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装剧《庆余年2》正在持续热播,第六集和第七集中的“四段亲情戏”尤为引人注目。
范闲与庆帝的微妙关系;
太子与皇后的母子情深背后的博弈;
范家父子的情深义重,却不得不面临的分离;
言氏父子的从冲突到和解;
这四段亲情戏不仅展现了复杂多变的人物关系,更在细微之处流露出成年人深沉而复杂的情感。
01范闲与庆帝不动声色的亲情互动,给观众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出使北齐回来途中假死的范闲复活归来后,被范闲假死的消息气得连看一眼都不愿意看范闲的庆帝,忍痛对范闲处以了“杖责”的惩罚。
于是,当庆帝把大皇子、太子、二皇子、三皇子,以及范闲召到一起吃宫宴时,受到了杖责的范闲是被洪公公搀扶着慢慢地挪过来的。
很显然,范闲被”杖责“得不轻,并且他在坐下时,因为屁股被打,而疼得不能坐,只能半坐半跪着。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因范闲一再谏言,要严查二皇子在北齐的走私之事,气得庆帝扔掉了范闲的提司腰牌,丢下一句“你们哥几个吃吧”的话离开后,刚刚还疼得呲牙咧嘴的范闲竟然像没事人似地很自然地站了起来。
原来,庆帝还是心疼范闲这个私生子的,只给他来了一顿假杖责。
不过,当范闲正对这份“亲情”有所感动时,庆帝一句“你是什么人”,又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刚刚升起的一丝温情。
当庆帝把提司腰牌抛入池塘中时,范闲的愤怒与失望溢于言表。
所以,后面当范建来接范闲回家时,就有了令人范闲倍感真实的亲情所在。
02皇后与太子的母子情深,在放纵与约束之间痛苦地纠结着。
皇后听说庆帝设宫宴招待皇子们和范闲,就在宫宴后让人传话,召见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太子李承乾。
李承乾见到自己的母亲后,在娘亲面前完全放松了。先是完全躺平在地台上,然后又是肆无忌惮地脱掉鞋子,光着脚在皇后面前撒欢,还说原来二皇子总是不穿鞋光着脚是这样的舒服。
李承乾得意之处,还张口想说教皇后,不但说皇后还是这么怕黑,还埋怨她“那也不能整天喝酒”。
李承乾所言所行,本是儿子在母亲面前的本性体现,也是儿子对母亲的一种特别关心方式,可是,皇后却突然翻脸,一句冷冰冰的“你是太子,自当举止端正,毕竟有双眼睛盯着”,就把李承乾打回了原形。
随即,皇后还扔出一摞没有画脸的人像画,训斥李承乾的荒诞和不耻作为。
在这之前,李承乾在自己母亲面前的放肆与阴狠,似乎都得到了无条件的包容。
可是,当“你是太子,自当举止端正”这句话从皇后口中说出时,太子的心灵桎梏瞬间显现。
李承乾不但慌乱地穿上了鞋,还诚惶诚恐地俯伏在皇后面前,连连认错。
皇家哪有真慈母,有的只是权力与地位的争夺。
这种亲情的虚伪与利用,让人不禁感叹成年人世界的复杂与残酷。
03范家父子前一秒还有点久别重逢的生疏尴尬,后一秒却以“对家人可以不设防”的真挚情感化解不快。
出使北齐归来的范闲回到京都后没有先回家向父亲和柳姨请安,而是先直接进了皇宫,之后又到鉴查院提水擦拭生母叶轻眉留下的刻字石碑。
于是,对范闲这个名义上的儿子非常担心的养父范建听闻后,就寻到了鉴查院。
范建刚踏入鉴查院,一张口就是埋怨陈萍萍把范闲给带坏了,还搬出了庆国的礼仪,说范闲离家半年之久,回来后不在第一时间回家看望家中长辈,是不孝。
听到范闲来鉴查院是他自己的想法,范建没好脸地对范闲喊了一声:“回家”,还特别要求范闲与他同乘一辆马车。
车上,范建对范闲接下来要做的事深聊了一路。范建所谈内容,范闲在回应时都说到了陈萍萍已经做了交待。
对此,范建很不高兴,装作很生气地把端在手中的茶杯重重地蹲在桌子上。
