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医保起波澜,缴费艰辛意阑珊。困局何解寻出路,民生福祉盼安澜。”
在广袤的农村大地上,医保本应是保障农民健康的坚固盾牌,然而如今,400 元的医保费用却让众多农民愁眉不展,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无奈与辛酸?是收入的微薄,还是医保性价比的失衡?这一切都值得我们深入探究。
先来说说农民收入不高的现状。阿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部农村娃,他的经历宛如一部农村变迁的活历史。年少时,他在田间地头辛勤劳作,与土地为伴,直到大学毕业才踏入城市工作,从而逐渐摆脱了土地的束缚。阿强的祖辈们,那些经历过民国战乱与苛捐杂税的 20 后们,在新中国成立后迎来了新生,对新生活充满了憧憬,从他们给孩子取的名字“解放”“建国”便能窥得一二。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人民公社解体,农村集体养老功能逐渐弱化,养老的重担全部落在了家庭之上。在 90 年代末,农民的负担达到了顶峰,阿强的父辈们即便拼尽全力,也难以有多余的钱财赡养老人,有时连给老人一点盐油钱都成了奢望,老人们只能跟着子女勉强糊口,失去了生活的独立性,一旦身患重病,往往只能无奈地等待命运的裁决。
阿强的父辈们,那些 50 后们,他们的青春在集体劳作与兴修水利中度过,那些热火朝天的场景成为了他们一生难忘的回忆。许多老人在临终前都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让后辈带他们回到当年奋斗过的水库,去追寻往昔的足迹,缅怀曾经的老友。包产到户后,他们凭借着勤劳的双手,农闲时还到乡镇企业打零工,好不容易修建起了那个年代颇具特色的四方屋,满心期待着子女成家立业。然而,多子多福的观念使得他们养育了众多子女,收入几乎都用于抚养孩子,根本无暇顾及储蓄养老,更别说缴纳社保了,毕竟当时农村社保体系还未建立。若有子女考上大学,那更是要四处举债,生活的压力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直到 2006 年,农业税免除,种粮补贴政策出台,再加上阿强他们这一代陆续参加工作,父辈们的生活才稍有改善。阿强记得,父辈们在扫墓时常常感叹,要是老人们能多活几年,赶上这好日子该多好。此时的父辈们,年龄在 55 至 65 岁之间,身体尚健,还能耕种土地自给自足,并且有了一些积蓄,对每年缴纳 100 元的社保和 10 元的新农合医保也积极配合。
但岁月无情,随着年龄的增长,父辈们年过 65 岁后,渐渐力不从心。包产到户四十年后,农村土地的水利设施失修严重,耕种变得异常艰难。阿强曾和父亲算过一笔账,一亩水稻收成约 1500 元,可种子、化肥、机械耕地和收割等费用加起来也将近 1500 元,这还不算人工成本,简直是入不敷出。阿强劝父亲别再种地,直接买粮吃,可父亲却固执地说,自己种的粮食吃着放心,还能活动筋骨。
不仅种粮难,种蔬菜换钱也愈发困难。随着农村人口的外流,乡镇经济结构发生了变化,许多乡镇变成了“公务员经济”。公务员们习惯去大型超市购物,这些超市资本雄厚,直接从种植大户那里批量采购蔬菜,且对蔬菜的重量和大小有着严格要求,以迎合他们的消费需求。阿强的父亲种的蔬菜挑到集市上根本无人问津,有时一天只能卖个 10 元钱,这点收入连基本的生活开销都难以维持。
阿强的父亲每月仅有 140 元养老金,每年却要缴纳 400 元医保,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沉重的负担。两个月的养老金都不够交医保,在这两个月里,连买盐油的钱都成了问题。在生存的压力面前,医保似乎变得不再那么重要。阿强深知,如果自己不帮父亲交医保,父亲肯定会放弃缴纳。
再谈谈医保性价比低的问题。以阿强的小姑父家为例,小姑父是 65 后,家庭负担极为沉重。由于传宗接代思想的影响,他们家生了四个女儿后才迎来一个儿子。小姑父曾无奈地对阿强说:“咱们家八口人,每年医保就要交 3200 元,我上哪儿去弄这么多钱啊?村干部还天天上门催,甚至拿小孩升学盖章和宅基地审批来要挟,这让我怎么办?”
