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疯狂羞辱我后,疯批老公杀疯了

栗子壳故事会 2024-12-05 19:42:30

妻子每出轨一次,就会送我一件礼物。

有时是贵重的别墅,有时是百万的名车名表。

直到中秋团圆夜那天,借口公司团建的妻子,送给了我第100件小礼物。

满满一盒被用过的套。

妻子的秘书笑着:“真不好意思,我竟然把先生的礼物和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弄混了,都怪昨天沈总太饥渴了,我照顾她照顾的太晚了!”

我毫无反应,只是把恶心的东西丢远。

沈晚松了口气,得意的冲周围人炫耀:“找老公就是要找听话的,我在外面左拥右抱,只要我稍微买点礼物哄一哄,他都不会跟我闹。”

整个海城都以为我爱惨了她。

却不知,这场离婚,我筹划了八年。

1

沈晚回来时,我刚吃完一桌子的菜。

她似乎喝了酒,浑身一股酒气。

看到桌上空荡荡的菜盘,她突然指着我的鼻子不高兴的大吼。

“江淮,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赚钱,你现在连吃饭都不等我了?”

我强压怒意,她怎么有脸来指责我。

刚才我收到温決寄来的快递,一打开是满满一盒用过的避孕套。

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恶心的我连胆水都吐出来。

现在胃还难受。

见我没搭理她,沈晚怒不可遏的踢掉高跟鞋,赤脚走过来。

“你什么意思?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对我说了?”

似乎下一秒就要掀翻桌子。

我忍无可忍,看向她,“沈晚,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

沈晚揉了揉太阳穴,意识清醒些许,才看向墙上的时钟。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

她语气顿时软下来,“抱歉,阿淮,我喝多了。”

“这是温決给你挑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我可不敢收他的东西。”

刚恶心的一幕仿佛还历历在目,让我对礼物有了阴影。

再说,我不认为温決会给我送什么好东西。

沈晚瞬间黑脸,“江淮,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肚鸡肠?”

“这可是温決精心给你挑选的。”

见我没接,沈晚自己拆开礼盒。

里面是一顶绿色的帽子。

我冷笑,“这礼物可真独特。”

沈晚没听出我话里的讽刺,笑着道,“我也觉得温決心思独特。”

“下次见面你就带着这顶帽子去见温決吧,他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这话听得我胃里翻江倒海,浑身不舒服。

不知道沈晚是在开玩笑,还是在故意讽刺我。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传出温決的声音。

“沈总,我家停电了,外面好像有人影,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好,你别乱跑,我十分钟就到。”

连沈晚自己都没发现,她对待温決有多耐心温柔。

挂了电话后,沈晚眼里的温柔稍纵即逝。

“我对温決就是一时新鲜。”

“要不了多久就断了,你别去找他麻烦。”

“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会补偿你一件礼物,你自己选也行。”

这话怕是沈晚自己都不信吧。

或许是温決当面挑衅我的原因,我今晚就是不想他得逞。

我拉住沈晚的手,服软似得祈求她:“今晚我身体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在家陪我?”

“你个大男人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恶不恶心啊!”

“你以为你还是二十岁的小伙子吗!”

沈晚不耐烦甩开我的手。

用力一推。

我的腰腹撞到桌角。

疼痛袭满全身。

手指用力蜷缩着。

“江淮,你装什么柔弱啊!”

“你身体素质有多好,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想解释,却疼得说不出来一个字。

只要沈晚回头看我一眼,就能发现我的腰侧渗出血迹。

可她只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

2

等我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

原来我疼晕过去,是被家里的阿姨发现打了120。

护士告诉我,“先生,你腰腹的伤很严重,因为当时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伤口已经发生感染,我们已经切除烂肉,进行缝合了。”

“后期恢复的好的话,是不会对生活造成影响的。”

我想打电话给沈晚,问她能不能来医院一趟。

可手机铃声一遍遍重复,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医生去给我拿药,我麻木的刷着朋友圈,却无意间看到温決刚刚发的九宫格。

配字:谢谢美女老板深夜亲手做的美食,比心。

温決冲着镜头笑得肆意,而沈晚满眼温柔。

原来。

我受伤住院的时候,沈晚在陪温決。

屏幕里亲密如情侣的合照刺痛我,心像是针扎得千疮百孔。

我与沈晚恋爱五年,结婚十年,从来都是我学习各种食谱给她做,她从来没有为我下过一次厨。

以前,我总希望她给我做一次。

她却说:“我真的不会做饭啊,再说了,会做饭的男人超帅。”

“别人都羡慕我嫁给一个顾家的好男人呢。”

“阿淮,你要是觉得做饭累的话,等我们有钱了,我给你请五星级大厨好不好?”

原来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我不知道强迫自己看了多久的合照,直到手机弹出电量不足的窗口,才无奈笑了笑。

当晚我就办了出院手续回家,却发现沈晚黑着脸坐在沙发上。

“你去哪儿了?”

“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

听到沈晚怒气的质疑,我这才注意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可我累得不想跟她说一句话。

见我没说话,沈晚拉住我的手臂将我拖回来。

“江淮,你在闹什么脾气?”

“温決他一个小男生在京城打拼,我去陪他怎么了?”

我平静拉着沈晚的手落在我刚缝合的腰侧上:“沈晚,你在陪温決的时候,我昏迷住院了。”

“我这个伤,你还记得吗?”

