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子娶妻,谁知隔天被兄弟勾搭,还说:该他去死了

苦涩青春梦未残 2025-01-12 16:51:05

富家子娶妻奇遇

在江南水乡的一处繁华之地,有个名叫云隐镇的地方,镇上有一户姓柳的人家,家大业大,是远近闻名的富户。

柳家老爷柳万贯,膝下有两子,长子柳云风,次子柳云雷。

这柳云风,生得仪表堂堂,温文尔雅;而那柳云雷,却是性情乖戾,心思深沉。

柳万贯年迈,一心想着为长子柳云风寻一门好亲事,以延续柳家的香火。

经过一番精挑细选,最终选中了镇上赵员外家的千金赵婉儿。

赵婉儿不仅长得如花似玉,更是知书达理,温柔贤惠。

婚期一定,整个云隐镇都轰动了,人人都说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婚礼那天,柳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柳云风身着红袍,骑着高头大马,将赵婉儿从赵府迎进了柳府。

新婚之夜,烛光摇曳,两人相对而坐,四目含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俩。

赵婉儿轻声细语道:“云风哥哥,能嫁给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柳云风紧紧握住她的手,深情地回应:“婉儿,我定不负你。”

然而,就在新婚的第二天,一件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清晨,赵婉儿醒来,发现柳云风不在身边,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

她起身穿衣,走出房门,只见柳府的下人们个个神色慌张,交头接耳,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赵婉儿心中更加不安,拉住一个丫鬟问道:“发生了何事?”丫鬟支支吾吾,不敢说。

赵婉儿眉头一皱,厉声道:“说!”丫鬟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夫人,您还是自己去后院看看吧。”

赵婉儿来到后院,只见柳云风一身狼狈,脸色苍白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丢了魂一般。

赵婉儿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起他,问道:“云风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柳云风呆呆地看着她,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我不知道……昨晚……好像有人……有人……”话未说完,他突然昏倒在地。

赵婉儿急忙命人请来镇上最好的大夫。

大夫一番诊治后,摇头叹道:“此症非药石可医,乃是丢了魂魄之症。”赵婉儿闻言,如遭雷击,泪如雨下。

她不信邪,决定亲自去查清真相。

经过一番打听,赵婉儿得知,昨晚柳云风在后院散步时,突然失踪了一段时间,直到天快亮时才被人发现昏迷在后院。

赵婉儿心中起疑,决定今晚亲自去后院守候,看个究竟。

夜幕降临,赵婉儿换上夜行衣,悄悄来到后院。

月光如水,洒满一地银霜。

她躲在暗处,屏息凝视,等待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她有些不耐烦时,一阵阴风吹过,只见一道黑影从墙头翻了进来。

赵婉儿心中一紧,握紧手中的匕首,准备迎敌。

那黑影落地后,身形一闪,直奔柳云风所住的房间而去。

赵婉儿紧随其后,悄悄跟了上去。

来到房门前,只见黑影轻轻推开房门,闪身进了屋。

赵婉儿贴在门边,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屋内烛光摇曳,黑影正站在柳云风的床前,伸出一只枯瘦如柴的手,朝柳云风的额头按去。

就在这时,赵婉儿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大声喝道:“什么人?

竟敢在此装神弄鬼!”黑影闻声,身形一顿,转过头来,露出一张阴森可怖的脸。

赵婉儿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这黑影竟是她的小叔子——柳云雷!

柳云雷见是赵婉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嫂子,你怎么来了?

莫非是想看看我是如何救你夫君的?”赵婉儿闻言,心中更加疑惑,问道:“救他?

你这是何意?”柳云雷哈哈一笑,道:“嫂子有所不知,你夫君身上中了邪术,若不及时解救,只怕性命难保。”

赵婉儿半信半疑,问道:“那你为何鬼鬼祟祟,深更半夜来此?”柳云雷脸色一沉,道:“此事说来话长,嫂子只需知道,我是真心想救你夫君便是。”赵婉儿见他言辞恳切,心中稍安,但仍是戒备地问道:“那你究竟要如何救他?”

