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心中的聂小倩如今在加拿大点起了艾灸。
我那天刷短视频时差点把奶茶洒在键盘上！一个标题写着"王祖贤亲自做艾灸"，我第一反应：又一个蹭流量的营销号。点开一看，我直接愣住了。那个穿灰色针织衫、扎着低马尾的女人，真的是王祖贤！58岁的她拿着艾条在客人背上比划，烟雾中轻声问："这里是不是经常酸？"
我猛地想起电影院里那个穿白衣、飘来飘去的聂小倩，那个让全中国男人心动的女神。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加拿大给人做理疗？这反差太大了！她抬头看向镜头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戴着口罩，眼睛还是那么黑那么亮，像三十年前一样澄澈。只是那眉毛画得真夸张，两条黑乎乎的像毛毛虫爬在脸上。评论区炸开了锅！
"姐这眉毛是找理发店师傅纹的吧？""我的青春结束了！""女神都当老板娘了，我还在还房贷！"还有迷茫的00后："这阿姨是谁啊？艾灸是什么东西？"看到这条评论，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真的老了。曾经那个让一代人疯狂的女神，对新一代人来说只是个"不认识的阿姨"。一个温哥华网友发了探店视频，祖贤姐抱着泰迪狗坐店里，有客人想合影她摆手说"不拍不拍"，转头给人家多灸了十分钟。
这才是真正的王祖贤吧？不靠脸吃饭，反而用实在的服务说话。有人爆料她店里的停车位超难找，粉丝们愿意绕好几圈也要去打卡。想想当年我攒零花钱买她的贴纸，如今她在异国他乡过着再普通不过的生活，这感觉真奇怪。就像发现小时候珍藏的水晶球里的仙女，突然变成了隔壁开早餐铺的王阿姨，亲切得来又让人想哭。
她那艾灸馆装修得特别"佛系"，墙上挂着观音像。收费按人民币算是600块一小时，比国内一些高端养生会所还便宜。难怪有土豪粉丝专门坐飞机去体验！让我震惊的是网友偷拍的店内画面：祖贤姐蹲在地上擦艾灰，后脑勺有几根白发；给客人递红糖水时，能看到手背上的老年斑。这些画面比那些精修照片真实多了。仙女老了也会长皱纹，可她身上那份从容，比年轻时更打动人。
我去翻了翻网上资料，王祖贤平时住普通公寓，去超市买菜专挑打折区。她已经带发修行二十年，法号"行觉居士"。疫情期间她给社区送中药包，穿着起球的旧毛衣被拍到。如今的王祖贤生活简单自在，在温哥华养了条狗，偶尔去菜园采摘蔬菜。所有证书都是自己考的，没用明星特权。
大家都问：她为啥不直播带货？我猜她就想闻着艾草香，听客人聊家常吧。想起她当年被豪门欺负、被渣男背叛的那些事，现在还能活得这么通透，真的不容易。记得当年她跟齐秦那段轰动全亚洲的恋情吗？分手后齐秦一首《大约在冬季》唱得人心碎。后来她被大亨邱永汉带进豪门，居然因为"不会讲粤语"被嫌弃，逼得她躲到国外。
再后来网上各种"王祖贤身家上亿"的谣言，说她有多少豪宅、有几个佣人。如今看到她在店里亲手做艾灸，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岁月静好"。王祖贤从来不是那个需要靠男人定义的女人。看着她近照里额头的皱纹和眼角的笑意，我想起她在《倩女幽魂》里对宁采臣说的那句："世间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没有得到那个圆满的爱情结局，却给了自己一个圆满的人生。很多人觉得她"可惜"，可谁说大明星就一定要活在聚光灯下？谁规定美人就不能老去？58岁的王祖贤现在穿着普通，做着普通的工作，过着普通的生活。可在我心里，她比那些拼命整容、拼命营销的明星真实多了。
你看，我们以为的"可惜"，对她来说可能是解脱。从众人追捧的女神，到加拿大街头的艾灸店老板，王祖贤走了一条从喧嚣到平静的路。那个曾经电影里轻盈飘动的白衣女子，如今在艾灸的烟雾中微笑着问："这里是不是经常酸？"美人迟暮不是悲剧，放下执念才是真正的潇洒。
我想，那个穿白衣的聂小倩已经在我们心中永远定格，而真实的王祖贤，正在加拿大的小店里，用她的方式活出另一种光彩。那天我点开那个视频时，奶茶差点洒在键盘上。现在回想起来，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叫"看破红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