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和哥哥不顾我的哭求,打断我的腿在我身上刺下奴字,可等我不要他们了,他们却哭了

甜水汤圆 2024-09-20 21:58:08

通敌叛国的第三年,两国和好了。

我被当成北厉皇帝的诚意送回了燕楚。

北厉人毒哑了我的喉咙,碾断了我的手指,让我口不能言手不能写。

燕楚国的子民痛恨我通敌叛国,将我放到了供人玩乐的春满楼。

曾经的未婚夫扒光我的衣服在我身上刺下奴字。

最疼爱我的兄长用棍子打断了我的腿。

所有人都恨我,恨不得我去死。

可等我真的快死了的时候,他们知道了真相,又哭着求我活下去。

01

我回国的那天,百姓夹道欢迎。

各种臭鸡蛋烂菜叶子砸在我的身上。

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无声的承受着他们的怒火。

毕竟在他们心里,我就是个通敌叛国的贱人。

粘稠的鸡蛋液从我脸上滑落,糊住了眼睛,我抬起戴着重重枷锁的手,被碾碎的手指从骨头里泛着疼,指尖划过湿润的液体,我一时间居然有些分不清这是我的泪还是蛋液。

北厉人毒哑了我的嗓子,敲断了我的手指,却唯独留着我的耳朵,让我清晰的听到燕楚人民叫我叛徒的声音,却无法反驳。

被淋了一路鸡蛋液后,我被送进了春满楼。

春满楼是整个燕楚最大的玩乐场所,里面的妓女和小倌毫无人权,只要给钱即便是被玩死在床上也没人会说一句不是,他们把我放在春满楼摆明了就是侮辱我。

毕竟曾经的我也是以燕楚第一才女的身份闻名天下。

而如今第一才女通敌叛国被敌国当作诚意送了回来,京中那些曾经我所看不上拒绝过的纨绔子弟必定会来春满楼将我好好折磨一通。

我闭上眼睛,春满楼的两个丫鬟满脸嫌弃的把我从游行车里架了出来。

她们不屑的看着我,随后将我丢进一桶冷水里。

冰凉的水呛进我的喉咙里,我痛苦的挣扎出水面,却被这两个丫鬟再次按进水里,我痛苦的挣扎着,可这两个丫鬟的力气却越来越大。

「像你这种叛国贼,居然还有脸活着。」

「是啊,八千精兵因你的背叛而死,你不觉得愧疚吗?你这种人活该下地狱!」

她们的声音不断从我头顶传来。

我想反驳想说话想告诉她们事情的真相,可是张开嘴,却只能吞下一口冰冷的污水。

我忘了,我的声带被毒哑了啊……

02

被凉水浇过一遍后,我被换上了轻薄的纱衣,带到了一间简陋的房子里。

房子里只有一张床,两个丫鬟把我扔在床上之后就离开了。

冰冷的床板上空无一物,连张最简单的被褥都没有。

刚刚被迫洗完冷水澡的我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此时已是深秋,单薄的纱衣透着风,带不来一点温度,看着天光大亮的房间恍惚间我居然觉得比北厉国的地牢更阴冷几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喧闹的声音。

我头疼的厉害,睁开眼只见屋内昏暗一片,我迷迷糊糊的撑起沉重的身子,只见窗外窸窸窣窣站着几个人影。

「我可听说了,这房间里的可是那叛国贼沈清尘,当年可是用我们的军中情报主动爬了北厉皇帝的床,如今落到咱们手里,可不得好好让她舒服舒服?」

「说的也是,哥几个今天也算是为民除害了不是?」

听着外面噪杂的声音,我下意识的蜷缩起身子往角落里退。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透过凉薄的月光,我看见三个男人正站在门外,即便看不清他们的眼神,但那种轻视玩味的目光却像一道道尖刃在我身上划过。

我尽力把自己的身体缩进角落里,可下一秒,一个男人淫笑着率先抓住了我的脚腕。

我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可那男人的巴掌毫不犹豫的落在了我脸上。

他掐着我的下巴,满脸憎恨的看向我:

「臭婊子,都卖国求荣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我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上轻薄的纱衣被猛地撕开,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这样的事情我在北厉的时候不是没有经历过,我只是接受不了,被冤枉被曲解被自己曾经想办法尽力保护的人如此对待。

北厉人可以羞辱我,可燕楚人却不可以……

两行清泪从我眼中划过,身上的人却突然没了动静。

我睁开眼,模糊中看见了一个高大削瘦的人影,正面色阴沉的盯着房内正发生的一切。

03

「魏王殿下?」

压在我身上的那人连忙起身,向来人行了礼。

我连忙敛起身上的衣服,遮住了身上裸露的肌肤。

「滚。」

李修明声音有些低沉的声音传来,让房间里的另外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但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了。

