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园生态化建设模式,涵盖茶叶品种、栽培、土壤、生物、植保、肥料等领域。秉承以人类为中心的理性生态伦理学思想,为复兴茶产业而努力。
茶馆又叫茶楼、茶室、茶园、茶肆、茶铺等,各地区在称谓上有所不一。茶馆萌芽于晋唐,两晋时期就已出现流动买卖的小茶摊,到中唐时期,随着经济发展,城市商业起步,开始有茶肆出现,使得茶饮商业化初具雏形。宋代进一步发展,茶坊、茶肆林立,奠定我国茶馆的基调,从经营内容、室内陈设、空间构架等方面为现代茶馆提供了建设性的参考。
至明代,茶馆不仅限于消遣娱乐,更要有审美怡情之趣,张岱在《陶庵梦忆》中写道:“崇祯癸酉,有好事者开茶馆”,这可能是“茶馆”一词最早的出处。这时的茶馆对茶、茶具甚至于对水都有一定的要求,宜兴的紫砂壶也受益当时的饮茶风气,而名声大振。
清朝是茶馆的鼎盛时期,此时茶馆已遍地开花,上至皇亲贵胄,下至平民百姓,皆是茶馆的客流。因此,为满足各阶层消费者的不同需求,各类大茶馆、清茶馆、书茶馆、棋茶馆等纷纷涌现。
对茶馆进行针对性的系统研究,最早20世纪80年代日本学者着手开始,铃木智夫以中国晚清江浙地区的茶馆为对象,通过挖掘史料,首次以历史学的视角观察茶馆与社会生活的关系,其文中论及到大小茶馆经营风貌、“讲吃茶”之风、馆内设赌等,由于史料受限或其他原因,文中未能进行深入剖析。但这一研究对全面认识中国茶馆有不小的作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茶馆研究的进程。
近年来,关于茶馆研究的论文和专著逐渐增多,研究的思路与视野也越来越宽,大致可归为以下几类:
(1)关于茶馆演变历史及社会功能的研究
茶馆是茶叶商业化贸易形成的特殊产物,茶馆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是研究者们率先要回答的问题。谭吉佳在《试析茶馆演变的历史及影响》一文中梳理了茶馆的发展历程及各阶段茶馆的主要特点,从中可以看出茶馆的发展与繁荣与社会经济的发展密切相关。
此外,文中指出:茶馆在当代不应只满足人们解渴休闲之需,更应关注人们身心和谐,让茶馆成为文化交流的平台,陶冶人们的情操;茶馆是社会生活的窗口,三教九流聚集于此,相安无事却又紧密相连;茶馆是信息交流与传播的重要场所。
牛力的《试论近代中国茶馆的社会功能》一文中也提到茶馆闲散,鱼龙混杂,看似是闲言碎语、家长里短,实则也是通过这种方式,茶馆将属于个人或团体相对孤立的信息通过资源整合成一个信息网,在信息收集与传递的过程中,将人际传播的场域扩大到一个更广阔的场景中,从而实现信息的交流。赵甜甜茶馆功能的演变》主要论述了茶馆从传统到现代功能的历史变化,并预测未来茶馆将更专业化、特色化。
(2)不同地域的茶馆研究
中国地域辽阔,茶馆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刘清荣按区域文化将全国茶馆分为京派北京茶馆、海派上海茶馆、荆楚湖北茶馆、吴越江浙茶馆、巴蜀茶馆、赣文化江西茶馆、岭南文化广东茶馆七类,这一分类的科学性虽尚待考究,但从一定程度上可使人对全国各区域茶馆有较为整体的认识。
陈永华研究了近代以来杭州茶馆的变迁历程,其中包括茶馆数量变化、场地分布、茶馆人员、经营特色和功能特色,认为这一发展变化过程与特点折射出近代杭州社会的风情市貌。王笛《茶馆—成都的公共生活与微观世界》一书从茶馆的经营管理、组织结构、生存状态、茶馆里的帮会势力、日常生活等详尽介绍了川派茶馆的面貌。
此外,《农业考古》杂志有集中讨论茶馆的文章,其中多为一些老知识分子对所熟悉的区域茶馆回忆而述的文章,描述多余评论,但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如倪群的《近代杭州茶馆》、《近代上海的茶馆》、雷友山的《浅谈武汉茶馆的过去与现在》、管家芬的《羊城茶楼拾零》等。
(3)社会生活变迁与茶馆文化的研究
茶为国饮,中华饮茶文化根基深厚,站在文化和社会生活变迁的角度进行探索是研究茶馆的重点。代亚松以近代汉口茶馆为研究对象,论述了茶馆中的世俗文化、商业文化、帮会文化,通过对汉口茶馆的发展及演变过程来分析、重构近代以来汉口人的文化、社会与生活,一方面丰富了人们对汉口历史的想象,另一方面也为汉口的近代史研究提供了新的参考空间。
陈永华从杭州茶馆的变迁、经营特色等切入市民生活与城市变迁,试图通过茶馆这一公共窗口来观察近代城市变化。蒋建国对广东茶楼的发展及经营状况进行了概述,并对茶楼里的市民生活状态做了简要论述,他认为茶楼是经济发展下的必然产物,是社会各界进行社交的公共场所,也是公共话语的表达场所。美籍华人学者王笛对成都茶馆的研究更为深入,充分挖掘了二十世纪初以来成都茶馆的历史性、社会性特征,展示了茶馆旺盛的生命力。除上述研究成果外,在建筑学、经济学、人类学等视角上也有相关学者对茶馆进行了深入研究。
(安根团队摘自蒋平利:茶馆品牌连锁经营发展理论与策略研究)
安根团队,20余位各领域农业专家,提供成熟的土壤恢复集成方案、生态修复集成方案、农残解决集成方案和生态农业社会化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