柳云雷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道:“此乃茅山道士所赐,只需贴在你夫君的额头,邪术自解。”赵婉儿将信将疑,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接过黄符,按照柳云雷的吩咐,贴在了柳云风的额头上。

只见黄符刚一贴上,柳云风的身体便猛地一颤,紧接着,他双眼一翻,吐出一口黑血。

赵婉儿吓得连连后退,柳云雷却上前一步,扶住柳云风,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不一会儿,柳云风缓缓睁开眼睛,神色逐渐恢复了正常。

赵婉儿见状,心中大喜,忙问柳云风感觉如何。

柳云风揉了揉太阳穴,道:“我只记得昨晚在后院散步时,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赵婉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柳云风闻言,看向柳云雷的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然而,赵婉儿心中却隐隐感到不安。

她总觉得柳云雷的出现太过蹊跷,而且他的行为举止也透着一股诡异。

为了查清真相,她决定暗中调查此事。

接下来的几天里,赵婉儿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暗地里却四处打听关于茅山术和邪术的事情。

她得知,茅山术乃是道家的一种法术,能够驱邪避凶,而邪术则是一些心术不正之人用来害人的手段。

她心中更加确定,柳云风身上所中的邪术定与柳云雷脱不了干系。

这天晚上,赵婉儿趁柳云雷外出之际,悄悄潜入他的房间,想要寻找一些线索。

她翻箱倒柜,终于在床下的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一本破旧的书籍。

她打开一看,只见书中记载着各种邪术和茅山术的解法。

赵婉儿心中一凛,这正是她所寻找的证据!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赵婉儿心中一惊,连忙将书籍塞回暗格,刚要转身离开,却见柳云雷已经推门而入。

他看见赵婉儿站在屋内,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嫂子,你这是何意?”柳云雷冷冷地问道。

赵婉儿强作镇定,道:“我……我只是路过此地,见你房门未关,便进来看看。”

柳云雷嘿嘿一笑,道:“嫂子,你我皆是明白人,又何必装蒜呢?

你可知,你夫君身上所中的邪术,正是我所下。”

赵婉儿闻言,怒目而视,道:“你为何要如此狠毒?

他可是你的亲哥哥!”

柳云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亲哥哥又如何?

这柳家的家产,本就该由我来继承。

可他呢?

却仗着是长子,处处压我一头。

如今他娶了你,更是如虎添翼。

我若不除掉他,只怕日后这柳家便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赵婉儿气得浑身发抖,道:“你……你这个畜生!

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柳云雷哈哈一笑,道:“嫂子,你若是识相,便乖乖听话,与我合作。

否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赵婉儿怒道:“呸!

我死也不会与你同流合污!”

柳云雷脸色一沉,伸手便朝赵婉儿抓去。

赵婉儿身形一闪,躲开了他的攻击。

两人在屋内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赵婉儿心中一喜,暗道:“定是云风哥哥回来了!”她趁机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踢在柳云雷的小腹上。

柳云雷吃痛,身形一顿,赵婉儿趁机夺门而出。

只见柳云风带着几个家丁,正站在门外。

他看见赵婉儿狼狈地逃出门来,心中大惊,连忙问道:“婉儿,发生了何事?”

赵婉儿喘着粗气,道:“云风哥哥,快……快抓住他!

他要害你!”

柳云风闻言,怒目圆睁,朝柳云雷扑去。

柳云雷见状,不敢恋战,转身便逃。

柳云风和家丁们紧随其后,一路追出了柳府。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

柳云雷在前面狂奔,柳云风和家丁们在后面紧追不舍。

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片荒凉的墓地。

柳云雷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追兵。

“哼!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吗?”柳云雷冷笑道。

柳云风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怒道:“柳云雷,你究竟要逃到何时?”

柳云雷嘿嘿一笑,道:“逃?

我为何要逃?

