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自古重多金,人生的昏暗不一定是坏事,看看苏秦怎么走出来

大成哥谈球 2023-04-20 16:00:08

苏秦没想到出山后的第一战竟如此的惨败,愧对老师对他的教诲。他没想到秦惠王竟然如此的冥顽不化,苦苦给他说了十次,他非但没有采纳他的策略意见,还说什么羽翼没丰满的鸟不可学飞,秦国现在国内各方面还不太好,后面有机会再说,这明显地糊弄苏秦。算了,回老家洛阳城吧。

苏秦没想到,秦国这虎狼之国,自商鞅变法之后,现在竟然如此的好,他本想出山第一战选择在秦国建功立业,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是他学识不够吗?都说秦国招贤纳才,他跟老师在山里修习十年,鬼谷子老师把他的毕生所学都传授于他,他怎么就在一个小小的秦国没有一处容身之地?

苏秦口袋里空空如也,他有点恼恨自己,为什么去秦国后要装自己是一个有钱有知识的从王城来的人,大手大脚的在客栈里花钱,把父亲给苏秦的一百金花光了,如今饿的前胸贴后背,大衣也破了,在秦国没谋下事,就这么狼狈的回家吗?走出函谷关,苏秦再回头望了望函谷关一眼,函谷关戒备森严,秦军将士直挺挺的站在防守关隘上,底下来回游弋着一支步伐整齐的黑色铁骑,函谷关是秦国走出河西,大出中原的唯一通道,守住了函谷关,就守住了秦国。

进了洛阳城,苏秦远远的看到了那座独居小院,苏秦不知道如何进去,混成这等模样,不知道如何去面见父亲。“你是谁,找何人”?苏秦推开门,老父亲问道,他果真认不出我了吗?

“父亲,我是季子,刚从秦国回来”苏秦抬起头来向父亲答道。

父亲看了看苏秦,向他招招手,领他进了房子。

妻子正在织布,她认出了苏秦,手中的麻线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继续坐在织布机上织布,再也没有看苏秦一眼。

大哥的妻子也进房子了,她看到苏秦这等模样,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深情来,苏秦看得清清楚楚。

“去,给季子做顿热乎的饭来”父亲给大嫂吩咐道。

“季子走之前不是说要去秦国谋大事吗?季子读书多,我这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做出的饭未必合他胃口,我还要去井田里干活去呢,要吃,自己做去”大嫂边说边往外走。

没想到大嫂是如此的泼蛮,大哥常年在外做生意,父亲年龄大了,大嫂俨然成了一家之主,现在连父亲都指挥不动她了,其实也怪自己,谁让自己如此的落魄呢,人情千古众多金,我无权无势,也不必埋怨她了。苏秦心里明明白白。

下一步何去何从,苏秦能再去找老师吗?老师常年在外云游,他又去哪里找?再说自己还有何脸面去找他?去魏国、齐国、赵国、燕国、韩国、楚国可以吗?不行,我在秦国的遭遇估计已在士子之间流传开了,被秦国遗弃的人,其他国也不会委以重任的。辗转了一夜,苏秦也想不出个头绪来。

苏秦十年苦读苦修,如今真的一无是处了吗?

“季子,你来”父亲在门外面叫苏秦。

苏秦跟着父亲来到了书房,父亲拿出一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书。

“这是你太爷爷留下来的,咱们祖辈都是书香世家,奈何到了我这,读书也没读出个名堂来,这本书你认真研习吧”父亲说完,踱着碎步就走了。

苏秦小心翼翼的将书翻卷开来,书的竹简已经发黄,有的字已经模糊不清,借着屋外的阳光,苏秦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几个字:《阴符经》,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上古谋略兵法?苏秦小心翼翼的将书包起来,再去找父亲。

“父亲,这卷书就是传说中的那本奇书吗?”苏秦小心翼翼地向父亲问道。

父亲躺在床上,只是说了声“是”,就再也不说话了。

苏秦退出屋外,抱起这本书走进了自己的房子。

这书晦涩难懂,那么一点点的字,又没有可供参考的注解,实在太难读了,苏秦一句一句的的研习着,实在太累了,真想好好的睡一觉,但他不能睡,进山修习这么多年,出山意气风发想做一番事业,初到秦国就一败涂地的耻辱再次提醒了他。

累了,苏秦用锥子扎一下自己的大腿,强烈的刺痛感让苏秦警醒,睡意消散了大半,实在太累了,苏秦又扎了几下。

在昏暗的油灯下,苏秦翻着竹简,突然打了个盹,苏秦能感觉到温热的血顺着苏秦的大腿流向脚面,痛到麻木,便没有了瞌睡。

小院外的枯黄的柳叶伴着秋风在空中飞舞,飘飘落落的雪花静静的在夜里落下,柳树又吐出了新芽,小院花园一方地在滚滚热浪中皲裂。

一个披头散发,满脸胡子的男人走出了房子,走在小院中央,抬头看着天空中毒热的太阳,发黄的脸色在阳光下更显枯槁,他张开双臂,将手伸向天空,好像要托起太阳,他抬起头紧闭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苏秦用了整整一年时间,读完了那本上古奇书,他出来了。

他也许想到了自此将一血前耻,但没想到他会在时间的印迹上留下那段辉煌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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