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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结束的金鸡奖,陈凯歌凭借《志愿军》,获得最佳导演奖。
他在获奖感言里,感谢了妻子陈红,他说,“她也是我的工作伙伴,带领着制片团队完成了这样一个重任,彰显了女性的力量……”镜头一转,给到陈红。脸色和神情,深深的疲惫。她这次的状态,和“女性的力量”真的不搭……怎么说呢?笑容都很浅表,很勉强,没有发自内心的成就感和兴奋感。就像打工人“配合着”参加年会,似乎还沉浸在许多压力山大的问题里。当然,曾经的“第一美女”陈红,也不年轻了,她今年55岁,陈凯歌72岁。奇怪的是,两人站在一起,竟然有同龄人的感觉,陈凯歌精气神还更足。有点感慨,貂蝉、嫦娥、太平公主……你不再演戏去当贤内助、当制片人的这些年,很累吧。02/陈凯歌架子挺足的,无论是在行业里的“声若洪钟”,还是在家庭里的“阿瑟请坐”……《无极》是他的“雷点”,当初柳岩作为主持人,只是问了句“如果票房不好呢”?陈凯歌当场发怒。电影上映后,有个视频《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风靡全网,陈凯歌直接把博主告了。他的第二任妻子洪晃曾嘲讽他,宰相肚里能撑船,陈凯歌连个馒头都装不下。陈凯歌的婚恋,和他的部分电影一样精彩。他的第一任妻子家境优渥,后来出国留学,两人聚少离多,分开了。1984年,陈凯歌拍的《黄土地》横空出世,洪晃被他的才华深深吸引。洪晃出身名门,祖辈父辈全都是知名人士,和她结婚意味着什么,脚趾头都可以想得到。
陈凯歌和她结婚了,两人也曾度过一段浪漫的文艺的日子,去美国留学,读书,生活,陈凯歌也通过她拿到了绿卡。但所谓的“智性恋”,光环褪却之后,就暴露了两人性格的抵牾。洪晃不拘小节,潇洒率性,陈凯歌这种“乡土情结”很重的传统“士人”,和她不搭调,而且,随着陈凯歌名气越来越大,他的绯闻越来越多。洪晃后来在节目中说,“我跟陈凯歌结婚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嫉妒,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他……到最后,我甚至有当泼妇的欲望。”不想在婚姻中迷失自我,洪晃选择了离婚。
其实,所谓的嫉妒、不安全感、“怎么这么多人喜欢他”,最大的原因是,这是对方允许发生的。之后就是那段著名公案……陈凯歌和主持人倪萍,一共恋爱了6年,1994年陈凯歌父亲去世,倪萍以准儿媳的身份,忙前忙后。
后来,怀孕的陈红出现了……倪萍在自传《日子》中,写了一段话,和洪晃的那段话,意思如出一辙。倪萍回忆那段感情,称“那是一段没有自尊、失去自我的日子,是践踏生活秩序的日子,是生命退化、灵魂投降的日子。”但这些日子成为男方事业、生活,以及新爱情的滋养。03/陈红的美是惊人的,在我们小时候,她是貂蝉的惊鸿一瞥,是《水云间》里的自信妩媚。
陈红和陈凯歌结婚了,婚后生了两个儿子。结婚之后,陈红还扮演了嫦娥姐姐,《大明宫词》里的太平公主更是她的经典角色。但在生完小儿子之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复出做制片人,彻底进入陈凯歌工作的每个环节。也就是说,家里家外,两人都更紧密绑定在了一起……制片人需要管理拍摄的每一个环节,从筹拍到后期,从演职员到财务核算……真正做脏活累活的。
这是对丈夫事业的帮助,也是对丈夫私生活的“未雨绸缪”吧,毕竟,这个丈夫可是很多前科……
反正,她把自己的角色,定位成“为陈凯歌导演的艺术付出”之后,就基本上退出演戏这个行当了。她的一次采访让我印象深刻,她说,当制片人需要超强的体力,她必须把自己吃胖到多少多少斤,才能撑得下来……行吧,这真是一种全力的支持和奉献。制片人当然也是了不起的工作,但这份工作是她真的喜欢,能点燃内心激情,还是像个蜡烛一样,燃烧了自己,照亮了他人?从结果看,陈红从光彩照人的大美人,变成了一个无比疲惫的贤内助。
但丈夫事业如此风光,在她的铁腕助力下,他一部部电影顺利产出,同时没再产出任何绯闻,她再累,心里也是美美的吧。至于自己曾经的演艺事业,那就是一场春梦了无痕,和丈夫事业比起来,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