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渣爹逼死发妻女儿,我命格替换后替我娘摆布渣爹外室

山澋 2023-10-23 10:00:19

亲爹逼死发妻后侵占外祖家产,庶妹与我的指腹为婚成亲,

我死的那日艳阳高照,尸骨暴晒在荒草地里,被野狗饱餐一顿。

算命的曾说我观印相生格,一等一的富贵命格,

救我一命的马夫却说,我的命格被人置换,摊上七杀无制的煞命…

【1】

我死的那日艳阳高照,我的尸骨暴晒在荒草地里,被野狗饱餐一顿。

随后陈家有人来,砍去我的四肢和头颅埋在天南地北四个方向。

尸首不全,做不成厉鬼也踏不进黄泉路。他们要我死后也不得安生。

我飘在半空中一路跟在陈家身后。

前厅八仙桌旁上摆满珍馐美味,一家三口谈笑欢声,其乐融融。

我爹给她养在外府十六年的女儿夹菜,叮嘱她多吃些,身边的美妇人亲切的唤他相公。

我看着心里烦闷,我的尸骨在荒山野岭被野狗啃的不成人形,他们一家三口情意正浓。

我原本也有一个令世人羡慕的一家三口。

只是在我十六岁这一年一切都变了。

外祖父家是镇上有名的商贾之家,家私万贯,却膝下无子。外祖父母年岁渐老,又看我父亲十年如一日待我娘好,便将全副身家托于我父亲。

我父亲得了外祖父母家产,在第二年春天,彻底变了模样。

将养在外面十六年的女儿陈婉清带回家中,迎进府中的除了陈婉清还有她娘。

我娘是养在深闺没经过风浪的女子,找我爹理论哭的撕心裂肺。

我爹一脚将她踹翻在地,梅娘和陈婉清站在一旁,捂着嘴笑。

我娘不堪受辱,当晚一根细麻绳悬梁吊死。

外祖父母得知后气的吐血,不久褴褛街边死于人世。

这世上我最亲的人一夜之间离我而去,我从陈府千恩万宠的嫡小姐,沦为陈府的庶女。陈斌将陈婉清的母亲扶正,陈婉清也从无名无份的外室私生女摇身一变,成为陈府的嫡女。

我在陈府每日做粗使活计,倒厨房的馊水,打理马厩,还要清理茅厕。曾被我不屑一顾的马夫却偷偷替我扛下这些活计。

陈婉清隔三差五穿着鲜艳的罗裙,命下人对我拳打脚踢。

她说,“陈商陆,穿上这身衣服我今个才知道,你偷走我十六年的锦衣玉食,你真是该死啊!”

随后抽着鞭子打在我的身上。

后来她要赶我出府,李伯生高中,在御前得封探花郎,他是我的未婚夫婿,自幼订下娃娃亲,李家败落时投奔陈府,我娘给了他束修的银钱,让他在外祖父母家安心读书。

李伯生说要为我拼命读书,取得功名后就来娶我。

他高中后进门的一瞬间,我像救命稻草扑倒在他跟前,“伯生哥哥,救我。”

李伯生四下尴尬将我踹到一边,转身将陈婉清搂在怀中,“清儿,我来迟了,让你等我这么久,陈商陆没欺负你吧。”

我不可思议望着他,他不是来娶我的么?我大哭起来,“伯生哥哥,你不说考取功名要来取商陆的么?”

李伯生嫌弃的看我一眼,“你也配!清儿是天上的凤凰,你是地上的烂泥,我与清儿情投意合,我何曾说过要娶你这起子没脸的话!”

我魔怔了愣在原地,究竟是我精神错乱,还是他在祖父母跟前说考取功名要来娶我这事是我记错了。

他那时在祖父母跟前发完毒誓,我祖父看他上进,又在外人跟前表现的对我忠贞不二,立即赏银千两。普通人家一年花销也不过十两。

当晚我被拖进柴房,陈婉清叫小厮来玷污我,马夫连夜放我走,可怜马夫被当场打死。

我逃离陈府后,在镇上无家可归,捡别人吃的剩饭为生。

【2】

我靠自己双手去改变命运,厄运仍旧不放过我。

我去巷尾的裁缝铺做女红刺绣,几日后,裁缝铺起了大火,一切化为乌有;

我去城北的浣衣处洗衣为生,一月后,接连发生几起命案,浣衣处被官府查封;

我去镇上的其他人家做丫鬟,被姨娘污蔑偷东西,打断一条腿扔在郊外;

腿断了无钱医治,我趴在野草堆里奄奄一息;

庄稼地里的汉子见我是个女子,还看得出人形上来要奸污我,还商量着把我卖进窑子里。

我看着这里风和日丽,眼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在众人得逞前咬舌自尽了。

我死后看见天上金光毕现,两位峨眉道人踏云而来,“今云游至此,不晓得世上还有这等冤枉事。”

旁边的道人掐指一算,“这女娃观印相生格,一等一的富贵命格,怎会摊上七杀无制的无福无贵的运势?”

