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恨我男扮女装和他谈恋爱,和白月光将我囚禁,折磨致死了

云思文化 2024-08-07 15:45:22

和时序地下恋的第三年,也是我们相识的二十七年,他连夜搬离我们的家。

仅仅是因为他发现了我是男的。

时序恨我男扮女装和他谈恋爱,将我囚禁折磨,日日夜夜让我观看他跟别的女人欢好。

后来我死了,他却疯了一样找我。

1

我死了,死在了时序的新婚夜。

但看着自己透明的身子,我有些愣怔,原来人死后真的有灵魂吗?

满室的鲜红刺得我眼睛生疼。

时序和甘笑笑正举着酒碰杯,他们的笑容尤为灿烂,我心口兀的剧痛,像千万根针同时扎进去一样。

“新婚快乐,时序。”

“我爱你,甘笑笑。”

我揪着闷痛的心口,站在和婚床仅隔一道玻璃墙的密室内,眼睁睁看着他们在被窝里翻滚,胃里的酸水不断上涌,灼烧着喉咙。

地上躺着我的尸体,尸体没有被锁住的左手紧捏着一部手机,手机屏幕上是时序的聊天界面,“如果我是女人,你会娶我吗?”

我自嘲的笑笑,正在享受的男人又怎么会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压下遍身的疼痛,打出这样一条消息。

他当时看见消息时的表情我刻在了脑子里。

明明那时他们正在酣战,时序却能腾出一只手,嘴角挂着冰冷的笑意,“我对你感到恶心,辛白。”

“无关性别。”

我喉间瞬间腥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洒在玻璃墙上,仿佛落在时序的眉眼上。

那双英俊的眉眼此时满是厌恶和欲望。

我身上的伤口更加痛了,他惩罚我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的表情吧。

他恨我男扮女装欺骗他的感情,可是时序……

我从未和你说过我是女人。

我嗓音特别,体型瘦削,喜欢穿女装就是女人吗?

耳边的声音起起伏伏,清晰的好像就发生在我身侧。

我脱力的顺着墙壁瘫在地上,全身的力气消失殆尽。

用第三视角看自己,真是不一样的感受,也难怪时序最初没有怀疑,我的长相偏女性化,再加上每天女装,喉结又不明显,不仔细辨别确实看不出来。

整整一周,他们两亲密无间,像个连体婴,像极了我和时序热恋时候的样子。

我已经死了一周了,时序除了那两条消息,好似从未想起过我。

我的名字重新被人提起还是在甘笑笑的嘴里。

“序哥,辛白去哪里了?他不是说过一定要给我们一份大礼吗?”

2

一听见她的声音,我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生理反应,弓着身子不断呕吐,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新婚礼物……

是啊,在被他们两夫妻折磨的间隙,我还犯贱的给他们准备了礼物。

我突然笑了,笑得不能自已。

辛白,你真是个蠢货。

时序尖锐的话语透过传声筒送到我的耳边,“他一个没朋友的人,能准备什么礼物?”

“不就是只能扒着我们这两个唯二的朋友。”

朋友二字他近乎咬牙切齿吐出。

我没有力气辨别,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满脸的厌恶和嫌弃。

可当初是你自己走到我面前,说要带着我走进阳光里的,时序。

3

小时候因为长相和穿衣的问题,从来没有人会和我玩。

就连上厕所,我也不知道应该去男厕还是女厕。

没人教我这个,他们只会惩罚我。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我穿着背带短裤,捂着肚子僵在两个厕所门口,我该进去哪一个?

如果进男厕,他们会嘲笑我,还会扒我衣服,我不想这样。

以往我都是能够憋回家上的,但今天因为吃了被加了料的食物,我现在肚子很痛,应该是要拉肚子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眼泪在眼眶打转,可妈妈说过,男孩子不能老是掉眼泪。

我蹲在地上,痛的满头大汗,近乎晕厥。

是时序,他一把抱着我就往公厕冲,直接把我丢在一个隔间里,“我帮你守着。”

他看不见,我的惊愕变成开心,他是第一个靠近我帮助我的同龄人,我记住他了。

虽然从那次之后一直到初中,我们再没有交流。

甘笑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序哥,今天陪我去海岛上看看嘛~”

我漠然的站在玻璃墙后,咽下喉间的苦涩,恍神间好像看见时序往这边瞟了一眼。

都死了,还对他有感情,辛白,你真是执迷不悟。

我窝着身子像小时候一样躲在角落,捂住耳朵,只要听不见,就没有发生,这是时序教我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睁开眼,身侧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

时序和甘笑笑明明没有回来!

