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岁姑娘提出50万彩礼,外加三金聘礼和豪车车队,达不到坚决不嫁,连媒婆都说要求太高
张美凤对着梳妆镜仔细地描着眉毛,手微微发抖。六十二岁的皮肤早已不复当年的光滑,但精心保养下仍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她抿了抿刚涂好的珊瑚色口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练习过无数次的甜美笑容。
"就我这样的,配得上最好的。"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客厅里,电视正播放着某档相亲节目,年轻男女们互相试探、讨价还价的声音填满了空荡荡的房间。张美凤关掉电视,拿起手机再次确认了媒婆发来的地址和时间。
"赵建国,73岁,退休前做建材生意,丧偶,儿女已成家..."她轻声念着对方资料,目光在"经济条件优越"几个字上停留许久。
"叮咚"——门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张姐,是我,小王。"门外传来媒婆热情的声音,"咱们该出发了,赵先生已经在咖啡厅等着了。"
张美凤最后检查了一遍着装——米色真丝衬衫、深棕长裙,脖子上挂着那串从不离身的珍珠项链。这是她三十年前最风光时买的,如今珍珠已经微微发黄,就像她的青春。
"来了。"她拎起小皮包,昂首挺胸地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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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春"咖啡厅是城里出了名的老年相亲圣地。张美凤一进门就看见靠窗位置坐着个穿深蓝色中山装的老人,正局促不安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媒婆王阿姨快步上前:"赵大哥,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过的张美凤张姐。"
赵建国抬头,眼睛一亮,立刻站了起来。他比张美凤想象的还要老一些,头发全白,脸上皱纹纵横,但那双眼睛却意外地明亮有神。
"张...张女士好。"他结结巴巴地说,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才伸出来,"您比照片上还要年轻漂亮。"
张美凤矜持地笑了笑,与他轻轻握了握手。她能感觉到对方手心微微出汗,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即使到了这个年纪,她依然能让男人紧张。
三人落座后,服务员送上茶点。赵建国的目光几乎没离开过张美凤的脸,这让她的自信又膨胀了几分。
"赵先生,"她开门见山,"王姐应该跟您说过我的要求吧?"
赵建国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说了,说了。五十万彩礼,三金,聘礼,还有豪车车队。"
"这只是基础。"张美凤优雅地端起茶杯,"婚后生活标准不能低于我现在的生活水平。我在碧湖小区有套三居室,每个月美容保养、服装鞋包开销大概两万左右。"
媒婆王阿姨在一旁听得直擦汗。赵建国的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这个..."他搓了搓手,"张女士,我冒昧问一句,您为什么...呃,为什么定这么高的标准呢?"
张美凤放下茶杯,珍珠项链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赵先生,我年轻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美人,追我的人从城东排到城西。做生意的、当官的,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她微微扬起下巴,"可惜啊,都是些只会说不会做的。嘴上说着多喜欢我,真要花钱的时候就抠抠搜搜。"
她直视着赵建国的眼睛:"到了我这个年纪,更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我不缺钱,但我得知道对方愿意为我花多少钱。五十万,不过是个诚意测试。"
咖啡厅里其他桌的客人已经开始往这边看。赵建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掏出手帕擦了擦。
"张女士,我理解您的想法。"他深吸一口气,"这样吧,五十万我可以给,不过...能不能分期?一年给您五万,二十年付清?"
张美凤的笑容瞬间凝固。她"啪"地一声放下茶杯,引得周围几桌客人纷纷侧目。
"赵先生,"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您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一年五万,二十年?到时候您要是不给了,或者中间出点什么意外,我找谁说理去?"
赵建国急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以写保证书,公证都行!"
"免了。"张美凤已经站起身,拎起她的小皮包,"看来您不是我要找的人。王姐,下次麻烦先筛选清楚再安排见面。"
媒婆急得直跺脚:"张姐,您别急啊!赵大哥是真心实意的,您看要不条件稍微降降?"
"一分都不能少。"张美凤斩钉截铁,"五十万彩礼是底线,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这样的,一年就能挣回来五十万,凭什么要委屈自己?"
赵建国的脸涨得通红,突然也站了起来:"张女士,我敬重您是长辈,但您这话说得太不现实了!五十万娶个六十二岁的?您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吗?"
咖啡厅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张美凤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衣领:"赵先生,话不投机半句多。祝您找到愿意接受分期付款的老伴。"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身后传来赵建国气急败坏的声音:"您这样的条件,再相亲十年也找不到!"
张美凤头也不回地推开门,阳光照在她精心保养的脸上。她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她知道自己值得最好的。总有一天,会有一个真正懂得欣赏她价值的男人出现,愿意为她付出那五十万彩礼。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自己常去的美容院地址。车窗外的城市风景飞速后退,张美凤轻轻抚摸着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想起三十年前那个承诺给她买钻石项链却最终消失的商人。
"这次,我一定要等到真正愿意付出的人。"她对着车窗里的倒影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