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云间》大结局:赵婉宁骂皇上是驴,圈养人夫沈玉容,真疯

阿朱啊啊 2024-11-29 17:27:41

有史以来敢当着文武百官面大骂皇上是驴的人,除了赵婉宁恐怕找不到第二人。

皇上是谁,皇权的专制统治者,即便外有王爷异动,内有股肱之臣二心,但既然坐上了那个位置,就不是轻易被撼动的。

这时候的赵婉宁不过是在他国作人质被解救回来的皇室宗亲,虽然地位尊崇,对大燕算是有功,但终究只是一个女人。

搅动得了风雨,却绝非能承受雷霆之怒。

还有那异母同胞蠢蠢欲动的成王,早已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必将不会有好下场。

赵婉宁见到沈玉容的那一刻,便起了抢夺人夫的主意,明明可以正经挑选驸马,偏要罔顾人伦,逼人杀妻卖身。

当然,沈玉容并不无辜。

赵婉宁为了掩盖淮乡金矿一事,不惜残害薛氏一门三口,如今有起死回生的薛芳菲朝堂辩论,而她也早已按捺不住,想要再杀一次薛芳菲。

眼看着贞女堂堂女的供词压不倒薛芳菲,索性把沈玉容推到了悬崖边。

“沈学士,你与你的夫人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你总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吧?眼前这位是不是你日思夜想同床共枕的沈夫人呀?”

然而沈玉容毫不犹豫地否认了,而且还斥责她要慎言,沈玉容曾大张旗鼓地为亡妻举办丧礼,而且还得了有情有义的美誉,如果当众承认姜梨就是薛芳菲,那么就构成了欺君之罪。

就沈玉容能干出杀妻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来看,很明显是个想往上爬,又怕死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而自毁前途。而且沈玉容也不是没有后悔过,哪怕是心底仅有的良知,也不会当众指认薛芳菲。

《墨雨云间》里的赵婉宁疯狂到毫无底线可言,圈养人夫,大骂皇上,这样的人爆发力很强,攻击性更强,造成的危险性更大。

皇宫

赵婉宁看上沈玉容的地点是在皇宫。

那时候的沈玉容是新进状元郎,相貌出众有才情又多情,对待她的勾引毫无招架之力。

此时的赵婉宁并没有露出疯魔的一面,相反每次见到沈玉容都多了一丝小女人的娇羞感,而沈玉容那时候虽然还爱着夫人薛芳菲,但哪个男人不会为多征服一个女人而窃喜,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整个大燕里最有权势的女人。

赵婉宁纠缠,沈玉容不拒,一段见不得光的奸情乍起。

薛芳菲是正妻,赵婉宁怎么可能屈居为妾,唯一的办法就是除了薛芳菲。

那个时候的赵婉宁也清楚沈玉容并不是一个断情绝爱之人,但就是这种有情却背叛的偷感更让她欲罢不能,她要得到沈玉容,同时也要毁了沈玉容,连同骄傲和仕途。

薛芳菲死后,她如愿把沈玉容收入帐下,但她却绝口不提要嫁给沈玉容的话,甚至连你侬我侬之时都不曾松口。相反,她抓住了沈玉容杀妻的把柄,如同玩物般高兴了就是暖床工具,不高兴了非打即骂。

这次当众逼迫沈玉容在朝堂上指认薛芳菲的时候,是赵婉宁临时起意,更是被薛芳菲的顽强激怒了,所以她不惜让沈玉容欺君也要证明她是对的。

可惜她忘了,私底下沈玉容可以当一条听话的哈巴狗,但朝堂上却是衣冠楚楚的翰林院大学士。

这一役她输了,输在高估了人性,错估了匍匐在脚边的男人,更低估了地狱归来冤魂的战力。

大骂皇上

赵婉宁一直看不上皇上,曾经怒吼过,“你的皇位,不是因为我吗?”

