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未婚夫当众抛下我去寻白月光,我哀求他留下,他冷漠拒绝:“天黑了,她一个人会害怕……”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01-26 15:46:38

婚礼上,竹马扔了戒指抛下我去救为他自残的柔弱白月光。

他忽略我苦苦哀求的眼神,忽略台下宾客的指指点点

“云央,婚礼延迟一下不会死的,你的面子还不如一条人命重要吗?”

“我出车祸的时候,雪儿可是衣不解带地照顾我!”

“你妈走了之后你就越来越不懂事了,你以为还有人宠着你惯着你?”

我苦笑一声,看着他匆忙的背影。

我没告诉他,我有系统,今天再不结婚,我真的会被抹杀的。

……

1

我站在台上紧紧捏着手捧花,底下的宾客已经开始小声地议论。

谢年的背影被阴影遮住,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好像在宣判我的死刑。

我长呼一口气,身子开始颤抖起来。

谢年,求你,就站在我身边一次。

就这一次。

谢年终于转过身,大步走向台,夺过司仪手里的话筒。

“婚礼暂停。”这句话就像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我抓住他的衣袖,声音近乎颤抖“谢年,你在说什么胡话,台下这么多的人都在等我们呢。”

谢年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雪儿出事了,我得去找她。”

我扯起一抹难看的笑,“谢年,你别说傻话了,我们现在可是在爱琴海,离路雪儿十万八千里呢,她出事了可以让她爸妈照顾……”

谢年急躁地甩开我的手,“云央,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心眼了,雪儿为了我都割腕自杀了!”

“婚礼延迟一下不会死的,你的面子还不如一条人命重要吗?更何况,她是你妹妹!”

“我出车祸的时候,雪儿衣不解带地照顾我,那时候你在哪呢?”

“我发现,你妈走了之后你越来越不懂事了,你以为还有人宠着你惯着你吗?”

我苦笑一声,眼泪不争气地一滴又一滴掉下来。

我慌乱地从司仪手里抢过戒指戴在谢年手上,“好,好,那你戴上戒指,我们只差交换戒指了。”

隔着泪光,我粗鲁地拽着谢年的手指,很奇怪,明明我已经在心里演练过很多很多次,可现在却怎么也戴不上。

谢年被我惹恼了,猛的推开我,我跌坐在地上,手捧花散了一地。

司仪忙不迭地想来扶我,顶灯打在谢年头上,我快要看不清他的脸,他冷冷地从手上摘下那枚戒指,随手一扔。

“真烦。”这是婚礼开始到现在他抛给我的第六句话。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想起十七岁时,晚自习的教室里放着电影,他用写满数学公式的草稿纸折了一个指环。

电影放到高潮,人声鼎沸中,他却用笔戳了戳我的手心。

红着脸,声音吞吞吐吐地,“小云朵,这个,送给你。”

我伸过手,十七岁的谢年如获珍宝,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谢年一定会一辈子宠着小云朵,不让小云朵受一点委屈!”

他在无人问津的角落为我编织了最浪漫的梦,却又在众人见证下毫不犹豫地亲手撕碎了。

脑海里机械又冰冷的声音响起,“宿主,你只有这一天时间了。”

我闭上眼睛,沉沉地回“我知道了。”

几滴眼泪顺着鼻子掉进嘴里,咸咸的,不好吃。

我才不是爱哭鼻子的傻瓜。

我抹了把眼泪,再睁开眼睛,谢年已经彻底走了。

我强撑着精神把宾客送完,瘫倒在地。

2

这些人都是谢年的亲人朋友,而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妈妈早就已经离开我了。

如果我妈还在,她肯定会把谢年骂得狗血淋头。

而我唯一的挚友,也离开我了。

如果她在,她肯定会把谢年揍得连亲妈都不认识。

面前递来一张纸巾,我抬头看,是谢年的朋友,许泽。

他坐在我身旁,良久才开口,“阿年,他肯定是真心喜欢你的,只是太任性了些,你就像上一次一样原谅他好吗?”

我笑了一声,谢年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上一次的订婚宴举行到一半,路雪儿说她来姨妈肚子疼得厉害,谢年就能丢下一屋子人去照顾她。

我问许泽,“你们男人都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

许泽愣住了,随即摇摇头,“车祸对阿年的影响实在太大了,你这么爱他,就不能理解理解他吗?”

我盯着地板,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许泽见我一直不回应他,识趣地走了。

“宿主,谢年已经坐上去往a市的飞机了,你的时间不多了。”

系统冰冷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谢年的电话。

“谢年,你能不能先回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云央,你能不能不要再无理取闹了!雪儿现在真的很需要我,她一个女孩子又有抑郁症,很容易出事。”

我怔了两三秒,“谢年,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个女孩子,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岛上,我会不会出事。”

谢年有些没底气,“你和雪儿又不一样,她柔弱得很。”

电话被挂断,我盯着黑掉的屏幕看了又看。

谢年,你真的好讨厌好讨厌。

我没有去找那枚无踪影的戒指,而是剪了沉重的裙摆在大街上四处乱逛。

等到把想吃的东西都吃完,想看的风景都看完,我才回了家。

这栋小房子是我和谢年一起买的婚房,本来打算结完婚在这里住一个月度蜜月的,里面的装修都是我一笔一画慢慢设计出来的。

“宿主,你怎么不去找谢年,在这里浪费时间干嘛?你只剩下一天时间就要被抹杀掉了!”

