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感受到粗糙老茧的瞬间，我猛然惊醒。
“谁？”
我伸手抓过去的同时，另外一只手也顺势打开了台灯。
昏黄的灯光下，一张满是褶皱和老人斑的脸，就在我的跟前！
“张爷爷？”
张爷爷是我的房东，今年已经七十岁，是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
我知道他是个老色批，当初住进来我也是利用了这一点，让他只收了我每个月五百块钱的房租。
这在凌市这种大城市来说，等同于白菜价。
可我没想到，他居然敢大胆到，直接摸进我的房间！
“哎呀！”张爷爷猛地抽回手，浑浊的眼底里全是慌乱。
“不，不好意思啊晓雨丫头，我，我刚才起夜，弄错房……”
他的话头突然止住。
因为，我揉了下眼睛后，翻了个身，装作没清醒的样子。
我有半年没交房租了，我权当他刚才那下抵房租。
当然，重点是我不想搞得那么尴尬，毕竟这房子市价不低，正常租用价格将近五千一个月，每每我同事们听说我住这边，那看我的眼神，别提多羡慕。
“晓雨？”
“晓雨？”
张爷爷愣了小会儿后，接连叫了我几声。
我当然没回应。
可我看他架势似乎不打算马上离开，于是我准备装作要清醒。
但，就在我要起来的时候，张爷爷嘀咕了一句。
“这网上买的药真心不靠谱，现在还没起效……”
我整个一顿。
跟着，我想到了吃晚饭后张爷爷给我的那杯奶茶。
当时他跟我说，一不小心点错，索性给我喝了。
平时我挺喜欢喝奶茶，特别是冰镇奶茶，可我这几天生理期，张爷爷给我之后，我没喝。
怪不得他敢摸进我房间，原来早有预谋！
“晓雨？”
张爷爷又叫了我一声。
这次，我依旧没回应。
因为，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我不仅让他不敢再收我半年的房租，甚至还能让他给我一笔钱！
当然，重点是，我在生理期，张爷爷最终也不能把我咋样。
粗糙的手，再次落到了我肩膀上，同时，张爷爷的方向还传来短促的呼吸声……
咬着牙。
我任由粗糙感滑到颈部，没入衣领……
“乖乖……看着就夸张，没想到这么带感。”
张爷爷的呼吸不断的加重，嘴里念叨着。
而他也不再满足于现状，要顺着我的腹部往下！
这刹那，我转了身，睁开了眼。
就这么勾勾的看他。
张爷爷原本因为气血上涌的红脸，几乎是瞬间煞白，手也瞬间抽回。
“这，那，我……”
支支吾吾半天，他那缺失门牙的嘴里，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微微压下眉，眯起眼，身体也做了一个屈身动作，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的撩人。
张爷爷惶恐的眼底一顿，跟着猛地发亮。
2
“您干啥呢？”
我的语调酥柔。
“就……就……”吞了吞口水，紧着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试探性说。
“晓雨啊，爷爷可稀罕你了，这才忍不住。”
“这样啊……”
我的视线先落在他的脸上，跟着一路下滑，停在了裤子上。
“人家可是需求很大的呢。张爷爷，您行不行啊？”
张爷爷眼更亮了，打了鸡血一样一拍胸口。
“你别看爷爷这年纪了，那方面一般小伙子可没我好！楼下的张姐你知道吧，每次她都得三天下不来床！”
我笑了。
他也是能吹啊！
“太……不行。”我伸出手做了个捏的动作。
“爷爷给你瞧！”
张爷爷伸手扯住裤带。
而这时，我伸手拉住了手机，快速点开了摄像头。
老色批！
这次，我指定让你吃个大教训！
布料被拉开的呼声响起同时，我按下了快门。
照片很辣眼睛。
但我发现……他好像没吹牛！
手机是智能识别光线，台灯的光线昏暗，它也就在拍的瞬间亮起了闪光等。
这会儿，张爷爷已经快速用手挡住自己。
“你！你干啥！”
他脸上再次通红，但这次不是慌张，而是愤怒。
我笑着摇了摇手机。
“您说这东西发布到社区群里会咋样？”
张爷爷嘴角抽搐，额头的青筋跳动，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可没等我开口提要求，他眼神先变了，其中带着狡黠。
