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当天,霸总老公带着秘书度假,我直接带走全部财产将他踢出家门

床留半边给你 2024-10-31 14:11:08

结婚五年,每年裴书望都会为我准备一份礼物。

有时是绚丽的豪车,有时是昂贵的别墅。

直到我意外听到他和助理的对话。

“新来的秘书选的不错。你买点东西送给阮思雨吧,就当我给她的赔偿了。”

这时我才知道。

原来所谓爱的礼物,只是他爱上别人的赔偿。

……

1

裴书望马尔代夫出差归来,又给我带了礼物。

一个太平洋上不起眼却昂贵的小岛的产权证明。

可我看着手里薄薄的一单产权证明,格外地想吐。

裴书望似是不满意我的反应,蹙眉低语:“之前你不是想一起去马尔代夫吗?我帮你订了机票酒店。”

“谢谢,不用。”

“那天是结婚纪念日,但今天不是了。”

结婚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忘记结婚纪念日。

裴书望自己都没想到他会忘,呆滞了几秒。

“抱歉,最近事情多,我会补上。”

裴书望是豪门教育的标杆,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体面绅士。

结婚五年,他从没冲我说过一句重话。

在发生争执的时候,也会道歉低头。

甚至将歉意付诸行动。

“我这就安排场宴会,庆祝我们的五年婚姻,多请些人来热闹热闹。”

“还有你想要什么礼物,我来准备。”

没等到我回答,他的电话先响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不假思索,起身离开。

等回来时,他脸上的愧疚更多了几分。

“不好意思,公司有点问题,我需要回去一趟。”

我点点头。

“公司的事要紧,你最近太累,就别开车了,让老吴送你。”

老吴是家里的司机。

等汽车引擎远去,我跑到他常用的车里,调出行车记录仪。

最近常去的地区——月亮湾,一个新建成的大平层小区。

又点开裴书望朋友圈,在他的评论区中找到月亮湾背景的用户。

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孩。

大波浪,大长腿,短裙高跟鞋,谁看了都得被吸引。

女孩最近的朋友圈是马尔代夫的比基尼火辣背影。

图片里没有裴书望。

只有裴书望的手指。

配图文字:“庸俗的人哪怕拥有小岛也是贫瘠的,而纯粹的人一无所有却心灵富足。”

我下载下她的正脸照,给老吴发了过去。

豪门太太的职业法则之一:关键岗位安排自己人。

我将产权证明放进保险柜。

那个保险柜外贴着“礼物专用”,专门用来装那些厚厚的房产证、机动车产权证以及这次的小岛产权证明。

裴书望每换一个秘书,就会送我一件昂贵礼物。

他说,我是他的太太,他没经过我同意就更换身边的女助手,应该向我赔罪。

瞧瞧,到底是豪门教育下的标杆。

连安抚原配夫人都做得这么体面。

活该人家内有贤妻,外有解语花。

数了数,一共五个房产证,十个机动车产权证,以及刚刚得到的小岛产权证明。

原来裴书望都谈过这么多次恋爱了,真让人羡慕。

正想得出神,手机响了。

是老吴打来的视频电话。

裴书望没骗人,真的回了公司。

办公室里,新上任的女秘书热裤长靴,扭着腰走近他,一踮脚坐在了裴书望面前的办公桌上,抬起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来踢去。

如果她对面的男人不是裴书望,我会觉得这一举一动真的很撩。

很显然,裴书望也是这么觉得。

他起身双手撑着办公桌,朝女孩的脖颈上吻去。

逗得女孩咯吱咯吱笑。

亲热了半晌,两人气喘吁吁分开。

裴书望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拿到的,你试试,是你要的效果吗?”

“后天发布会我能带吗?”女孩打开盒子,巨大的欣喜爬上眼眸。

“你想带也行。”裴书望满眼柔情地看着她。

“但说好了,就戴这一次,戴完了就还给我,要是让阮思雨发现就不好了。”

嗯?