这是魏王殿下要亲自折磨我。

毕竟,我曾经可是圣上为魏王殿下钦定的小魏王妃。

04

在成为臭名昭著的卖国贼之前,我是燕楚国最有名望的才女。

我的父亲曾是燕楚国的战神,他与我母亲为了燕楚死在战场上。

燕楚国先帝怜悯我和哥哥,将我们接入皇宫照料,并钦定我为他最喜爱的儿子李修明的王妃。

我与李修明同时在宫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无数人都说这是命定的好姻缘。

直到我十六岁那年,和刘修明大婚的前一天晚上,我逃婚了。

逃至北厉,主动爬上了北厉王的床,献上了燕楚国边境的布防图。

从那天起,我从燕楚国最有名的才女跌落神坛,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就连孩童母亲,都要教导他们不要学白玉景这种女人。

他们说,叛国贼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觉得他们说的对。

李修明的目光沉沉的落在我的身上。

半响后,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来。

我抬起头看向他,满脸泪痕。

相比于三年前,他似乎更清瘦了写,我张了张嘴,想要叫他的名字,可却忘了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被送回燕楚的前一天,北厉王掐着我的下巴给我灌下了一碗哑药。

那天他用浸满了盐的鞭子抽在我的身上

破开的皮肉里沾上了那杀人的盐,我疼的撕心裂肺却只能干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北厉王对这个结果很满意,那天他掐着我的下巴,笑的张狂:「白玉景,你说你费尽心思想要保护的那些人,他们见你回去,会怎么对你呢?」

「虽然现如今我们两国交好,但我也不想看你好过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攥起我的手指,我的手指细长而白皙,曾经也是弹了一首好琴。

北厉王细细把玩着我的手指,他笑着站起身,靴子踩在我的手上,钻心刺骨的痛传来,我的手指被一根根的碾碎。

北厉王脸上笑的邪魅:「我差点忘了,即便不能说话手也还能写呢。」

05

「白玉景,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李修明的话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低垂下眼眸,心中满是悲凉,在北厉时我想过无数次我们的重逢,我要跟他说清楚我不是卖国贼,还要跟他说清楚我很爱他,可我就是没想过我会以这么狼狈的一幕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不说话?」

李修明盯着我,他的目光像一只凶残的狼,恨不得即刻要将我撕碎。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语气森然的说:「别以为你做出这副表情来,我就会觉得你可怜,白玉景,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一个婊子。」

绝情的话语刺痛了我的心脏,我摇着头,泪水不断的从眼眶中流出,有晶莹的液体低落到李修明手上。

李修明皱起眉,冷笑一声,随后掏出怀中的帕子满脸嫌恶的擦了擦手。

做完这一切后,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白玉景,你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吗?」

我缩在角落,浑身都在发抖。

他都来满春楼了,还能是来做什么?

我抱着身子,低下头,心中的情绪复杂的像一团乱麻。

他也和刚刚被他赶走的那些男人一样,是来折辱我的。

可下一秒,李修明却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剑尖的寒光,直直的逼向我。

李修明要杀了我?!

06

看着李修明那双猩红的眼睛,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他要杀我便杀吧。

反正如今已经没有人会听我去说什么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我已经连话都说不了了。

我甚至有些荒唐的想,如果能够死在李修明手里,倒也是不错。

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我睁开眼,只见李修明的剑尖微微颤抖。

几道剑光闪过,我身上的衣服已将变成了碎片。

我削瘦而又丑陋的身体,便这样暴露在了李修明面前。

我下意识的用手臂去遮挡重要部位,却被李修明的一声轻嗤打断。

「你还当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名门淑女吗?整个燕楚谁人不知你就是个爬了北厉王床的婊子?」

「你自己都能送上门给北厉王玩,如今到了这春满楼却又装起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来了?」

「本王可不是那些蠢货,上赶着来玩弄你这个脏东西。」

07

李修明侮辱的话一句句闯进我的耳朵里。

其实这些话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了,沿途两边的百姓骂得更难听的也不在少数。

我本以为我能平静的接受,可这些话从李修明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依旧感到了一种名为剜心隔骨子的痛。

我缓缓的放下了遮住身体的手。

我的身体其实并不好看,这三年在北厉国我连一顿饱饭都没有吃过,说是干瘪也不为过。

李修明静静地看着我,脸色也变得愈加阴沉起来。

我坐在床上,静静地低着头。

「你是哑巴了吗?现在连一个字都不说了。」

听他说到这话,我抬起头看向他,刚要点头就被他的剑刺在了锁骨处。

突入其来的疼痛让我露出痛苦的神色。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李修明的剑便再次向我刺了过来。