阿强试图劝说小姑父,提到母亲动了两次手术,医保报销了 60%以上,缓解了不少家庭压力。可小姑父却苦笑着反驳:“你们家能先拿出五万多治病,然后才能报销,我们家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就算报销后自付的两万多,我们也无能为力。”
小姑父还抱怨道:“全家买了医保,老人得了重病没钱治,大人和小孩又很少生病,村里连个诊所都没有,看病还得跑到镇上卫生院,甚至县城医院。最离谱的是,拿出医保证看病,费用居然比没医保证还贵,扣掉报销部分,看病的花费并没有减少,你说这医保买了有什么用?而且医保费用每年都在涨,从最初的 10 元,不到 20 年就涨到了 400 元,每年不用还会清零,这简直就是个沉重的负担。”
小姑父怀念起大集体时期,那时虽然生活艰苦,但农村有赤脚医生,每年只需交 1 - 2 元合作医疗费,就能在村里看病,医生还会上门服务。如今,新农合医保从最初的 10 元涨到 400 元,覆盖范围扩大到小病、中年人及小孩,还具有强制性,这对于收入微薄的农村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原本救急的功能也逐渐丧失。
小姑父是个有想法、有闯劲的人,十年前就曾预言国家未来会鼓励生育,当时阿强还不以为然,如今却不得不佩服他的先见之明。小姑父也曾尝试承包土地搞烟草种植,可农业生产周期长、风险大,受自然和市场因素影响严重。三年下来,不仅赔光了借贷资金,还欠下了一屁股债。为了还债,他进城打工,在建筑队和工厂里辛苦劳作了十年才还清债务。如今,年龄超过 50 岁的他,已没有地方愿意收留,只能回到家乡,靠着几亩薄田勉强维持生计,距离领取每月 100 多元的养老金还有十年时间,生活的困境让他倍感无奈。
面对如此困境,农民医保究竟该去向何方?我国医保网络覆盖面虽远超美国,彰显了社会主义优越性,但城乡居民医保合并后也产生了新问题。农村医疗资源短缺,农民无法享受到与城镇居民同等的医疗服务,再加上农民收入不高,面对不断上涨的医保缴费和大病治疗费用,往往力不从心。
要解决这些问题,首先要解决医疗资源分布不均衡的问题。当前,医疗资源过度集中在城市,尤其是一二线城市。有人认为这样有利于降低医疗成本、推动医疗技术进步,但毛主席曾指出“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我们应培养一批适合农村需求、农民养得起的医生。农村医疗应以预防小病拖成大病为重点,毕竟大病对于农民来说往往意味着无力承担。所以,是否可以建立类似赤脚医生的独立医疗医保体系,以低学历、低成本满足农民基本医疗需求,而非简单地与城镇居民医保合并,导致医保费用不断上涨却难以发挥实际作用。
其次,要解决农民收入不高的问题。以农村 65 岁老人为例,他们年轻时为国家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如今每月仅 140 元养老金是否合理?工业反哺农业,是否应适当提高农村老人的养老金标准?不说与城市工人同等的每月 3000 元,能否考虑提高到 1000 元,让他们能够安享晚年?此外,社保体系运行规则也存在问题,农村入城年轻一代缴纳社保,却未能有效供养自己的父母。有子女的农村老人养老金仅 140 元,而无儿无女的五保户养老金却有 700 元,还能享受免费医疗服务,这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农民的劳动积极性。
每年城市拆迁和工业品以旧换新都有巨额货币补偿,目的是拉动国内消费、刺激经济发展。那么,为何不能尝试提高农村老人养老金来刺激经济呢?若将农村老人养老金提高到 1000 元,不仅能刺激他们消费,还能减轻农村入城年轻人补贴老人的负担,让年轻人有更多闲钱用于消费,这无疑是一条拉动内需、促进经济发展的良策。
最后,要通过集体形式组织农民,以集体为主体对接工业企业,降低农资采购成本,避免中间商盘剥,培育自己的农技人员,增强抵抗自然风险和市场风险的能力,甚至可以直销农产品给城市居民,避免增产不增收的情况。
农民医保问题关系到广大农民的切身利益和农村的稳定发展,我们必须深入思考,积极探索解决方案。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认为在解决农民医保困境方面,政府、社会和农民自身应分别采取哪些措施呢?让我们共同探讨,为改善农民的医疗保障状况贡献智慧。