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砚是第二次踏足她的卧房,并没有多看,面带关切道:“郡主金枝玉叶,不能有所闪失,太医院的王太医今日不当值,下官这就去将人请来。”
容挽薇知道人就是说说,懒得折腾,“不用了,一点小伤,不用惊动王太医。”
如画插嘴,“这还小伤呢,您都晕过去了,都怪他,您不知道这次都是……”
“如画,”容挽薇打断了她,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不容置喙,“给萧大人沏杯茶去吧。”
如画咬唇,知道郡主是支走她,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
退下去之前还给萧廷砚恶狠狠的使了个眼色。
容挽薇扶额,“大人,坐吧。”
萧廷砚在珠帘之后,“下官不敢坐,昨夜是下官没有保护好郡主,今日特来请罪。”
容挽薇虽然很想博得好感,打消男主的杀心,但是却不能冒进。
一是性格忽然转变会让人起疑,再者,萧廷砚本身也就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