我继续给多肉浇水,没有理系统。

我的命拴在谢年身上,他多爱我一点我就能多活一天。

可是我已经为了让他爱上我付出所有的努力了,甚至我都变得不像我了。

现在的谢年不爱我,我再怎么做都是徒劳。

我轻声安慰系统,“没关系,这最后的一天就让我为我自己而活吧,比起上辈子没爹没妈20岁就被强奸致死的结局,我已经多活了好几年了好嘛。”

“就这样静静地死去挺好的,有些东西强求不来,你说我死后能不能见到我妈妈?”

系统忽然安静起来,我哼着歌把墙上的照片收下来。

其中一张是六岁的我和谢年。

穿着西装的云央搂着瘦瘦小小穿着公主裙的黑脸谢年。

我是胎穿来的这个世界,妈妈爸爸离婚,我跟着妈妈生活,六岁那年,领居家搬来了一个新住户,我的攻略目标——谢年。

3

谢年的父母在外地上班,他一个人在家,一个人上学。

我总觉得他好可怜好可怜,于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弟弟长弟弟短的叫,但他是个高冷性子。

小谢年愿意主动和我说句话,我都能高兴半天。

后来,小谢年在学校里被人欺负,我为了给他出头,和那些男生打架挂了彩。

他哭唧唧地一边给我抹药一边说我多管闲事。

但我们的关系可谓是一日千里。

这张照片,是六岁那年的除夕夜拍的。

摄影师,还是我的妈妈。

“全都过去了。”我擦擦照片,把它放在了箱子的最底下。

这是我上辈子孤寂生活中难有的温暖。

等收拾完东西,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

看着时间,谢年应该已经到a市了。

我打开手机,没有一条消息。

大洋的彼岸,路雪儿发了一条朋友圈。

配图是一张两手十指相扣的照片。

配文,“好幸福,阿年哥哥特地赶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来看我,多希望时间一直停在此刻。”

谢年在底下回复,“你没事就好。”

许泽甚至还评论了条,“哇喔,祝幸福。”

我扑哧笑出声来,男人真是虚伪。

随后好像想到什么,点开那张图片,不停放大再放大。

角落里的福袋红得刺眼。

谢年,他竟然把我妈妈一跪一拜亲手为他求来的福袋给了路雪儿。

我浑身止不住得颤抖,胸口积压的愤怒快要喷涌而出。

谢年,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

我赶紧给谢年打电话,“谢年,你把福袋给了路雪儿?”

谢年似乎被打断施法了一样,愣了几秒钟,淡淡地回

“对,我把它放在雪儿床头祈福,她醒来看着想要,我就给了。”

我抚着肚子,拔高了音量,克制不住地愤怒,“那是我妈妈为你求来的,谢年!就算你再讨厌我,也不能这么作践她的心意,她也照顾了你二十多年!”

谢年浓浓地不耐,“一个福袋而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心眼了。”

一个福袋而已,一个福袋而已。

可这是我妈妈拖着生病的身子,一步一步上山求来的。

我陪着她,叩首,拜头。

到了山顶,她却求了两份。

我笑她对谢年比对我还好,她苍白着脸辩解。

“小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孩,妈妈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

“有他在,这个世界上就还有一个爱你的人。”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擦了又擦,却像擦不完一样。

“谢年,你真是个混蛋!”

谢年的声音夹杂着微弱的电流声,“无理取闹。”

电话再次被挂断,我已经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挂掉我的电话。

“宿主,你还有五个小时即将被抹杀。”

我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掉在屏幕上。

系统的声音很平缓,“云央,你死了之后一定会见到妈妈的。”

我吸吸鼻子,还剩五个小时吗,那也够了。

谢年,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灵魂被抽离的一瞬,系统为我屏蔽了痛觉。

我以为我会消散,没想到我却来了医院。

系统说,这是我任务失败的惩罚,我会一直被强制待在谢年身边,只有等到谢年死的时候,我才会消失。

我苦笑一声,我可真惨,死都不能死得清静。

面前的谢年正给路雪儿削着苹果,路雪儿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红晕。

昏黄的灯光打在谢年脸上,衬得他柔和很多。

路雪儿轻轻开口,“谢谢阿年哥哥,不过你赶着来陪我,云央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啊?雪儿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我给她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吧。”

谢年拿着刀的手一顿,温声细语地说“不用,你给她打电话,她会迁怒你的,她一向被惯坏了,该给她长长记性。”

我在他身旁飘着,恨不能把脸贴在他脸上,看看这人到底有没有心肝。

谢年把削好的苹果递到路雪儿的嘴边,路雪儿轻轻含住,唇瓣不经意间擦过谢年的指尖。

谢年喉结滑动,抚上路雪儿的脸,吻了上去。

我看着眼前亲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快要恶心得吐了。

“宿主,你的尸体被人发现了。”

我转过身,在病房里飘来飘去,“谁发现的啊?”

“一个来给你送花的小女孩。”

我身形一怔,“放心吧,你的尸体我处理得很好,她还以为你睡着了,把花放在窗边就走了。”

我点点头,那就好。

不过,我从来没订过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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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很暖你很甜

简介:岁月晴暖,正好,你也在。阳春白雪,时光微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