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真正的厉害!”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把乌黑的小幡,轻轻一摇。

只见一阵阴风吹过,墓地中的坟墓突然裂开了一道道口子,从里面爬出一只只面目??只见那些从坟墓里爬出来的玩意儿,一个个青面獠牙,身披黑袍,浑身散发着腐烂的恶臭,看得人直犯恶心。

家丁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吓得连连后退,有几个腿脚快的,转身便逃,眨眼间便跑得没了踪影。

柳云风虽然心中惊骇,但想到赵婉儿还在身边,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挡在赵婉儿面前,怒视着柳云雷。

“柳云雷,你竟敢用邪术害人,就不怕遭天谴吗?”柳云风大声质问道。

柳云雷哈哈大笑,脸上满是癫狂之色:“天谴?

哼,我柳云雷一生行事,何曾怕过?

今天,就让这些鬼奴送你们上路吧!”

说着,他一挥手,那些鬼奴便如潮水般朝柳云风和赵婉儿扑去。

柳云风抽出腰间的长剑,与鬼奴们战在一起。

他虽然武艺高强,但那些鬼奴数量众多,且不畏生死,一时间竟也陷入了苦战。

赵婉儿见状,心急如焚。

她知道,单凭柳云风一人,很难抵挡住这些鬼奴。

她环顾四周,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座破败的土地庙,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她趁柳云风与鬼奴缠斗之际,悄悄溜到土地庙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念念有词:“土地公公在上,小女子赵婉儿今日遭遇邪术侵害,恳请土地公公显灵,救救我们夫妻二人。”

话音刚落,只见土地庙内突然闪出一道金光,直射向那些鬼奴。

鬼奴们触碰到金光,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一股股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柳云雷见状,脸色大变,怒喝道:“好个不知死活的贱人,竟敢请神来对付我!”

说着,他便要朝赵婉儿扑去。

就在这时,土地庙内传出一道威严的声音:“大胆妖孽,竟敢在此地作恶!”

随着声音的落下,只见一位身着黄袍,手持龙头拐杖的老者从土地庙内走出。

他须发皆白,面容慈祥,浑身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柳云雷看到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冷笑道:“哼,不过是个土地公罢了,我柳云雷岂会怕你?”

老者闻言,微微一笑,道:“你这妖孽,修行不易,本应潜心向善,积累功德,以求正果。

却没想到你竟心生恶念,用邪术害人,今日若不除你,恐怕为祸不小。”

柳云雷脸色阴沉,不再多言,一挥手中的乌黑小幡,又召来一群鬼奴,朝老者扑去。

老者轻挥龙头拐杖,口中念念有词,只见拐杖上金光大盛,瞬间将那些鬼奴击溃。

柳云雷见状,知道不是老者的对手,转身便逃。

老者却不依不饶,紧追不舍。

柳云风见状,也想去追,却被老者制止了。

“穷寇莫追,且先救你妻子要紧。”老者说道。

柳云风这才想起赵婉儿,连忙跑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婉儿,你没事吧?”

赵婉儿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多亏了土地公公显灵。”

老者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二人速速回家,将宅中的邪物清除干净,日后定要行善积德,不可再心生恶念。”

柳云风和赵婉儿连连点头,感谢老者救命之恩。

老者嘱咐了几句后,便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空中。

二人回到家,按照老者的吩咐,将宅中的邪物一一清除。

他们发现,那些邪物竟都是柳云雷暗中布置的。

原来,柳云雷一直对柳家的家产虎视眈眈,为了除掉柳云风,他不惜修炼邪术,布下重重机关。

经过一番忙碌,柳家的宅子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柳云风和赵婉儿经历了这场劫难后,更加珍惜彼此,也明白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道理。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柳云雷虽然逃走了,但他并未死心。

他四处寻找修炼邪术的秘籍,妄图卷土重来。

这天,柳云风正在书房处理事务,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他走出书房一看,只见几个家丁正和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撕扯在一起。

那老头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看起来像个乞丐。

柳云风皱了皱眉,问道:“何事如此吵闹?”