范闲见状,不但不收敛,还故意说该去看看婉儿,范建又不高兴了,故意端着神情瞪着范闲。
不过,范建还是嘱咐范闲,虽然有陈萍萍罩着,但在京都要想与二皇子争锋,还是要多留个心眼。
范闲又以陈萍萍已经嘱咐过这些了回应了范建。这回范建又不乐意了,说陈萍萍倒是言无不尽。
范建说这些,很明显就是吃陈萍萍的醋,不高兴陈萍萍对范闲的过于关心,也不高兴范闲开口闭口都是陈萍萍……
范闲知道范建的心思,就故意卖关子说,陈萍萍说的“人心难测”这一点他不赞同。
对此,范闲进一步解释说:“对别人是不可以全信,但对家人却不必如此。”
范建这回听懂了,也听明白了范闲的心思,更是乐呵可地再次端起了茶杯,还很温和地去迎合范闲给他倒茶。
其实,当范闲看到范建老爹匆匆赶来接他时所表现出的喜悦与期待,已经是那么的真实与强烈地写照了他对家人的亲情。
然而,范闲又不得不把亲人送走,以远离权力的漩涡。
这种无奈与挣扎,正是成年人在面对亲情与事业冲突时的真实写照。
范闲孤臣之路的被迫与深陷,更是让人感受到了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04言家父子从见面互怼,到掀翻桌子后促膝畅谈,呈现出一种从冲突到和解的过程,是真父子亲父子的真实情感写照。
言若海和言冰云这对父子,在《庆余年》的第一季一开局因为言冰云的北上就分离了。
因为各自己的职责所在,就注定了父子关系紧张。
所以,当从北齐归来的言冰云去大牢里接父亲言若海回家时,父子二人就上演了从冲突到和解的父子情。
言若海不留情面地训斥儿子言冰云不该协助范闲假死和传消息回京都,这可是大逆不道的欺君之罪,不但会掉自己的脑袋,还会殃及整个家庭被灭门。
而言冰云却不以为然,说范闲假死的欺君之罪范闲自己会扛。
言若海一听就怒了,接着就怒斥为了救言冰云,他自己住进了牢里,就是准备把命给赔上的。
可是,言冰云并不买账,还辩解说最多是他自己死,不会牵扯家里的。
言若海这下子真的怒火中烧了,一把掀翻了书案,训斥言冰云自以为是,如此不计后果。
可言冰云一点都没有退缩和示弱,反而理直气壮地进一步辩解说,他这样做就是为了庆国,而且庆国高于一切。虽然庆帝也重要,但他没有庆国重要。
这下子言若海气得指着儿子怒斥:“言冰云,好大的胆子呀。”
然而,言冰云也是毫不留情地回应:“您教我的,家国至上!”
见言冰云态度坚决,言若海这才稳定了情绪,与儿子进行了一番推心置腹的长谈。
言若海转达了陈萍萍的指令,让言冰云全力以赴帮范闲在鉴查院站稳脚跟。
言若海说自己老了,想把四处全权交给言冰云打理,还让言冰云跟着范闲学习。
言若海还提醒言冰云要把工作和感情分清楚,言冰云承认这次把沈重的妹妹从北齐带回来有点鲁莽,可他不能见死不救。
言家父子从《庆余年》开局的分离与争吵,到最后的掀桌并坐、相视而笑,这种转变不仅让人感受到了亲情的力量,更映射出成年人在面对问题时,从对抗到理解的心路历程。
05《庆余年2》中的这四段亲情戏的反转与对比,不仅让观众在笑中带泪,更深刻地展现了成年人世界的复杂情感。
范闲的遭遇仿佛让我们看到了一个误入重症精神病院的好人,他在面对一群疯人的玩弄与摧毁时,内心的崩溃与无奈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然而,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中,依然有人认可他天真的执着,愿意与他同行。
这种温情与认可,或许正是范闲在冰冷石碑前疗伤的唯一去处。
由此来看,《庆余年2》中的这四段亲情戏,不仅让观众看到了成年人世界的复杂与无奈,更让我们在淡漠中窥见了成年人深沉而复杂的情感挣扎。
这种挣扎与无奈,正是我们每个人在成长过程中都不得不面对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