这个信息量很大,因为皇上当时没有辩驳。

而那一次她促进了男女组队形式的岁试,给很多权贵开了私下结交的大门,扰乱了科举的秩序。

为此赵婉宁愈发不收敛,甚至插手私开金矿的事情。

其实,不管薛芳菲是姜梨,还是姜梨是薛芳菲,都影响不到她,如果只是因为牵扯到沈玉容的话,更不值得她亲自下场,这次公堂打压薛芳菲,不过是因为动了她的命脉。

薛芳菲大费周章地为薛怀远伸冤,那么背后势必会牵扯出金矿一事,而金矿就是成王招兵买马的重要金钱来源。

再加上贩卖私盐案断了一只臂膀,所以这次失势足以让她发狂。

与其说皇上为薛芳菲重开朝堂辩论,不如说皇上存了肃清朝堂的心思,而且也忍够了成王的威胁。

早在十几年前萧蘅父亲的枉死,就和成王脱不开关系,如今大局已定仍有人不安分,皇上怎能继续容忍。

这次审理淮乡冤案就是为了引出背后的金矿案,而一旦等同于叛国谋逆的金矿案放在桌面上,就是皇上和成王正面对战的时刻。

但赵婉宁不想认输。

她清楚淮乡冤案已经是铁证如山,所以她等着薛芳菲赢得所有人美誉之时再出现,意图让人爬多高摔多惨。

所以,自她踏进正殿的时候开口就骂皇上是一头识人不清的驴,因为她清楚皇上不过是借冤案对付成王,而至于真假姜梨并不一定知情。而她只要证明薛芳菲是假姜梨,就能推翻淮乡冤案。

而皇上作为一国之君,只有在伤及颜面或扰乱国纪的时候才会发怒责骂她,所以,当她挥刀砍向薛芳菲,就是被惩戒之时。

正殿上持刀伤人,单就这一点已够禁足。

赵婉宁的疯狂是没有界限的,她可以随时疯,也可以肆意疯。

因为疯,因为狂,所以没有底线。

对于赵婉宁的人设,可以用一个词形容:解发扬狂。

【出自】汉·韩婴《韩诗外传》第六卷:“比干谏而死。箕子曰:‘知不用而言,愚也;杀身以彰君之恶,不忠也。二者不可然且为之,不祥莫大焉!’遂解发佯狂而去。”

赵婉宁不是没有怕,不过是不甘。小时候被送到敌国做质子,受尽了凌辱,直至大燕强大才被想起来,后来接回来做了长公主,其兄长因为没得到皇位又野心昭昭,虽然她未受牵连,但始终不信任她。

之所以不对她下手不过是因为帝位初登尚不稳妥,而她能霍霍的也只有长公主的名头,看似李仲南一党惧怕她,实则是惧怕背后的成王,而成王一败,谁还会在乎一个女人。

赵婉宁太疯太狂,像《庆余年》里的李云睿,插手朝堂之事,毫不收敛。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又被众星捧月地供着。实则就连成王也只用“疯子妹妹”四字形容。

皇权在上,男人统治的世界里,就算是公主,也不过一介女流。

狂,让赵婉宁和李云睿一样草菅人命,目无宫规,心无底线。而命运也必和李云睿一样,不是被皇帝一箭射死,就是会赶出京城。而被她圈养的沈玉容也终将和她一样沦落成万人唾弃的下场。

赵婉宁没多爱重权力,更不珍惜羽毛,她甚至不在乎被诟病,当众逼迫沈玉容就是因为不在乎,如果当时她注意到皇上的表情,一定知道沈玉容因为她的这个举动上了黑名单。不过这些关她什么事,她是长公主,只要这大燕还是姓赵的天下,只要她还姓赵,就如她怒吼的一样,“我是大燕的长公主,你敢动我。”

在她扭曲的内心里,因为自己曾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美好的人她要抢过来,丧尽天良的事情她要做,她就是要搅和这天下,最好都如她一样浑浊才好。

所以,她宁愿圈养男人,也没想过正经出嫁生子。

我们会看到赵婉宁被禁足了,李仲南对她依旧毕恭毕敬,要知道只要李仲南安心做好相国之位,就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毕竟是两朝元老何至于此。

同时也会看到好不容易在朝堂上硬气了一回的沈玉容,足足在雪地里跪了一个晚上,只要她不让起就不敢起。

而她对薛芳菲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因为她已经物色好了最佳队友季淑然,更丧心病狂的是促成此事的太卜令,竟是季淑然的初恋,而这俩人一见面就旧情复燃。

只能说这牌打得是真好,即便薛芳菲能侥幸逃掉,姜家也别想安宁了。

没有底线的人,为了赢不计后果,即便牵扯人命,毁掉三观,也毫不手软。可其实,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万人憎恶,亦是世界对她的惩罚。

人之初,性本善。善才是人性之初,而这也是人类得以延续的基础,而做过的恶,迟早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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