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女体盛吗?
所谓女体盛,就是用少女作为寿司盛器。
“阮先生,请享用我们店的重头戏——女体盛。”
此刻,我的同事常婉,身上都是些许顶级的寿司。
1.
我叫赵妍婷,今年二十岁,这个暑假刚刚高考完。
我四岁时被重男轻女的亲生父母卖给养父母当女儿,从此才有了自己的名字。
养父母对我视如己出,但因着家里条件,我直到八岁才上小学。
虽说我亲生父母心肠阴毒,可他们不但遗传给我了一个不错的脑子,还给予了我胜过常人数倍的外表。
进入青春期后,我发育的也不错,引得不少非议。我没太在乎,只知道死读书。
某个晚自习下课,校门口的混混冲我吹口哨,我没搭理。
领头的那个恼羞成怒,上来接触到了我的皮肤,
现在想起那只肮脏的手在我皮肤上滑动,我都反胃。
于是我顺手抄起旁边小卖部的小板凳,手起凳落,冲着那人渣的头就是一下。
“让你手贱!”
为这事养父赔了一笔钱。
“爹,对不起,我害了你。”
“婷啊,没事儿。再遇到这种事,爹去打他,你别受伤了啊。”
他摇摇头,看着我的眼神流露出心疼。
那年我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养父一小杯勾兑酒喝了一晚上,他不知道从哪里弄钱给我上高中,最后打定了主意下黑矿卖命。
就在他要出发那天,迎来了好消息。校长说,由于我成绩出色,市里有好心人愿意承担我高中三年所有的花费。
为了不负养父和好心人,高中三年我夜夜挑灯读书,终于从吊车尾考到了级部前五十。
最后我高考又超常发挥,我申报了梦校,期盼着我的大学生活。
但养父突然病倒了,我们家失去了唯一经济来源。县里的小医院看不出什么,只是宣科照本的治疗,就花了一大笔钱,却没改善分毫。
家里剩余的钱离预估的学费还有那么段距离。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急得如同热锅蚂蚁。
家里亲戚比我们还穷,好心人打完我高三生活费后,也定居他国杳无音信,一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当我陷入绝境之时,我的小学同学给我指了条路。
她是个孤儿,初中前被申都的有钱人领养了,自此跨越了阶级,我再也没有了她的讯息。
只知道她的名字从李小慧改成了阮温月。高考结束后她回县城探望姑舅的时候,我才又见了她一面。
“妍婷,考的不错吧,听说你最近在为学费烦恼?”
我记忆里的阮温月面黄肌瘦,而现在的她体态微胖,显然是过的不错。
她的身材由着呼吸,一跳一跳的,呼之欲出。
“是啊,积蓄扣除日常生活和我爹住院治疗,只能付三千多的学费,还差不少呢。我这两天在小饭馆端盘子,一天只给八十块,怎么赚的够,学费还不算什么,我填报的那几个大学所在的城市,需要的生活费可多着呢。”
我苦笑,局促不安地用鞋蹭地。
“我卡被停了,没办法转钱给你。不过我倒是有个好工作介绍给你,一个月就能赚到这一万,有兴趣吗?”
她伸手拽了拽刚刚盖住底裤的短裙,又不经意露出了雪白的小腹。
2
她给我介绍的工作是申都一家顶奢日料店的服务生,一个月基本工资万起步。
我也曾怀疑这不是什么正经工作,脑海中夜场陪酒、出台小姐、发牌荷官的猜测层出不穷。
阮温月淡淡瞥了我一眼。
“别想太多,要真是什么出格的工作,工资也不止这点了。不信,那就算了。”
不止这点了……
她怎么说的这么轻巧的?
我用这两天端盘子的工钱买了一张汽车票,给养父留下一张纸条就奔赴了申都。
没想到申都热成这个样子,搞得我浑身湿湿黏黏。
下车时,有个老头呲着一口黄牙对我嘿嘿笑,不住地打量我身上。
我低头一看,身上已经打湿了。
我瞪他一眼,连忙捂住胸口。
“老登,也不怕看瞎眼睛!”
他不生气,显得更加猥琐。
我用另一只手一挡。
我尖叫一声,引来不少人侧目。
为了不让更多人注意到我,我拉下裤脚,又把双肩包背到胸前。
下楼梯的时候,那个死老头挤到我身旁。
“小姑娘,第一次进城吧?不用找住的地方了,叔家里大,来叔家里。”
他将那张又老又丑的脸贴到我脑袋旁边,我闻到了一股臭味。
“离我远点,别逼我打你。”
我掏出高一时好心人送我的淘汰手机,忙着翻找阮温月给我发的地址,哪有功夫理他。
“呵呵,还挺有性格!考虑一下,又不收你房钱。”
他笑了两下,直接将脏爪子搭在我屁股上,又明目张胆地拍了拍。
“啪!”
我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随即迅速跑下楼梯。
“小浪货,老子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张老脸变得狰狞起来,老头抬脚就追我。
人实在太多了,我很难再继续跑,只好回过身狠狠踢了他膝盖一下。
老头摔了个狗啃屎,周围旅客都盯着他偷笑。
“等着,死丫头,我现在就报警,看你怎么在申都待下去!”
他颜面尽失,怒吼一声,拿着手机就要拨号。
“随便,如果你想因为猥亵被拘留的话。我就在这等着,老不死的东西。”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笑肉不笑。
“这么大岁数了在这欺负小姑娘,太丢人了。”
“啧啧,这把老骨头还妄想自己宝刀不老,笑死个人。”
“妹儿,别怕,大不了跟哥走,吃香的喝辣的。”
“老大爷,你快报警吧,我倒是先看看明天申都日报头版会不会是《七旬老头咸猪手反被打成猪头》,哈哈哈哈!”
听到吃瓜群众的发言,老头一怔,面色铁青地爬起来,推开前面的人就往站外走。
3
我没太在意这个插曲,找到阮温月给我发的地址,就坐地铁赶了过去。
等我到达,她早已在那等我了。
“上车。”
她穿一身火红的吊带丝绸长裙,勾勒出沙漏身形,美背大片露在外面,微微靠在车上。
我局促地坐上只有在电视上才见过的车,望着星空顶发愣。
驾驶座上坐着一个戴墨镜的年轻男人。
“二小姐,不要再穿这种衣服了,被老爷看见了你就别想要回你的卡了。”
他毕恭毕敬地开口,却还是遮掩不了他喉结的吞咽动作。
“没事,他这不是没看见吗。小张,开车,去藏松野,我爸常去的那家日料店。”
阮温月斜睨他一眼,娇俏极了。
“二小姐,非得去这家吗……你也知道,老爷常在那。”
年轻男人刚启动车子,又踌躇起来。
“放心,他今天去打高尔夫了。”
阮温月漫不经心道,她翘起二郎腿,丝绸从她腿上滑落。
一路上,我僵硬地坐在位子上,不敢动弹。
一方面这车的昂贵奢侈让我不知所措,另一方面阮温月和小张之间的暧昧气氛令我尴尬非常。
二十分钟的路途显得无比漫长,好在终于抵达了。
在我面前屹立的是一座摩登大厦,但比一路上看到的那些气派许多,单单大门口就有十数个保安。
“十一楼藏松野日料。就和他们说,阮二来了。”
在气度不凡的阮温月面前,我显得格外不入流。
我们坐电梯到了十一楼,门一开就是满眼的日式风情。
“阮小姐,请。”
前台一看到阮温月,立马恭敬地请她入了里面。
没多久,她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