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教授:普京政府已经坐在定时炸弹上,无限作战神话正在破灭

司马平邦话 2025-01-21 09:01:38

俄军工委员会副主席绍伊古大将

的美国哈佛大的戴维斯俄罗斯与欧亚研究中心的经济分析师克雷格·肯尼迪(Craig Kennedy)教授经过对俄罗斯联邦政府的战争开支进行过详细调查,发现了克里姆林宫用于资助其国内军工综合体的整体计划,他称俄罗斯对特别军事行动付出的实际成本已经远远超过了其官方公布的统计数字,特别军事行动正在使莫斯科当局承着巨大的经济压力。

我们也可以将此视为美国人欲以话语权软实力干扰俄罗斯战时经济效率——不过,克雷格·肯尼迪的统计和计算方式也颇值得参考。

他认为,俄罗斯联邦政府为支持这场战争而采取的财政措施也导致了“战略信贷泡沫”的产生,这些对俄罗斯经济来说都是极其非常危险的。

克雷格·肯尼迪称,他主要关注的是俄罗斯官方预算中规定的开支,而这一计划一直被大家所忽视。

他还说,普京政府已经将这些秘密贷款机制都掩盖了起来,然后宣称“俄罗斯可以无限期地作战”,但事实并非如此。

北约成员国罗马尼亚的《罗马尼亚防务》杂志刊登对这位哈佛大学教授的这份研究报告的具体分析,文中重点介绍了关键要点:

在2022年上半年,随着俄罗斯军队对基辅政权发起的所谓闪电作战计划的失败,普京政权就面临着为一场长期战争提供资金的需求,同时又不能对普通俄罗斯人的日常生活造成太过重大的干扰,以免俄罗斯民众起来反对军事行动;为此,俄罗斯的银行界就被迫向国防公司提供贷款,工业界被要求利用这笔资金来扩大生产,和制造更多的现代化武器。

俄罗斯联邦政府的这一政策导致政府债务从2022年7月开始迅速异常增长到71%,达到了4150亿美元,占到俄罗斯GDP的19.4%,是政府实际借款的6.5倍。

俄罗斯的战斗民族基因深信战斗力就是生产力

根据肯尼迪教授的这份报告里的估计,这些贷款中有70%以上都支持了参与战争相关生产的军工企业,其中50-60%是直接资助了军事企业,这就意味着最少是207亿美元,最多是2490亿美元,与俄罗斯国家预算中所记录的所有官方战争支出的总额相吻合。

而这些贷款是授予了那些根本就没有偿付能力的公司,而且通常没有抵押,并且还要以克里姆林宫设定的优惠条件实施发放,以应对战争之急。

到了2024年,这种不可持续的方法已经导致了俄罗斯国内广泛的信贷灾难。俄罗斯央行不得不迅速加息,并提醒政府注意俄罗斯银行财务状况的恶化,因为这些银行已经缺乏足够的短期流动性和资本储备。

但是,与此同时,无力偿还债务的军工企业导致了不良贷款数量一直都在增加。

有研究人员指出,其实在2016-2017年和2019-2020年,其实俄罗斯也曾出现了较小规模的类似情况,当年联邦政府只是通过简单地免除不良贷款就解决了这些危机,但是可怕的是,目前的债务量已经相当于2024年国家预算的一半,这会使得这类免除不良贷款措施变得更加困难。

此外,高贴现率关闭了向个人和非国防工业提供贷款的大门,使实体经济陷于瘫痪,而优惠贷款则必须继续流向军工企业,以支持俄罗斯军队在前线的军事行动。

“现在很明显,莫斯科严重依赖预算外银行融资为战争提供资金,这为系统性信贷紧缩创造了先决条件。通过提高利率,莫斯科已经给实体经济中的公司造成了财政困难。”克雷格·肯尼迪的报告中写道:“此外,通过对与战争有关的公司施加沉重的债务负担(这些公司有可能长期违约),莫斯科有可能用大量不良债务最后压垮银行。”

克雷格·肯尼迪认为,从根本上说,克里姆林宫其实是在向自己借钱,而且必须用自己的资源来偿还这些贷款,所以这不是普通的信贷泡沫,而是战略信贷泡沫,其规模之大,以至于已经成为俄罗斯经济的定时炸弹,违约的可能性确实存在。

根据中国海关总署于2025年1月13日发布的最新数据,2024年,中俄贸易额再创下历史新高,达到2448.195亿美元,不过同比增长已经明显回落,只有1.9%。

2024年,中国对俄罗斯出口增长了4.1%,总额为1154.992亿美元,而俄罗斯商品进口总额与上年大体持平,为1293.204亿美元,也就是说,这一年里俄罗斯对中国的贸易顺差达到了约140亿美元。

在之前的2023年,中俄贸易额增长了26.3%,而在2024年这个增长只有1.9%,其实是证明中国作为俄罗斯最大贸易伙伴,两国贸易现在受到美国支付手段制裁,所遭遇到的困难是非常明显的,否则2024年的中俄贸易额很大可能会接近于3000亿美元,因为无论是俄罗斯人手里的资源和能源,还是中国人手里的工业产品和高科技产品都是双方非常需要的。

所以,我以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即使克雷格·肯尼迪教授所谓的俄罗斯银行业因支持特别军事行动,而被带来的风险实际上存在,但仅就这些单纯的贷款而言,其实俄罗斯只须想更多办法扩大与中国的贸易顺差,即未来能向中国成功出售更多的资源和能源,看似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当然,诚如中国政府之驻联合国副代表耿爽所言,其实现在中国除了与俄罗斯做着正常生意之外,并没有如美国和欧洲所抹黑的那样,给予俄罗斯特别倾斜的战争和军事方面的支持,这其实是给中俄未来的合作留下了另一种巨大的可能性空间,中国经济对于俄罗斯所发挥支持能量其实有限。

克雷格·肯尼迪所统计的俄罗斯的金融风险肯定是有的,但真正决定它的走向的还是俄乌冲突的结果,比如,现在大量德国企业已经不得不放弃对俄罗斯的制裁,重返该国市场——而不是出征乌克兰的市场,这也等于客观上为俄罗斯的军工贷款在分担风险。

由此可见,普京之前解除了绍伊古的国防部长职务,而派其到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秘书和俄军工委员会副主席职务上去,也是相当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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