3

那是半个月前,温決惹到了一群小混混,喝醉的混混头子让他拿钱。

温決第一反应就是给沈晚打电话。

那个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

沈晚接到电话后,立马披上衣服就走了。

我担心她,也跟着她一起离开。

见到温決后,沈晚二话不说拿钱了事。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结果不知道温決脑袋怎么长得,非要辱骂那群混混一句。

“你们就是社会的渣滓,正事不干干抢劫,我要是你们爸妈都嫌丢人。”

就是这句话惹毛了混混,把啤酒瓶往墙上一摔,拿着尖锐的部分直冲温決而来,温決慌了。

扯过一旁的我挡过去。

啤酒瓶刺中我的腰腹。

我痛呼一声。

拿手捂着腰侧想让沈晚带我去医院。

可在我刚要开口的时候,温決向沈晚露出被碎片溅到的一小块伤口。

“沈总,我受伤了,好疼啊,肯定伤到血管了。”

沈晚立马带着温決离开,没有看我一眼。

那一晚,如果不是凌晨被上早班的路人看见,我恐怕要死在那。

此刻,我望着眼前的沈晚,继续道:“你带着温決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你带着小情人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和你结婚十年的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在那?”

沈晚好像才终于记起那天的事。

可她没有任何愧疚之色。

“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你明明没受伤,可温決都流血了,万一伤到血管,一只手就废了。”

一句话,我突然就觉得没有再争论的必要了。

不管我说什么,她的心只会偏向温決。

可她好像被我摆了脸色,很不高兴。

“江淮,我说过我喜欢听话的你,如果你再无理取闹,那就离婚。”

说完,沈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接连之后的好几天,我都没再见到她。

还是我从热搜上得知沈晚的消息,她和温決的桃色新闻闹得南城风雨。

我看到网友纷纷在下面留言。

“哇,小说照进现实,真的好甜!”

“祝永远幸福。”

以前沈晚从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报复我,想要让所有人看我的笑话。

可这次我不会再找她要解释了,默默咨询起离婚律师。

律师说,这案子不难,是沈晚出轨在先,离婚后我能分得沈晚一大半的财产。

十年的婚姻,说起来还是我赚了。

是直到沈晚的妈妈叫我回家吃饭,我才再次见到沈晚。

她的车停在别墅门口,摇下车窗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讥讽。

“我还没见过哪个受伤的人能这么生龙活虎还能长肉的。”

“江淮,你别再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试探我。”

“我说过他们都影响不了你的地位。”

我沉默上车后看向前视镜。

原本清瘦的脸,已经变得圆嘟嘟的。

真没想到,激素药的作用会这么明显。

但沈晚的话却让我有些恍惚。

思绪飘回我和沈晚结婚那天,她拉着我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

对我说。

“阿淮,我好爱你,我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

这才走过一个七年之痒,她就不爱了。

多讽刺啊!

我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沈晚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忍不住问我。

我摇头,“开车吧。”

沈晚刚启动车子,她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我听出是她给温決设置的专属铃声。

这次,她连表面功夫都懒得装,当着我面就亲密叫着温決宝宝。

我沉默的看着车里,却发现我求来的平安符挂件不知所踪,转而被崭新的海贼王玩偶取代。

就连副驾驶也摆放着温決喜欢的乐高模型。

我曾经留下来的生活痕迹全部消失,这一刻,我才知道沈晚的副驾驶已经不再属于我。

那他们也是不是在车里做过?

我嫌弃的掏出纸巾,擦了擦坐垫,给自己腾了一片干净的地方。

沈晚看到我的动作后,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一路沉默开到了别墅。

刚进屋,丈母娘二话不说扇了沈晚一巴掌。

“看看你干的都叫什么事。”

“我什么时候教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玩意?”

紧接着又将她和温決的照片,甩她脸上。

我震惊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的女人,丈母娘这是在替我出头?

“是不是你跟我妈告状的?”

“江淮,你无不无聊?成天在家就学到了这些女人家的玩意?”

沈晚不敢冲丈母娘发火,却突然冲我吼道。

我看着她,讽刺道,“沈晚,你不是女人吗?不,就算我要学女人那一套我也绝不会出轨!把小三带到正主面前耀武扬威!”

我的话让沈晚一噎。

她又快速反驳我。

“你别给我扯东扯西,这里除了你会告状还能有谁?”

哪怕丈母娘替我解释了,可沈晚还是不信我。

我破罐子破摔:“对,就是我说的。”

“你知不知道温決是怎么挑衅我的,他寄……”

话还未说完,沈晚突然甩我一巴掌。

“你给我闭嘴,你不配提阿決。”

“你就是嫉妒我对他好。”

“我就是对他好,他单纯阳光,哪像你满肚子的心机。”

脸颊火辣辣的刺痛打蒙我,过往的回忆如走马灯似的上演。

明明年少的沈晚会在一群不良少年的威胁下勇敢的带我冲出包围,会在我们被混混围堵的时候,哪怕害怕的双腿打颤,也会坚定不移的带着我离开。

她说,我总是被欺负,没有她可怎么办。

可此时的她,却满眼的嫌弃和厌恶。

在丈母娘训斥沈晚时,心底的酸涩涌上喉咙,我心力憔悴道。

“沈晚,我们离婚吧。”

沈晚讥讽地看了我一眼,只冷冷落了句。

“行啊!你别后悔,别跪着求我原谅你。”

说完,便打算离开。

以前我抓住她出轨,是一次又一次的原谅。

她笃定我爱惨了她,离婚不过是我威胁她的手段罢了。

可这次是真的了。

我不想待着这个难受的地方,却被丈母娘叫住。

“江淮,你上次受得伤怎么样了?”

丈母娘也是从家里的阿姨知道我住院的事,至于原因,我还从未告诉过她。

我摇头说没事。

而要离开的沈晚听见这话,猛然停下脚步。

“你受伤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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