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情事:蔺寡妇和张大傻(三十八)

体璐看情感 2024-11-29 06:12:45

大呲花

张大傻回到家里,张二傻张三傻早已经进入了梦乡。张大炮打牌还没有回来。

张大傻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他想:女人原来这么好,那种感觉像腾云驾雾一样,搂着蔺寡妇白皙滑腻的身体,像抓泥鳅一样,光滑刺激,和搂着张二傻张三傻感觉就是不一样,为什么呢?他想不明白,还是有女人好啊。

张大傻越想和蔺寡妇这一夜情越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是蔺寡妇平时传情的眼神和销魂的呻吟声。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想起张大炮老爹不去生产队干活,整天打牌喝小酒,抽洋烟,把家搞的乌烟瘴气,把钱都败货没了,两个弟弟没人给媳妇,自己又当了小队长,对社员没法交代呀?社员怎么看?想到这,他有了主意。

张大傻和蔺寡妇

第二天晚上,张大傻来到生产队。老李头李广正在往马槽填草料,看见队长来了,就放下簸箕跟着张大傻进了屋里。

李广没儿没女,是五保户。他在生产队起火吃住。当保管员,并负责喂马喂牛,还有驴子骡子。

李广脾气暴躁,为人耿直,把小队当成自己家一样。谁要想在小队占点便宜,逗点东西,比登天还难。大勺把当队长的时候非常信任他,李广是五队的好管家。

李广装一锅烟,吧嗒吧嗒抽烟袋,张大傻自从当上小队长之后也学会了抽烟。他不抽洋烟,就抽叶子烟。

张大傻卷根纸烟,李广划根火柴给他点上。

“感觉你来怎么和以前不一样,心事重重的?有事你就说吧?”李广嘬一口烟,腮帮子一凹一凸地说。

“李大爷,我打算等瓜下来让你去西瓜地看瓜,给你买个洋炮,有人偷瓜往天上放,吓跑了就成,你看瓜我放心!”

“听队长的,我都黄土埋半截的人了,干啥都行。只是保管员谁干?原来看瓜地的老薛头咋办?”李广犹疑地问。

“额,老薛头快六十了,老残腿疼,不想再干了。我打算让我爹接替你,不然他也不去生产队干活,社员有意见。他整天抽烟喝酒打牌,家穷的叮当响,一家都是穷光棍,这日子没法过呀?”

“队长,我明白了,行,就这样定吧!”李广答应的非常痛快。

张大傻回到家里跟张大炮说了,张大炮很高兴地答应了。

“爹,你当保管员行,喝酒抽烟不能耽误喂马,另外,不能用队里的粮食做饭吃,那样社员会有意见。”

“大傻,李广能在生产队吃喝,我咋地呀?何况你是队长,你说的算?”张大炮有些急眼。

“爹,李广没儿没女,五保户队里照顾。你不一样,三个儿子,吃队了的说不过去。”

听张大傻这样说,张大炮觉得儿子说的对:“行,那我自己带米面,在那起火,可以吧?”

“这个行,但是,小队仓库里的粮食你一粒都不能动。”

张大炮答应了,心想:一个人在生产队起火,天天小酒喝着,小烟抽着,挣着工分多哏呀。

仓库

张大炮一干就是一年。这一年,张大炮没出什么幺蛾子,整天吃喝抽,喂马牛驴骡也没耽搁。

张大傻哥仨都到生产队里干活,劳动力多,挣的工分也多。五只羊没人伺候都去城里卖了。日子也一天天好起来。

一天晚上,张大炮一个人填完草料,坐在炕上开始自斟自饮。老经管都是这样,活干完了坐在屋里待着就没事了。

张大炮小酒盅捏着喝得正起劲,大呲花推门进来了。

“大呲花,你咋来了?”

“我咋不能来?”

“来,喝一口吧?”

“喝酒喝,谁怕谁呀?”两个人就开始喝酒。

张大炮借着酒劲仔细打量大呲花,一看大呲花擦烟抹粉的有几分姿色呀!以前没注意过她,只知道她唻大飙,骂骂咧咧的,七个不服八个不份的。那个时候也是仗着老公大勺把是小队长。大勺把一死,她老实多了。

喝到高兴处,张大炮问大呲花:“你来有事吧?”

大呲花狡猾地一笑:“把仓库里的土黄豆给我顺点,换个豆腐吃啥的。”

“这,这个,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那破玩意,也没个数,你知我知不就得了?”大呲花边说边向张大炮送“菠菜。”

“成,但是,千万保密呀,要是让我儿子知道,或者社员知道了,麻烦就大了。”

大呲花一听张大炮答应乐坏了,张大炮下地穿上鞋子,去了仓库,不一会就回来了。

张大炮背着半面袋子土黄豆,进屋递给大呲花:“快背回去吧,外面正好月黑头。”

大呲花背着面袋子,屁颠屁颠的回家了。

从那以后,大呲花小便宜没少占。仓库里的土麦子,土黄豆,土苞米粒子,还有粉条头子张大炮偷着给大呲花顺。

大呲花也会来事,有的时候偷着去供销社装一桶白酒给张大炮送去。

张大炮和大呲花喝酒

一天晚上,太阳卡山了。张大炮在马圈里看着马配种,两个发情的马正在折腾。这个时候就听大呲花喊:“张大炮你在哪里呢?”

“额,我,我在马圈。”

“好,我过去,找你有事。”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大呲花性子急躁,心想:张大炮想不理我呀?知道我爱占小便宜,这是躲着我。她二话不说,就跳进了马圈。

夕阳的余晖正好照在公马那擀面杖粗的鸡鸡上,正往母马屁股后面顺呢。

“哎呀妈呀!张大炮你个死鬼,你也不告诉我一声!”大呲花羞赧的脸红成卡山的夕阳,说完扭头就走了。

“我说不让你来,你偏来?”张大炮怼大呲花。

马配完了,张大炮捞几捆谷草扔过去,马们开始吃草。

张大炮转身回到屋里,大呲花也跟进屋里。

配马

张大炮回来的时候,仓促间上衣挂在马圈护栏上,他往出一跳,刮破一个大口子。

“大呲花,又来做甚?”

“额,要点铁丝子用。”

“供销社不是有吗?”

“那不得花钱吗?”

张大炮一边问,一边拿出针线要缝补衣服。

“来,我给你缝吧,看你笨手笨脚的。”

“不,不用,我自己来。”

两个人就拽衣服,拽来拽去,就下意识地搂在一起。也许是刚才看见配马的场景,刺激了两个人的荷尔蒙飙升,也许是大呲花没了大勺把寂寞难耐,张大炮又是老光棍,干柴遇烈火。

张大炮抱着大呲花就窜到炕上,生产队老经管的炕烧的跟火笼一样。

两个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死鬼,撒开我,撒开我,看一会儿来人了。”

张大炮撒开大呲花,拿来毛巾给大呲花擦掉额头的汗,又擦干自己脸上的汗。

大呲花也没吱声,转身离开了生产队。

(图片来自网络资源与故事无关侵删)

张大炮和大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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