小路回去吧,我还有事!”

死猪去摇人了,老登则跟在我身后。

徒步半个小时后,见周围连个牲口都没有,他终于按捺不住,从身后一把将我扑倒。

“这荒郊野岭的,喊破喉咙都没人能救你!”

“小美人,我会好好疼你,保证你欲仙欲死。”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头也不回,往玉米地深处跑去,顺势吐掉藏在口腔里的药。

荒郊野岭,最适合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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