还有意外之喜。

2

那个盒子不大,瞧着像是什么首饰发饰之类的。

但我的首饰实在太多了,就算真少了,短时间内我也发现不了。

女孩嘟嘟嘴,略有些委屈。

拖着长腔嘟囔:“好吧。”

“我小心点,绝不弄坏,一定不给裴总找麻烦。”

她拿着盒子往墙角走去,“书望,我戴上好看吗?”

视频电话挂断。

踩了狗屎的恶心萦上心头。

裴书望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居然还敢趁我不备拿我的首饰送人。

我正考虑是和裴书望摊牌还是报警,一条微信发了过来。

是个模糊的录音。

隐约听见两个人对话。

“书望,这颜色太老气了,珠子也不够圆润,不知道你老婆为什么把这当宝贝……”

女孩嗲着嗓子撒娇。

裴书望却突然语气一沉,似乎有些烦躁。

“沈慧!”

女孩嗓音一顿,声音更嗲了。

“好啦好啦,人家错了,别挎着个脸,人家以后一定尊称她为裴太太。”

录音到此结束。

作为一个双面间谍,老吴不敢太过暴露。

他大概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压着嗓音给我打电话。

“阮小姐,裴总和沈秘书正商量着回月亮湾,还要监视吗?”

“不用,你能看到那女孩的礼物是什么吗?”

“看不到,沈秘书试了试又放回盒子里去了,看形状不算大。”

挂掉电话,我浑身冰冷。

沈慧。

这可不是普通的秘书。

这是裴书望一手养大的玫瑰。

与裴书望结婚后,偶尔裴家母子吵架,听过几次沈慧的名字。

大概十几年前,裴家资助了一批贫困生,其中就有沈慧。

为表示谢意,沈慧每年都会给裴家送些土特产。

一来二去,她和裴书望便生出了特殊的情愫。

裴书望千方百计从父母手里拿钱,花高价帮沈慧转到国际学校,又斥巨资让她出国留学。

他的行动很快惊动了裴母。

裴母大发雷霆,逼着沈慧退学,硬生生切断两人的联系。

裴书望为此心灰意冷。

后来总算是走出了阴霾,与我相亲结婚,生活算是走上正轨。

可现在看来,裴书望从没放弃过沈慧。

他只是在等,等到自己有能力那天,再把丢失的玫瑰栽种在自家的花园里。

现在玫瑰已经种下,只差一个花园了。

我在网上搜了搜太平洋小岛的价格。

哟呵!

这个沈慧,还挺值钱。

裴书望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他裹着凉风往床上一趟,很快就传来鼾声。

顺便吵醒了我。

看样子他喝了不少酒,连我拿着他的手指解锁手机都没发觉。

点开绿泡泡,置顶聊天记录显示两人的亲昵对话。

裴书望:今天过火了,下次不许咬出痕迹了。

沈慧:不想让我咬想让谁咬?坏笑,坏笑。

裴书望:别人可没你这么会玩。

裴书望:早点睡,明天发布会很重要,不能迟到。

屏幕上最后是两个拥抱亲吻的表情包。

我一阵反胃。

明天的发布会是裴氏集团首次参与国内文物修复的发布会。

意义之重不言而喻。

原本我是一定要参加的,可裴书望他不想让别人觉得他是靠裙带关系拿到的这次机会。

原来他劝我暂退幕后,是为了让别人来到幕前。

3

第二天一早,我等裴书望一出门就直奔发布会现场。

这才来的都是盛城有头有脸的权贵,还有几个人有官衔在身上。

发布会开始半个小时,裴书望才姗姗来迟,身旁跟着昂首挺胸的沈慧。

她身材很好,前凸后翘,脖颈修长。

一身得体的中式礼服端庄贤淑,配上头上的复古式发簪,真有几分古代名门淑女的味道。

等候依旧的记者立刻围了上去。

我挤到人群最前排。

抓住沈慧,一把扯下她头上的发簪。

“谁让你动我保险柜里首饰的?”

