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天欢果然看不下去恩爱的桑酒跟冥夜。
去搅了几次浑水后,天欢发现两人更相爱了。
她很生气,生气了就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于是,她要对漠河发难了。
那天,气势汹汹的天欢带着腾蛇族族人准备以‘跟魔族勾结’的罪名把漠河给荡平。
但是,她来了之后才发现,漠河也不是好欺负的。
天欢损失了很多螣蛇族的人,自己也中了桑酒提前布置好的专门对付她的暗器。
天欢半死不活地回到上清神域,冥夜带着桑酒去找天欢讨公道。
“天欢,你去漠河准备做什么?我说过,你不许伤害我夫人。”他搂着桑酒的肩膀,冷冷地说,“现在你虽然未曾得逞,但是你伤害桑酒已经是事实。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上一世,桑酒从未见冥夜对谁发火,这次她算是看见了。
“冥夜,事已至此,我没什么好辩解的,我不能嫁给你,可她却可以,凭什么她抢走属于我的一切?我一定要让她为此付出代价。”她狠狠地盯着桑酒,咬牙切齿。
“天欢,你真是无可救药。你父亲仙逝时把你托付给我,如今让你成为这般模样,是我管教不周,来人,把天欢关起来,给她牢房里放点礼义廉耻的书籍,等她什么时候醒悟了再说吧。”冥夜带着桑酒拂袖而去。
牢房里很暗,这也是让天欢最难受的地方,这说明冥夜现在已经为了那个女人对她不留情面,天欢好恨,她在脑中疯狂想着各种能让桑酒难受的法子,最后终于被她想到一个可行的办法。
远处传来脚步声,天欢心里雀跃起来,难道是冥夜来看她了,不对,脚步声不是冥夜的,天欢又开始失望起来。
“我来我你很失望?”桑酒脸上的冰冷之色溢于言表。
“你是来看我的笑话吗?”天欢冷笑。
“是又怎么样,天欢,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如今的下场都是你应得的,你注定得不得冥夜,也毁不了我。”桑酒面上的表情看上去很温柔,实则没有一丝温度。
“桑酒,事情还没有到最后呢,你别高兴太早,你怎知我不会翻身。”她恶狠狠的眼神像是想吃了桑酒。
“那我等着你翻身。”桑酒拍拍她的肩膀走了。
当天夜里,狱卒来报,天欢从牢中逃脱。
桑酒在心里冷笑:天欢,我看你还能蹦跶到哪天。
冥夜起身去查看,但天欢似乎离开了上清神域,冥夜怕天欢再次对漠河不利,于是带着桑酒回漠河查看。
也同样没有天欢的影子。
天欢去了哪里,桑酒心知肚明。
几天后,上清神域传来了天欢带着腾蛇族族人去投靠了魔神的消息。
一时之间,上清神域哗然。
当然,腾蛇族有些人还是清醒的,并没有跟天欢走。
桑酒看着冥夜忧心忡忡,每天都跟众神商量着消灭魔神的办法。
桑酒知道,魔神大战一触即发,冥夜之后的命运又要来了。
这一次,事情会是怎样一个走向呢?
当冥夜跟众神在商量对策时,魔域里也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上清神域打听到的消息虽有些模糊,但却传的很玄:似乎是前去投奔的天欢跟魔尊有些龌龊,天欢失手打出武器,伤到了魔尊的眼睛。
瞎了一只眼的魔尊很生气,于是把天欢的仙髓给抽去,并把她放在火阳鼎里烧了好多天,直到天欢灰飞烟灭。
两人具体因为什么原因闹到这个份上,魔域里还传出一种说法。
大概就是天欢在冥夜这里受了冷落,她在偶然的一次魔尊摘去头盔中窥见,魔尊竟然跟冥夜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发现了这个的天欢很受鼓舞,于是又开始斗志昂扬地去勾引魔尊。
可是,魔尊天生无情,也并不喜欢女子靠近他。
可天欢不怕死,她一直觉得自己具有三界最好的美貌,所以她一而再地惹恼魔尊。
直到她一再受挫歇斯底里打伤魔尊。
桑酒听着这些传闻,心里除了畅快还有酸楚:父兄啊,我终于保全了你们,不让你们伤在天欢的手上。
天欢啊天欢,你大概不知道吧,你早已中了我给你下的傀儡蛊,你一定对你能打伤魔尊的那个武器很好奇,你一定觉得很冤吧?是的,你的确是冤,这些都是我计划好的,早在上清神域那次去牢房看你,我就对你动了手脚,不然你以为你为何能那么顺利地逃出去?
谁让你这一世也跟上一世一样,总想着跟我作对?
怎么样,魔尊赏给你的死法你还满意吧?那都是我想赏给你的,但是这一世我想跟冥夜好好厮守,所以我不能脏了自己的手。
想到这些,桑酒觉得自己突然很想家,她看冥夜忙得也顾不上自己,于是跟冥夜说要回家看看父兄。
“桑酒,路上要小心。”冥夜温柔地亲吻着跟她道别,恋恋不舍地看着她。
两人都心知肚明,疯魔的魔尊一定会在不日发难,桑酒回漠河也需要快去快回。
桑酒眷恋地抱着他,不愿意撒手。“冥夜,任何时候都不要拼命好不好,我还在等着你。”
她再次凑上去吻他,似乎想一直把这个吻延续下去。
“桑酒,你今天怎么了?没事吧?”冥夜觉得桑酒怪怪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