“丫头咱这样，你实在让爷爷稀罕，你没给的半年房租爷爷不要了，并且之后让你免费住两年，如果你需要钱，爷爷存折里也还有一些积蓄。”
“这可是你说的。”
尽管我觉得有些不安，但目的也算达成。
“不过……爷爷都这样了，你得让爷爷解决一次。”
我刚要开口骂他。
他又说。“不挨着你，就这么远远的，你做一些勾人的动作，爷爷自己来。”
“三万咋样？”
临了，他又加了一句。
这让我本来想拒绝的话，梗在喉咙。
不能碰，只能看，三万，并且严格意义上也不算违法。
“行，先转账！”
张爷爷立即拿出了手机。
看着微信上的收款页面，我抿了抿唇，权当做了场噩梦！
我的前男友们都经常调侃我是榨汁机，其中更多的原因是，我的身材比例和媚态神韵，许多情况下，他们还没真来，就被视觉效果提升的差不多了。
我有信心快速解决。
然而，过去了整整十分钟，房间里的拍打声还在继续，却迟迟没有得到该有的结果。
反而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展示妩媚带动，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同时还伴随着四肢的酸软……
好像不太对！
这么一想，我忍着恶心，看向了张爷爷。
视线里的画面，让我心忽地一沉。
3
拍打声是张爷爷在打裤子，他压根就没那样！
再看他的表情，期待，兴奋，还带着些许鄙夷。
“姜还是老的辣吧？晓雨丫头。”
也许我身上的某些反应，让他确定了什么，他笑了起来。
“你没发现今晚，我没动那盘红烧肉吗？”
张爷爷的话，让我脑子轰响。
他不仅在奶茶里做了手脚，红烧肉里也做了！
我伸手抓住手机，可没等我动手指按报警，手机先脱手。
咚！
手机的落地声，让我全身发紧。
可很快，我突然意识到另外一点，长出了口气。
我，还在生理期。
“张，张爷爷，其实……其实您不用这样，我也一直挺喜欢您的，您放心，要是生理期过了，我指定好好让您舒服。”
本来我觉得听说我在生理期后，张爷爷应该会是失落的表情，可他的眼底却更发亮！
“丫头你是真不懂啊，爷爷要的就是你在这个时期！”
“给你的奶茶，主要就是测试你是不是处在生理期！”
这瞬间我感觉有什么断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张爷爷会这么变态！
“等你到了爷爷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这样啊，才刺激咧！”
他笑着捡起了手机，跟着按下了删除照片。
“你，你不怕我事后报警吗！”
我说出最后的倚仗。
“丫头，我都七十岁了，你觉得我会在乎？再说了，你指定报不了警。”
我不知道他最后那句报不了警什么意思。
这一瞬，我感觉自己在向悬崖下坠落。
“叮咚！”
突兀的门铃声响起。
跟着，是一声喊叫“老张！是我，李大富。”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一喜。
李大富是小区保安，虽然六十多岁了，但身体强壮板正，看起来跟四十几岁差不多。
猛地，我歪了头，四肢无规则落下。
我没晕，但我需要装晕。
只有这样，才能让张爷爷宽心去开门。
果然，张爷爷在过来拍了拍我的脸，见我没反应后，转身往外走。
我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开门声，听着保安皮靴落入房间的咔哒声。
吸气，张嘴，我准备大叫。
然而，李大富的声音先我一步响起来。
“老张，搞定没有？我快等不及了！”
寒意从脊梁骨升腾，瞬间弥漫全身。
李大富和张爷爷也是一起的！
闭上眼，咬着牙，我妥协了……
两道杂乱的脚步声很快的向我靠近。
“老李你打开手机录像，我先来。”
报不了警，原来是指这个！
我的职业是平面模特，如果这么一段录像被曝光，那我的职业生涯也就毁了。
我以为种种打击，已经让我麻木。
但，当我感受到脚裸被抓住，双脚被分离的瞬间。
我还是再次感受到了发指的恐惧！
“老张你悠着点，你那东西说不准会造成撕裂。”
李大富的声音里带着担忧。
然而，他却不是为我担忧。
“到时候一轮到我，啥感觉没有了！”
我苦笑，也绝望！
“不行，我得先来！不然你弄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