家丁们见柳云风出来,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回答道:“老爷,这老头非要闯进来,我们拦都拦不住。”

柳云风看向那老头,只见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柳云风心中一凛,隐约觉得这老头不简单。

他挥了挥手,让家丁们退下,然后走到老头面前,问道:“老丈,你找我何事?”

老头嘿嘿一笑,道:“听说柳老爷是个大善人,特地前来讨口饭吃。”

柳云风闻言,心中更加疑惑。

这老头看起来虽然落魄,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子精明,哪里像个讨饭的?

他不动声色,吩咐下人给老头准备饭菜。

老头吃饱喝足后,一抹嘴,对柳云风道:“柳老爷,我观你宅中有股邪气,恐怕近日将有灾祸降临啊。”

柳云风心中一惊,暗想这老头果然不简单,竟能看出宅中有邪气。

他连忙请教老头有何破解之法。

老头故作高深地掐指一算,道:“要想破解此灾,需得找到那施邪术之人,将其除去方可。”

柳云风闻言,心中豁然开朗。

他知道,这老头定是个高人,能看出宅中的邪气,也能算出施邪术之人。

他连忙跪下磕头,请求老头救救他们夫妻二人。

老头微微一笑,道:“起来吧,我既然来了,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贴在柳云风的额头上,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黄符上金光一闪,瞬间没入柳云风的体内。

柳云风只觉一股暖流遍布全身,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畅。

老头嘱咐柳云风,近日定要小心行事,不可离开宅子半步。

他则留在柳府,暗中寻找柳云雷的下落。

这天夜里,柳云风正在书房看书,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走出书房一看,只见老头正神色匆匆地朝他跑来。

“柳老爷,快!

快跟我去后院!”老头急切地说道。

柳云风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见老头如此焦急,也不敢怠慢,连忙跟着老头来到后院。

只见后院的一处角落里,正站着一个人影,那人影背对着他们,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柳云雷!”柳云风怒喝道。

那人影转过身来,果然是柳云雷。

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道:“哼,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

老头冷哼一声,道:“妖孽,你竟敢潜回柳府,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着,他便要与柳云雷动手。

柳云雷却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的珠子,朝老头扔去。

只见那珠子在空中爆发出一团黑气,瞬间将老头笼罩在其中。

老头猝不及防,被黑气侵蚀,瞬间变得面目狰狞,浑身颤抖。

柳云雷见状,哈哈大笑,道:“这可是我费尽心思得来的噬魂珠,专克你们这些正道之人。

今日,你死定了!”

说着,他便朝老头扑去。

就在这时,一道金光从柳云风的体内冲出,瞬间将黑气击散。

老头恢复了神志,看着柳云风,眼中满是惊讶。

“你……你竟能抵挡住噬魂珠的攻击?”柳云雷不敢置信地问道。

柳云风微微一笑,道:“多亏了土地公公赐给我的护身符。”

原来,那日土地公公给柳云风的黄符,不仅帮他驱除了体内的邪气,还成了一道护身符,关键时刻救了他一命。

柳云雷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柳云风刺去。

老头见状,大喝一声,挥动龙头拐杖,将匕首击落。

三人你来我往,战在一起。

柳云雷虽然修炼邪术,但终究不是老头和柳云风的对手。

不一会儿,他便败下阵来,被老头用龙头拐杖定在地上,动弹不得。

“妖孽,你可知罪?”老头厉声问道。

柳云雷面如死灰,但仍嘴硬道:“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柳云雷一生行事,何曾怕过?”

老头摇了摇头,道:“你执迷不悟,冥顽不灵。

今日,我便替天行道,除了你这妖孽!”

说着,他便要动手。

就在这时,柳云风却拦住了他。

“且慢!”柳云风道。

老头疑惑地看着他,问道:“柳老爷,你这是何意?”

柳云风叹了口气,道:“他虽然作恶多端,但终究是我的兄弟。

我请求您,能否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老头闻言,沉默片刻,道:“也罢,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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