道人沉吟片刻,“原来如此,人间还有这等巫术,此女的命格被人替换,背负她人一生苦难,偷命格那人享一生富贵,此女过的越差,那人的命格就越好。”

我听的一头雾水,我的命格被人替换?那我所遭受的苦难都是替他人抗下罪孽,我想到我落的尸骨无存,陈婉清绫罗绸缎加身,她享用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她的母亲从世人都瞧不起的外室女成为正妻,夺走属于我母亲的一切。

而如今陈婉清要嫁给我的未婚夫,从商贾子女成为朝廷命妇。

我心里有千百般的恨,可恨死后得知真相,更恨作孽的人在人间活的千姿百味。

“也罢,世间有此不公,我岂有坐视不管的道理,你且去吧,去吧。”

眼前陷入漆黑,我回到了十五岁那年,外祖父母和母亲尚在,陈婉清母女还养在外边没有被接进府,我还是陈府的小姐,不是路边浑身恶臭捡垃圾吃的乞丐。

饭桌上摆满珍馐美味,我娘看着父亲眼中情谊十年如一日。

陈斌笑着给我娘夹菜,温润如玉,若是从远处看,这一幅画面,任谁见了也说是夫妻情深。

陈斌开口,“素素,吃点这个,莫要替我秀荷包了,千万仔细眼睛,要是熬坏了眼睛,为夫要心疼死了。”

我娘低头红了脸颊,“休要在女儿面前乱言,都老夫老妻了,还没个正形。”说完转头看向我,“商陆,一会你去祖父家上课,记得把库房的燕窝带去,你祖母身体不好,吃些好止咳舒缓。”

陈斌啧了一声,“岳丈家比咱家强多了去,什么都有,即便什么不带,单是看到咱们商陆病就好了大半。”

我娘佯装不开心,“都是做儿女的心意,总是要送到的。”

陈斌笑道,“都依夫人。”

我看着满桌珍馐味如嚼蜡,父亲竟然连燕窝都舍不得给外祖父,这陈府满园的家当是当年外祖父心疼女儿帮忙添置的。

后来梅娘进府,她母亲病重,父亲左一车右一车的补品药材送去,不见他说半个不字。

如今只是送点燕窝给外祖母,陈斌竟有推辞之意。

【3】

我望着母亲光鲜的面容想到她以后的悲惨境遇,我放下碗筷对母亲心疼的笑道,“我一会就去看外祖母,娘,你也要注意身体,千万不可为不值当的了劳心伤神。”

我娘一头雾水,也笑的开怀,“咱们家商陆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亲了。待会你去外祖家,记得去看看伯生那孩子,他家道中落投奔到咱家,我和他母亲是故交,不好叫他孤苦伶仃一人,那孩子上进,书院夫子都夸他文章好才情高,我看这孩子也是极好了。”

“你们也有婚约,前几日他在你外祖父跟前说的情深意切,你理应时常多照看他。”

我不忍打破我娘的幻想,她不知道的是李伯生功成名就归来后,将我一脚踹翻在地,娶了她夫君的另一个女儿。

她识人不清,先是看错了夫君,再是看错了女婿,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我忍不住开口道,“娘,他现在身无功名,外祖父和母亲不嫌弃他家道中落,反而出钱出力请名师指导,已经对他仁至义尽了。”

“他不把心思用在书本上,反而在外祖父家把我与他胡乱攀扯,这不是毁女儿清白么?他若真的是个品性好的,那些让人多想的话他就不应多说,若是高中,外人当称外祖父重情重义,不忘友人之子;话说回来我们是商贾之家,与当官之人结亲,到时他也未必愿意。”

“这……”

我见我娘面色犯愁,安慰道,“女儿的意思,多看看,不把自己置于高台也不放在泥地,路且长着,先看看。”

陈斌干笑两声开口,“商陆说的对,是这个理。那小子高中再议亲也不迟。”

“你就会惯着她。”

我用完午饭去外祖父家前,堆着笑问陈斌要零用钱。

我爹笑着从口袋里掏出100两银票递到我的手中,“我的宝贝女儿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心中止不住的冷笑,面上扮作乖善,“爹,100两哪里够啊,聚宝斋的一根镶碧玉的流苏钗都要80两,我带着丫鬟要是再买些点心,万万是不够的。”

陈斌听此面露不悦之色,“女儿家应勤俭持家,都怪你娘平时纵着你,咱家是有万贯家财,但应当节省万不可奢靡荒废。”