我再次低头,只见我的锁骨处,被刻下了一个巴掌大的奴字。

此时鲜血正不断的从我的伤口里流出。

这个位置很巧妙,燕楚国女子的服饰正好能够漏出锁骨。

以后不管我去哪里,别人都能够一眼就看到我锁骨上的奴字。

在燕楚国被刻了奴字的人,无不是罪大恶极之徒,刻了奴字子孙后代便世世代代为奴为婢。

我看着李修明,毫无征兆的笑了出来。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

见我笑,李修明眼里多了几分探究。

「这个时候了,你还能笑出来?你知不知道你接下来要面临的都是什么?」

08

李修明说,他要让我去他府上做最低等的丫鬟。

我知道他说的最低等的丫鬟是什么意思,不仅要做最苦最累的活,还要被其他丫鬟小厮欺负。

以前我府上也有这么一个小丫鬟,后来她受欺负的时候被我撞见救了下来,只是不知道现如今她怎么样了。

李修明说完要我去做丫鬟后,脸上居然隐隐表现出了几分期待的神情。

是啊,或许在他眼里我还是曾经的那个千金大小姐,他以为我吃不了那些苦,他以为当最低等的丫鬟就能泯灭我的人格。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北厉的这些年究竟吃了多少苦头。

或许他也和别人一样,以为我爬了北厉王的床,是为了荣华富贵和锦衣玉食。

我依旧没有说话,这时李修明似乎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

他探究的目光落在我的唇上,又沉声问了一遍:「你真哑巴了?」

09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如果李修明知道了我的嗓子坏掉,是不是能够给我一个说清真相的机会?

可李修明却久久的没有说话,见他这样,我伸手拽住了他的衣服。

北厉国给我的手指做了简单的医治,虽然用不上力气,但是拽住李修明的衣角还是可以的。

李修明的眼神落在我被踩的烂肿的手指上,眸子有片刻的闪动。

半响后,他嗤笑一声:「白玉景,真是老天有眼,你这种人,哑了最好,省的再将国家机密泄漏给别的国家。」

说着他猛地打开了我抓着他衣角的手,这一刻我的心如同坠进了冰窖里。

09

我被李修明带回了魏王府,一间破旧的柴房成了我的归宿。

当天晚上就有两个丫鬟过来,十余个臭气熏天的恭桶被放在了我面前。

「给我们刷恭桶,也是你这个卖国贼的荣幸了。」

「今天你要是刷不好这些个恭桶,我们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娇俏的丫鬟一左一右的看着我,看着她们盛气凌人的样子我居然觉得有些可爱。

毕竟只是说两句威胁的话,而不像是在北厉皇宫时那般被人直接用鞭子抽用棍子打,相比起来,如今的日子,已经算是好的了。

我的手指用不上力气,只能用两只手的手腕去夹住那恭桶的提手,两个小丫鬟看我没有反抗,有些无趣的走了。

这些恭桶奇臭无比,但我却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比起在春满楼没有尊严没有脸面的被男人折辱凌虐这已经全是好的了。

因为手指上的伤,所以我只能用手腕和手臂去打水,十个恭桶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因为我手指不方便,才刷了两个我便满头大汗,这些年在北厉皇宫,我的身体被彻底折腾坏了。

深夜,一阵阵冷风吹过,我的身体似乎变得软弱无力起来,眼前的恭桶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多,突然我听到了有人叫我的声音。

我头脑昏沉,缓缓抬起头,便看见李修明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我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我想应该是憎恶吧?

我的脑海中自动补齐了李修明憎恶的神情,下一秒身体一沉,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前,我听到了李修明略带紧张的声音。

10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在一间暖阁里。

我的手上被缠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布,我坐起身有些恍惚的看着暖阁,看见熟悉的陈列,我才想起自己如今身在何处。

李修明十六岁那年被封魏王,先帝赐下了这座府邸,那年我14岁,刚过完及笄礼,燕楚国民风开放,没有未婚男女要保持距离的习俗,更何况全国上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李修明的关系,于是在修建府邸的时候,李修明便为我建造了一座暖阁,那时候我已经出宫,和哥哥住在将军府,但也会短暂的留宿魏王府,这件暖阁,就是我留宿时说睡的地方,里面的各类装饰和小设计,都是我亲手搭配的,这么多年过去,居然连一点都未曾改变。

我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头还是有些痛。

这时,我听见了门外传来一声清冷的女声。

「七弟,你这也太胡闹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立刻坐好身体,因为来的人不是别人,她是除了先帝外,唯一知道我通敌叛国真相的人。

如果她能将当时的真相说出来的话,那围绕在我身上一切的痛苦和冤屈便都会被冲洗干净。

我微微屈起手,此刻心澎拜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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