是谁把我的尸体运走了?!

4

我把密室翻了个遍,除了角落里的礼盒,房间里没有任何东西,一眼就可以扫干净。

难道是时序终于想起我了?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竟然还有点欢喜,我真的是疯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的魂体突然受到一阵剧烈拉扯,力度大到像是要把我撕成碎片。

根本不等我缓过来,灭顶的窒息感几乎让我又死了一次。

我迷瞪着眼睛,努力想看清当前的处境,我应该是躺在土里,上方的时序和甘笑笑依偎在一起,他们不断指挥着几个人往我身上填土。

这是折磨我不够,还要毁尸灭迹吗?

我从自己的身体里起来,飘到半空中,麻木的盯着时序,“真的这样恨我吗?”

他似有所感,猛的转头看向我,视线碰撞的瞬间,我胸口像揣了只兔子一样跳个不停。

同时甘笑笑眼底都是畅快,“序哥,这种用不上的废物就这样处理掉吗?会不会不太好?”

时序会怎么回答呢?我隐隐有些期待。

他随手将烟头丢进坑里,神情像惩罚我时把烟蒂摁在我身上一模一样,“确实。”

我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下意识飘到他跟前,却听见他的下一句话,“应该先烧了,再扬进河里。”

悲伤到极致是会想笑的,我甚至笑出了声,时序,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初中的时候,因为那群不良少年的强迫,我染上了烟瘾。

每次抽烟,时序都会出现在我跟前,丢给我一颗水果糖,抢走我指缝里的烟踩灭,“小孩子抽什么烟。”

我每次都会看着烟蒂发问,“废物就应该这样被踩在脚下吗?”

他往往一脸恨铁不成钢,“谁又能定义废物?那群人吗?你爸?你妈?”

“辛白,当你觉得你自己是废物的时候,你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我一遍一遍问,他一遍一遍答,最终我真的信了,我不是个废物。

可是现在呢?我最怕火了,你知道的,时序。

那种被燃烧的烟头摁在皮肤上的灼烧感,好似印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我尸体上的烟疤是你和那些人的杰作,时序。

看见我被烫到瞬间的颤抖害怕,你好像真的很开心。

我悲伤的看着面前的时序,那张曾经稚气的脸庞逐渐变得陌生,我是不是真的该放手了?

5

时序和甘笑笑去了我定好的海岛上度蜜月。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一直被固定在两人周边,怎么挣扎都走不远。

看着他们一次次亲密,我渐渐麻木。

我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他们两个死亡。

可时序回家的那天,下着暴雨,他顾不上等甘笑笑,径直往密室冲,反锁门。

我抿紧唇瓣,他还是一样,每次都怕甘笑笑看见,伤了她的心。

时序冲进密室,僵在玻璃墙边,神情说不出的晦暗。

我透过玻璃墙盯着他,不敢漏掉一点他的表情。

他死死地瞪着那个带血的手铐,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我深吸一口气,将最后一丝期待抛开,时序,下辈子我不想再碰上你了。

“吴管家!我不在的时候有谁进了这个房间?!”

这个时候还装呢?

除了你们两还有谁有资格进来?

我干脆倚在门边,静静看着他在里面咆哮。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他这么生气的模样,第一次是在他发现我是男人的时候。

那天他气到双手颤抖,眼睛都突出了,恶狠狠的瞪着我,“辛白!你是男的?!”

“你踏马真的恶心!”

他连夜搬出了我们的家,却不甘心自己和一个男的谈了三年,所以他把我囚禁在密室里,以我的痛苦来洗脱自己的羞耻。

甘笑笑时不时也会光顾密室,但她除了炫耀自己的幸福和打我之外,还诱惑我逃离时序。

是我不想逃吗?我又可以逃到哪里去呢?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滚!滚!滚!都给我滚!”

时序暴躁得像只食物被抢了的狗,我竟然在他的生气中察觉到一丝崩溃和慌张。

我呲笑着把这个念头甩出十万八千里,他该是怕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宣扬出去吧。

管家才刚滚到门边,他又叫嚣着让管家回来,“辛,白呢?”他的唇瓣莫名颤抖。

我看见管家的脑袋垂得更低了,时序把我关进密室的第一天,就警告过管家,不能允许在任何人嘴里听见我的名字。

此时管家瑟缩,交握在腹部的双手攥紧,“时总,那人,他死了。”

时序呆住了,随后大笑,紧接着暴怒,一脚踹在管家身上,“辛白真是有出息了,连你都帮着他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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