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已经纠结了很长时间,每当想起它就像吃了一个苍蝇一样,心里恶心,但又无法向别人言说,今天借着自留地这个酒杯,浇一浇我心头的块垒,顺便请大家给我指条明路,今后的我该如何继续我的人生,事情的前因后果,且听我细说从头。
我叫王凯军,出生在苏北的偏僻农村,初中毕业之后就步入社会,开始了打工的生涯。
在二十岁那年,我来到了东莞的寮步镇,因为学历不高,再加上没什么技术,很长时间内我都没找到接纳我的单位,好在我还有个身高的优势,在一位老乡的介绍下,我进入了东莞的一家保安服务公司,做了一名保安员。经过短期的培训后,我被分配到塘厦镇的一家电子厂。
在工作了三个月之后,在一次在厂区巡逻时我意外地捡到了一部手机。就在我准备把它上交给队长时,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接通后,里面传出一个女孩火急火燎的声音,她急匆匆的问我是不是捡到了她的手机,甚至在我还没说什么时,她就主动提出要给我报酬。
我们约好的地点,我把手机还给了她,她递过来两张百元大钞,我拒绝了她的好意说:“都是出门在外,谁的生活都不容易!”因为我没有接受她的酬劳,她执意要请我吃顿饭,以示感谢。
在一家小饭馆里,我们坐了下来,同来的还有她的一个朋友。仔细聊过之后才知道,我们两个居然是老乡,老家的村子距离只有两公里,我和她还有几个共同的熟人,他乡遇故知,就这样我们的关系慢慢亲密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我们两个确定了恋爱关系,在她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我送她一部新手机作为礼物,她把她用过的旧手机交给我说:“你好好保存着它吧,它可是我们的媒人!”
两年之后,我们结婚了,第二年就有了我们的儿子。因为家乡的贫瘠,在儿子三岁之后,我们把他交给了我的母亲照顾,我们两口子再次来到了南方落脚在一家服装厂,没有谁乐意让自己的孩子做留守儿童,一切都是生活所迫,为了能有更好的生存条件,我们别无选择。
转眼之间,儿子六岁了,到了读小学的年龄,不幸的是在那年的秋季,母亲得了一次脑中风,经过治疗之后虽然没落下严重的后遗症,但却再也没有精力照顾我的儿子了。
我和妻子商量之后决定,由她回家照顾儿子和母亲,同时种着家里的几亩地,我继续留在南方打工,毕竟这里的收入要比老家高一些。
妻子回家之后,我们主要的联系方式就是打电话。在电话里妻子总是抱怨孩子叛逆,母亲病愈之后,脾气也变得焦躁,经常和她口角,另外地里的活计有时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远在千里之外的我,除了能给她一些口头上的安慰之外,帮不上一点忙,有时我在电话里说,要不我也回老家去。
妻子总是说:“还是算了吧,你在外面好歹能多挣几个钱,你回来日子可能更难过!”我能做到的,只能是在电话里给儿子一些说教,让他听妈妈的话。对于母亲,我说话的态度只能更为委婉,她能不能领会连我都没有把握。
我理解妻子的辛劳,在外打工的我吃最差的饭干最苦的活,一门心思想多挣些钱,以便给妻子和孩子更好的生活。
就在三个月前,我所在的班组提前完成的定额,老板特意奖给我们几天的假期,以前的我只有年底才回家一次,年中回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我事先没有告诉她,结果我的这次突然回归,给她带来的更多的是惊吓,我也为我自己的做法悔青了肠子。
我到家的时间是下午三点钟,到了家门口一推门,发现大门是闩着的,这让我有几分奇怪,早过了午休的时间,怎么还闩着门。
敲了很久,里面也没有动静。我只好打妻子的电话,在电话里她得知我就站在大门外时。她的语气里没有惊喜反而有一些慌乱说:“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去给你开门。”
又等了几分钟,妻子才来到了门口,打开大门之后,在我进门的那一瞬间,我听到我家的墙外有些响动,似乎有人从墙头上跳下来。“是什么时候发出的声响?”我问。妻子的脸上掠过一丝慌乱说:“哪有什么响动,你听错了,快进屋吧!”
我一脸狐疑的来到了卧室,意外的在床上发现了一条男士内裤,虽然妻子把它藏在了被子里,可能是当时过于慌乱,在外面还是留下了一个角。
我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妻子红杏出墙了,她大白天闩着门,长时间不开门,以及进门时的那些响动,在我回家之前,另外一个男人和我妻子在一起行使着我的权利!
一阵暴风骤雨之后,妻子忏悔说:“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一个人支撑这个家太难了,他给了我很多的帮助,渐渐地我们就走到了一起,我不想离婚,我的心里还有你,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和她一定一刀两断。”
想想年幼的儿子还需要母亲的关爱,想想妻子支撑这个家也费尽了心血,她的一番话之后,我从心底的确有原谅她的想法。但当我问起那个男人的情况时,妻子的回答却是斩钉截铁:“你不必问了,我已经决定和他一刀两断就会说话算数,就算你知道了他是谁,对你有什么意义吗?”
几番交涉之后,妻子依旧守口如瓶,这让我不得不担心她如此保护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用心,如今我在考虑我们这段婚姻是否还需要维持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