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岁的沈琳,求职之路可谓一路坎坷。
她给自己做了无数的心里建设,虽然第一份工作月薪才6000元,盘算家里的经济状况发现,她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于是,她主动联系了胡海莉,放低姿态,打算从专员开始做起。
其实,在原著里,跳出家庭主妇这个身份,作者把沈琳第一次面试的经历写的惨不忍睹,让人看着心疼。
面试当天,家里的车被那伟开走,为了按时赶到面试地点,怕堵车的沈琳选择了坐地铁。
长长的人流把沈琳裹挟着,队伍纹丝不动。她被排在了最后一个。
出门前,沈琳喝了一杯咖啡。因为产后尿频的问题,正在排队的她突然涌起一股尿意。
没想到,正是因为这杯咖啡,让沈琳完全控制不住的就尿在了地铁口,瞬间社死。
原著是这样写的:“没有咖啡,她根本没有精力赶这长长的路,打不起精神去应对面试。
沈琳暗暗叫苦,强忍着。然而咖啡的尿意来得如此猛烈,她很快就感觉膀胱迅速充盈,下腹坠涨,那尖锐变成了带钝感的沉重潮汐的冲击。
不远处有写字楼,里面应该有厕所,但此刻走不划算。她并紧双腿,拼命忍着。忍着忍着,她浑身燥热,胳肢窝出了汗,手心也潮湿起来。
她仓皇地往前挤:“不好意思,让我先进去可以吗?我想上厕所。”
人群骚动起来,前面的人嚷了起来:“什么素质?排队不知道吗?”
她高声:“我特别想上厕所,真的憋不住了,不好意思,大家通融一下。”
沈琳奋力往前闯着,可这是初冬,大家已经穿上了羽绒服,她挤得很滞重,不免发着狠,结果胳膊甩到了一个女人的脸,打到她的鼻子。那女人痛得捂住鼻子,尖叫了一声:“你打我干吗?”
腹部的尿意已经变成沉甸甸的隐痛,沈琳打了个冷战,浑身掠起鸡皮疙瘩,双腿发抖,心跳加快。
这该死的失去弹性的膀胱哟,这日渐老化的器官。她不管不顾地往前挤,带着哭腔:“对不起了,让我先进去吧,我特别难受。”
人群怒吼:排队,排队!不知是谁往前一推搡,女人和沈琳跌出队伍,摔倒在地铁口。女人起身,抓住沈琳的长发使劲一拔,沈琳嗷地叫了一声。
这一拔,像是松开了闸门一样,那泡长长的尿倾泻而出,带着热气,浇湿了沈琳的秋裤、保暖裤,迅速在驼色西裤洇出两长道尿印,滴滴灌进皮鞋里。
沈琳有种放弃抵抗的释然,瘫倒在地上。女人见状,气消了一半,站起身拍拍土走开,一边自言自语:“真倒霉。”
腿们从沈琳身边匆匆经过,连嘲笑都没兴趣。沈琳的头发被揪散了,湿漉漉的裤子裹在腿上,很快变得冰冷。”
有人说,这段写的也太离谱了吧。但是真实情况是,现实比这个更悲惨。
明明暴雨已经淹没了马路,公共交通已经瘫痪,公司还是要求去上班,不去的按旷工处理。
明明已经发烧到40度,头昏脑涨,公司要求带病也要完成工作……
在大城市飘着的打工人,多多少少都经历过这些。
相比起来,沈琳在北京定居,有车有房,在家做了好几年全职妈妈,真的是很幸福。
北上广的打工人,不是996,就是007,出门前天还没亮,下班后月亮都出来了。
加薪无望,晋升无望,房子不敢租贵的,外卖也不敢点贵的,结了婚,因为是出租房,不敢生孩子。
处处都被压制着,看不到希望。
所以,30多岁的年轻人,工作毫无起色,没有人脉和资源,发现苟不下去了只能打道回府。
心里一定是不甘心的,剧中的胡海莉就是如此。
32岁的她,在北京飘了10年,工作一般般,离职前也只是个小私企的人机总监。
连她自己也在自嘲的说:这人力部门也就三个人,公司规模也就那样,在这月薪一万。如果我像你一样在北京结婚生子,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我肯定就留下来了。
感情上更是没有着落,每天被家人催着相亲,希望自己赶紧脱单。
直到被上司兼同事骚扰后,她痛定思痛,决定接受家人的帮助,回到老家,过上有房有车的安逸生活。
近些年,有很多年轻人逐渐醒悟,与其在大城市无依无靠的飘着,还不如回老家过慢节奏的生活。
老家虽然没有一线城市繁华便捷,但是压力小太多,整个人都会松弛下来。
其实不管怎么选,自己觉得好,那就足够了,生活是自己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看看沈琳在地铁狼狈额的一幕才明白,不是非要挤在大城市蜗居,才是出人头地,小城市,也有属于它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