我自认为当裴太太当得大度又窝囊,寻常的小打小闹我能忍就忍了。

可这根发簪,是我奶奶穷尽半生才修复出八九成原貌。

我平时锁在保险箱里,轻易不让人碰。

就连平常打理,也是我亲自动手。

这次要不是裴氏非要力争政府的文物修复项目,我是万万不舍得拿出来的。

没了发簪,沈慧的一头乌发散落在肩头。

她噙着眼泪,头发凌乱,咬着嘴唇缩在裴书望身后,瑟瑟发抖。

裴书望愣怔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立刻往前迈步与沈慧拉开距离。

“思雨,你听我说。”

可沈慧跟着他的脚步也往前迈步,甚至还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裴书望烦躁地瞪了她一眼。

沈慧眼泪忽然扑哧扑哧掉下来,嗓子里发出压抑的噎呜声。

裴书望到底是没舍得再次甩开她。

他继续解释:“思雨,你误会了,她是裴氏的秘书,我今天来是为了让她来当模特……”

我点点头。

“对,来当模特,模特公司里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比她气质古典的模特一抓一大把,但我们英明神武的裴总就是要他的秘书来当模特。”

我说着竖起大拇指。

裴书望脸色一沉:“沈慧她没别的意思,她就是想帮公司节省点开支,就借来戴了戴,发布会结束就还给你。”

“你们裴氏快倒闭了吗?”我攥紧了拳头,努力克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都穷得请不起模特了。”

“裴书望,你知道这发簪对我的意义,你,我可以让,但发簪,不行。”

裴书望的脸色黑了下来。

沈慧哭出了声:“裴太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关裴总的事,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那就怪你好了。”

我挥起拳头对着她的眼睛就是一拳。

沈慧哀嚎一声,借力摔在裴书望怀里,泣不成声。

裴书望心疼地捂着她的眼睛。

眼眸里全是商场上惯有的狠辣冷冽。

“阮思雨,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不就是一根发簪吗?你至于咄咄逼人,死咬着不放吗?”

“真是卑劣。”

我几乎要气笑了。

“我死咬着这事儿不放是咄咄逼人,她死咬着你不放就是痴情一片了?”

“你们不卑劣,当着原配的面搂搂抱抱,拿着靠原配换来的资源来供女秘书出风头,可真是情深义重。”

沈慧哭得快背过气去了。

“裴太太,裴总,你们别为我吵架了,都是我的错,我愿意给裴太太道歉。”

说着就颤抖着身体要跪下。

“起来。”裴书望拉起她,语气霸道,“道歉就道歉,不能跪。”

沈慧得意地冲我挑眉,不轻不重地说了句“对不起。”

噼里啪啦的快门声中,夹杂着记者们对我的同情。

我站在裴书望和沈慧的对立面,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

沈慧抬起头来,得意地捋着头发,露出一截白皙脖颈。

角度恰到好处,能让记者们拍到一张楚楚可怜的美人落泪照。

裴书望搂着沈慧避开人群离去。

我握紧那根发簪,忽然手指一颤。

几个快步追上二人。

裴书望回身挡在沈慧面前。

“发簪给你了,道歉也道了,你还想怎么样?”

后牙槽咯吱咯吱响,我举起发簪放到他眼前。

“这上面的珍珠谁给换了。”

沈慧颤抖着的后背一下子僵硬了。

她下意识抓着裴书望。

这次裴书望没惯着她,一下子甩开她,质问:

“沈慧,你动着上面的珠子了?”

严厉质问里夹杂着一丝颤抖。

沈慧瘪瘪嘴,满脸委屈:“我就是觉得那颗珠子不太亮,就请人把上回巴黎拍下的珍珠给换上了。”

“我也是为了裴太太好,听说这场发布会是裴太太一手促成的,我也是怕丢了裴太太的面子……”

她越说越委屈,声音越来越小。

可眉眼之间全是洋洋自得。

尤其是提到巴黎拍下的珍珠时。

我浑身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根发簪是考古队挖了一个多月才挖出来的,上面的其他配饰都已经残缺不全,唯有这颗珠子保存最为完整。

而这颗珠子,也是今天发布会的重头戏。

网友说过,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轮圈了胳膊,照着她脸上就是一巴掌。

却忘了我们之间还站着一个裴书望。

裴书望下意识来挡我,那一巴掌没打到沈慧,却打到了裴书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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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留半边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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