我沦为庶女奴婢时,陈婉清每次头戴珠钗穿着最时兴的裙子,来我跟前炫耀,就连我是嫡女时,也不曾有过这待遇。

原来爱与爱竟这样明显,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他不爱我的母亲,自然对我好不到哪里去,他珍爱梅娘,爱屋及乌,她的孩子也会捧在手心。

我娘看我爹面色不好,待我爹走后,偷偷塞给我三千两。

“女儿,你爹是苦日子过来的,舍不得花钱。你下次不够跟娘说,娘给你。”这样好的娘,我不忍心她有一天走上绝路。

到外祖父时外祖父不在家,外祖母睡着。

我放下燕窝,去后院书社听夫子课。

外祖父的祖上曾在朝中做大官,后来家道中落,只有外祖父这一支争气,来到平安城经商挣下一片家业。

外祖父膝下无子,唯有母亲一人,却也花重金延请名师指导,渐渐城中得知外祖父家中有老师,又敬仰外祖父祖上显贵,遂送家中女子前来读书,女子私塾与男子私塾皆开在外祖父家。

【4】

我到女子私塾时,聚财钱庄白家的白映雪,城东员外家的欧阳仪,外祖父叔伯兄弟家的表小姐江幼鱼,还有县长庶小姐葛畅;

最后一位端坐在课桌边,朝着我笑的温柔无害。

这张脸在我梦中出现千百回,就算是死后飘在半空也不敢忘记。

陈婉清站起来递过来一朵绢花,“这是长生花,永不枯萎凋零,香味各异。今个我初来,这是我送给大家的见面礼,我是陈……婉清,以后大家都是姐妹。”

说完陈婉清有意无意的瞥了我一眼。

前世陈婉清先是每人送花,再是送点心,在场的小姐不好白拿,每人将自己身上的不打紧的随身物件回礼给陈婉清。

我那时回礼的是一个流苏挂金珠的芙蓉荷包。

第二日后,陈婉清无端中毒了,大夫说那芙蓉荷包里包有毒粉,外界都在传我出自商贾,门第不高,心思歹毒,嫉妒陈婉清的花容月貌和诗书才情,这才暗害她。

左右芙蓉荷包在她那,我有苦难言,拿不出证据。

我娘心疼我,拉着我去给陈婉清母亲认错私了。

我外祖父不想外面的流言蜚语中伤我,依旧让陈婉清来家中读书,送了好些金银珠宝,只让陈婉清母女向外人澄清此事并非我为。

陈婉清母女收下钱财抹着泪,“这件事就是打死我不也不相信是小姐所为,这其中定有天大的误会,老爷子放心,我定向外人诉请其中冤情满,绝不叫小姐蒙冤。”

此事过后,一切恢复如初,只是我在城中的名声一落千丈。

思绪回来,白映雪打趣道,“你们两真是有缘,不仅同性,连相貌也有一二分的像,婉清你父亲是何人啊?”

陈婉清面露慌张,快速恢复如常,“家中父亲是朝中官员陈琪,在京中为官侍奉,父亲怜我身体不好,特意让我和母亲在隔壁县居住,传闻这里有名师大儒教导,我慕名而来罢了。”

欧阳仪双目透着光,他的父亲是员外,听到陈婉清 的父亲是京中大官,不免心生羡慕,“哇,婉清姐姐家世了得,竟都在我们之上。”

我望着陈婉清恭维受用的神情,冷笑道,“是京中一品大官陈琪的女儿么?我母亲与他夫人是闺阁故交,听闻陈琪只有三个孩子,个个是男儿,未曾听闻他有过女儿。”

私塾里的四人和我同窗有三载,陈婉清初来,她们四人跟相信我的话多些。

四人窃窃私语,身为县丞庶女的葛畅,只有她是庶女,再低的庶女也比外室子女光彩,葛畅逮到机会嘲讽道,“谁想到她竟是外室女,真够不要脸的。竟也送过来同我们一同念书,是要打我们脸吗?”

陈婉清气的站在原地,怒火中烧又不好表现出来。

我的表妹江幼鱼开口,“商陆这么说人家不妥吧,红口白牙的可不好污蔑人,要是叫人错听了,就成了说话人的罪过,到了地狱可是要拔舌头的。”

这话说的歹毒至极,她先是推翻我的言语,再者诅咒我下地狱。

记得我流落街头时,外祖父倒台,江幼鱼一家从常来外祖父家打秋风的贫寒之家,摇身一变成为当地的富户。

竟有这样的巧合么?

看见江幼鱼胸前带着佛像,我忽然想起仙人道士曾说起,我的命格别人替换,江幼鱼自小对我刻薄嘲讽,我娘却说她可怜,叫我不要同她计较。

我站起身来,扯掉她胸前的佛像,放在阳光下看似有血色,“幼鱼,这佛像里面有杂污,看着不好,改日我从家中寻一块好的送与你,免得你带着这块丢了外祖父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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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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