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一期间,弥补了一下年初没有聚会的遗憾,一群十几年没见的大学同学,在美丽的星城长沙再聚首于岳麓山下,重温大学时代,同时对各自的现状“点到为止”。
在闲聊期间,有好几位官二代没有追随父辈的脚印,要知道那时直系亲属里就有省级官员,其他人“处级”以上的应该不少。
有几个善于交际的老同学,把同学圈的职业都摸清楚了,据他们反映,除了少数人选择在体制机关就业外,大多数人原本以为要“子承父业”的人并没有进入体制内。
记得在打篮球认识一个哥们,他爸当时是他们市的常委,他当时的专业是本硕博连读的临床医学,据说后来还到韩国进修。
如果按照他的学历,进入体制内应该是科技副县长起步,几年内升正处还是很有希望,但是他却没按照这样的剧本往前走。
这哥们现在在深圳一民营企业,专门从事医美工作,据说还是个小股东,每年除去正常的生活花销,能存下个两三百多万。
其实,像他这样的情况还有很多,大家从事的行业还比较分散,但共同的特点就是挣得多,很少见到有年收入百万以下的。
相反,那些父辈是体制外的朋友,进入体制当中人数还比较多,但目前还没有行政级别超过正厅级的,主要以副处级为主。
毕竟是985的研究生,还有选调生身份。
这样的就业现象,主要集中在比较有权力体制领导中,他们能够看到体制里面的变化,比如责任越来越大了,用权越来越规范,自然也不会把子女限制在体制里面。
那么,他们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我想不外乎有以下几个原因,县城机关里的二代三代自己有想法,而父母更门清。
比如,体制内很稳定,但一眼望到头。
这里面,原本已经通过了一两代人的努力积累了一定的人脉,就是人们口中政治资源,但是这些资源拥有者的聪明才智,简直就是像一块璞玉,在那里都能够发光。
选择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体制只能给普遍的保障,但社会对于精英却没上限,不仅可以在海外生活,而且允许有多种可能。
又如,责任变大,被裹挟着走。
不论在哪个位置,都会裹挟着前进,谁的人生都会有些无奈,社会上,要是干得不爽了,还能换个老板,而体制内这样的却很少,明知是形式主义却还要去做。
官大一级压死人,服从安排不是说说而已。
再如,时代进步,用权更规范。
权力被限制了,就没有操作的空间,甚至感觉有点“缩手缩脚”,那些灰色地带变得非黑即白,都被党纪国法占领,而不是某一个人就想如何就如何的。
现在是终身追责问责制度,基本上是没有时间的追溯期限,想有权任性也很难了。
书读得不怎样,才进父母的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